在邵然那里猫了三天,姐妹们找过我出去,我都婉拒了,苏苏和小花都打过电话小心翼翼的问我怎么回事儿,都以为我被那件事刺激到了,于是在第四天夜里,我回了深海。
一进休息室,就被围住了。
燕子坏笑着说:“我们还以为你吓der了,看你这状态,邵小爷把你喂的不错吗,感情你是跑去二人世界了,害我们白担心。”
“可不是,来我摸摸,胸都大了两个罩杯吧,邵小爷功夫不错啊。”
小花说着就上了手。
“你们这几个****竟知道这个,我又不是光胸大了,我浑身都胖了。”
我好不容易才从一群人的上下其手里逃脱出来。
刚钻出来迎面就撞上了菲菲姐,菲菲姐一愣,就迎面把我抱起。
“呀,我的小荷花儿回来了,你不在我整天跟这群****真是没话说。”
说罢拉着我坐下。
“来,跟菲菲姐说说,跟邵小爷猫在家里都干什么了,要细节啊。”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要好的都没有坐台,而是开了房间姐几个在一起疯玩。
人这个物种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前两天还伤春悲秋感慨命运,现在在嘈杂与酒精的包围下,昨日的伤心早已不知所踪,时间果真是个好东西。
正跳的嗨,苏苏把手机塞到我手里。
我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大红红。
“荷儿,活的还挺好吧?前两天苏苏跟我说你的时候把我吓坏了,你能不能机灵一点儿,别他妈让姐妹儿操心啊!”
我打了个敬礼。
“是,大红姐,保证完成任务。”
“去你大爷的,喝高了别跟我说话,浪去吧。”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丫看不见我向她敬礼以表示崇高的敬意啊。
于是在嗨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和苏苏在深海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长途走不走?”
“去哪儿啊妹子?”
出租车司机看着醉醺醺的我们,一脸习以为常。
“A市。”
“哟,妹子,那得三四个个小时车程啊,我这得交班。”
“两千。”
出租车司机不知是没想到我出的价,还是犹豫要不要去,片刻才开口。
“成,不过你们两个小姑娘,大晚上跑那远干啥!”
我们打开车门坐上去。
“看海。”
就在车子刚发动就要开走时,车门被人打开了,我向外看去,是菲菲姐和依然。
菲菲姐拉着依然挤上来,然后让司机开车。
“抱歉我这是长途两位。”
菲菲姐转过头愣住了。
“你们要死哪儿去?”
“大红红在召唤我们。”
依然笑着下车骂我们‘小神经病’
于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和苏苏出现在了大红红楼下。
要说这个大红红,也是旧相识,在去深海之前,苏苏带着我在她这住过几天,这个人,凌晨两点听摇滚,是个神经病。
“你们俩是被人强暴了吗?”
大红红看着门口喝过酒后一夜没睡的我和苏苏惊讶道,我此刻特别想照照镜子,看看被强暴的人应该是什么样。
可是当我进门那一刻我径直冲向了卧室,没有去照镜子,我困的脑袋都疼成两半了。
酒醒的时候,已是傍晚,我和苏苏被大红红从床上拉起来,去了2046,一间酒吧,说带我们去泡小伙儿。
2046还跟我初来时一样,深灰的卡桌,椅子高的出奇,我第一次坐的时候一直怕有人路过撞一下就要倒。
喝了一大口扎啤,胃里舒服了一点儿,喝多了果然是得透透啊!我还记得有一回苏苏看到广场上算命的老头,非要算一卦,我拦住她说别了,我早算出来了,你五行缺酒,事实证明我们俩都是这命数。
不一会儿就一大杯扎啤下肚,苏苏和大红红去了舞池东摇西晃,就像两个被剥了骨头的傀儡,丑死了,不一会儿,我也加入了她们的行列。
摇来摇去那一大杯扎啤就变成了尿,我不得不去厕所了。
回来的时候,看到苏苏和大红红跟一个帅哥聊的正嗨,真泡上帅哥了!
我坐回桌子旁,无聊的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昨晚邵然的来电,还有中午的一个短信。
‘速回电’
简单明了,三个字,看的没趣。
“小荷,认识下帅哥。”
我抬头,看着大红红和苏苏拉着那个帅哥走过来。
那个人的脸在酒吧漂着烟的昏暗灯光下渐渐清晰。
高以轩。
他也看清了我,眼神诧异的被大红红摁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
“小帅哥,打个招呼。”
他不自然的‘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