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啊李祥,本姑奶奶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呀?
愤恨的怒骂了一句,林初初咬着牙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并且十分用力的将醉鬼的李祥给拽了起来,连拖带拽总算是脱离了可以依靠的沙发。可偏偏没走几步,他的身子就往另一边偏,从她肩上往下滑,林初初瘦弱的身体都快被压弯了。林初初憋的满脸通红,另一只扶在他腰上的手胡乱的抓着,想要把他给拽起来。
可胡乱拽了几次都只是抓住他的外套,稍微手一滑,他整个身子又跑偏了。
林初初急了,恨不得将他扔下去不管他,可柔软的内心驱使着她继续努力的拽着他,那只一直找不到地方可拽的手噌的一下就拽住了他腰后边的皮带,猛地一提,将他东倒西歪的身子往自己肩头上靠了靠。这一次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支撑点,林初初咬着腮帮子拽着他往卧室里拖。
一步,二步,三步,林初初你在坚持一下下,马上就到了!坚持住!
她不断地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加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去将他给拖进了卧室里,就在离床还有不足一步的距离,林初初彻底坚持不住了,只是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而已,就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调转身子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李祥往床上一甩,虽然只是上半身躺了上去,大长腿还在床边飘荡着,但此时的林初初已经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来管他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地摊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的妈呀!要了姑奶奶的老命了!”
坐在地板上喘了好一阵子,林初初揉了揉酸的已经抬不起来的双臂,艰难的从地板上挣扎着站了起来,转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头满脸通红的死猪,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边下手不轻的解开他已经弄脏的衣服,一边恨得牙痒痒怒骂,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表达她此时想飙脏话的心情。
看似动作粗鲁,实则下手很轻,先是为他解开了衣服,费力的脱掉,然后将他往床上拽了拽,又脱掉了他的鞋子,臭袜子,最后犹豫的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腰带上,葱白似的小手慢慢吞吞的朝腰上伸了过去,手还没有触碰到腰带扣,便像是触电似的缩了回来。
“MD!”林初初怒骂一声,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
索性一咬牙,一闭眼,伸手就过去就往开解,可她哪里解开过男人的皮带呀?胡乱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反而越来越紧张,小脸滚烫,有一种做坏事的感觉。就在她红着脸眼看要有些眉目的时候,一双滚烫的大手一下子反握住了她的小手,并且不安分的开始乱动林初初整个人都吓懵了,她生怕自己被他的手给带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林初初僵硬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皮带扣不松手,他的手却很用力的要掰开她的手,并且往下走林初初呆住,整个人僵硬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膨胀,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内心挣扎过后,她抱着什么都不管的劲头,二话不说脱下了他的西裤,头也没回,拽着就往外跑,直到她将卧室里的画面被房门狠狠的隔开,她贴着房门大口的喘着粗气冷静心神,脑子里却不断的冒出刚刚那个不可描述的画面,顿时脸颊更烧了,浑身上下烫的就像刚煮熟的大虾。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将抱在怀里的他的西裤像躲瘟疫一般迅速仍掉,然后疯了似的冲进了卫生间,狂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颊,嘴里还在不停的自言自语:“林初初啊林初初,你脑子都装的是什么?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想那些事呢?清醒!保持清醒啊!”
这个方法貌似还挺管用,用凉水洗了洗脸后,她整个人的情绪好了很多,脸颊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滚烫了,她起来头来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眼,小脸蛋白里透红,有点像刚做了某事之后的样子完了!完了!
她努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恢复镇定,到最后索性用收拾那乱摊子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拿起墩布和扫把,朝着客厅里的杰作走去。
从扫地到墩地,再到将所有能洗都塞进洗衣机里清洗,这一通收拾下来,别说是胡思乱想了,就连走到餐桌旁喝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林初初仰在换了新坐垫的沙发里,瘫成一个大大的人型大字。
“妈妈呀,我终于理解您的辛苦了呀,女人难当,一个家庭主妇更难当!”林初初有气无力的挤出这几个字,轻轻的合上了眼睛。
她太累,来回从列车上站着二十几个小时还没歇息过来,今天又碰上这么一个大活,此时她只好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不管天是不是已经快亮了。
而另一边的安念被她手机里的声音吓得够呛,她似乎没有预料到林初初与李祥会发展的这么迅速,先不说林初初之前在梅越洋那里吃过的亏,就单凭李祥那个老实本分的样子,安念也觉对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迅猛。之前拿林初初开玩笑也权当是闺蜜间的一种调侃,她压根就没忘那方面就去,在她的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会把那一天留在新婚的那天晚上。
安念拍了拍自己有些混乱的大脑,转念一想,人家两个人都去见过父母了,林初初肯跟着他不远万里的回老家,那就说明人家两个人好事将近。虽然昨天林初初还跟她骂李祥,但挡不住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合呀!既然是这样的话,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们两个人能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安念对于林初初那个疯丫头的牵挂也就放回肚子里了。
“老婆,东西我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