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自信一笑:“放心吧妈,我不会错过自己的婚礼的,我现在正开车呢,不跟你多说了,你登机前给我发条信息。”
白若风,26岁,女强人,目前在苏氏财团旗下的广告公司任总经理,行事干练,作风豪爽,自小受西方教育影响性格很开放,事业心很重,认为爱情不过是无聊的时候玩的游戏。
这次舒家提出将婚礼日期提前,她听父母说过之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因为她正好也看上了舒氏集团这块肥肉了,如果能拿到舒氏的大权,那她就可以来国内大展鸿图了。
未来的几天,A市所有媒体的焦点都在舒家这场婚礼上,关注的核心点是哪个女人能有如此殊荣能够嫁给舒奕寒,众说纷纭,每个人都在猜。
本来有多半人认为是新娘子是舒奕寒的情人……沈夕歌,当沈夕歌家里的事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扒出来之后,多半的人又认为新娘子不是沈夕歌,因为她根本配不上。
为此,还有人在网络上搞了一个调查投票什么的,纪博是看到了,不过他可不敢给舒先生看,在处理沈夕歌的事情上,舒先生经常失去理智。
也许是筹备婚礼太忙,舒奕寒这两天没有回别墅,沈夕歌像一只被困在金丝笼里的小鸟,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昏昏沉沉,连日子都不记得了。
舒奕寒不许她乱走,还特意请了个保镖守着,除了去医院看弟弟,她哪儿也去不了。
重症监护房内,沈逸飞依旧不省人事的躺着,身上绷带裹得像个木乃伊,鼻子里插着管子,嘴巴上罩着氧气罩。
沈夕歌隔着玻璃看到弟弟,心痛得眼泪又掉了出来,看到弟弟这样躺在这里,她心疼得要死。
那么鲜活明朗的一个少年,怎么会就会变成这样?
弟弟,你醒过来好不好啊?姐姐不能没有你。沈夕歌无奈的隔着玻璃看着她。
一路流着眼泪,跌跌撞撞出了医院。
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与纪博碰到。
“沈小姐,舒先生让我来接您。”纪博推了推眼镜框,笑着说道。
“哦,那等我去换件衣服吧。”
沈夕歌上楼补了个淡妆,遮去了微红肿的眼睛,又换了件灰色的棉质长裙,配了件牙白色的线衫,S市临海,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
素净的衣服,恬淡的妆容,给人的感觉如春风一般清新自然,纯洁干净。
车上,纪博将车开得很平稳。
沈夕歌透着车窗,看着外面如血般鲜艳的夕阳,暮色残阳,倦鸟归林,孤单,忧伤,如一泓细流,悄然袭上心头,一点一点侵蚀着她。
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沈夕歌才发现,车了停在了酒店的门口。
心里蓦的一紧,那个残忍绝望的初夜又浮现在脑海,痛苦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沈夕歌禁不住颤粟了下,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沈小姐,下车吧。”纪博周道得把车门打开。
沈夕歌下了车,抬头望了望这座如宫殿一般富丽堂皇的建筑,只觉得浑身发冷,禁不住拢了拢身上的线衫。
“舒先生在六楼的包厢,您直接上去就可以了。”纪博提醒道。
“好……”沈夕歌木讷的说完,僵硬的迈起步,脸上表情视死如归,如同正走进修罗地狱一般。
纪博一路将她引至六楼包厢,在门外犹豫了一下,紧握的手心有些发凉。
鼓足了勇气,抿了抿唇,推开包厢门,昏黄灯光下,隐约有四五个男人的身影,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美女陪侍。
两对在喝酒,还有一对在唱歌。
如旧梦重游,沈夕歌突然想起自己初次踏入这儿的那天,也是与舒奕寒初次相遇。
目光所及处,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独自端着酒杯,是方语泽。
旁边沙发上坐着的是陆少杰,一手搂着一个美女,一手端着酒杯,见沈夕歌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还噙着一抹笑,似是嘲讽一般。
还有一个如帝王般威严的人坐在暗处,他穿着黑色暗纹的衬衣,浑身都散发着冷酷嗜情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打在脸上,更显得棱角分明。
沈夕歌闭了闭眼睛,握紧了双手,自觉的向里面的舒奕寒走去。
乖巧的坐在了舒奕寒身边,舒奕寒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扬手揽上了她的肩,只觉得她的身体又单薄了很多。
“想我了吗?”舒奕寒低声在她耳边细喃。
温热的气息扑在沈夕歌颈间,****酥痒的,她不禁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
这个地方令她很不自在,虽然她将自己卖给舒奕寒,但不代表会像这夜场的女人一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夕歌低声说道,她感觉得到自打她进了包厢,方语泽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而她只能低头,不敢多看他一眼。
“什么?”舒奕寒故意装作不明白。
“你故意叫我来的吧?因为他在,故意在他面前让我难堪?”
舒奕寒扫了一眼方语泽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抹笑:“怎么?你不是已经放弃他了吗?”如果他告诉她叫她来是因为想她了,她会信吗?
“你一定要把他从我心里抹得干干净净才罢休吗?”沈夕歌气得咬牙切齿。
舒奕寒手上力道蓦地一收,沈夕歌的肩膀痛得似断了一般,只能咬牙忍耐不让眼泪流出来。
“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他的声音霸道****。
正好,这时那边有个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哟,这就是新嫂子吧,来,我敬嫂子一杯。”
敬酒的人是叫顾啸雨,S市第一花花公子。今晚他身着浅色西装,没有配戴领带,衬衫扣子也留了两个没扣,露出麦色肌肤,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放浪形骸。
沈夕歌正要伸手去接那杯酒,只见舒奕寒冷眼看了一下那杯酒,脸色沉了一下,说道:“她不会喝酒。”
闻言,沈夕歌又赶紧把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