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初气呼呼的说:“我是他老婆,这个身份够吗?”
林初初此话一出,对方两个人傻眼了,跟在祥哥手下这么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他身边有女人,更别提是结过婚了。其中一个满脸疑惑,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拿什么来证明?”
林初初忍着怒气,邪火早已窜到了头顶,“你希望我怎么证明?”
“至少要让我们看一眼结婚证吧?”另一位男子开口说了话,很显然是不相信林初初。
一来,他们跟在李祥身边这么多年的确没有听说过他结婚这个消息,二来,以他们对李祥的了解,就算他真的结婚也会找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而不会是面前这个性格泼辣极为“汉子”的女子。就凭这两点儿,他们就有权利怀疑她对李祥有什么阴谋。
结婚证?
林初初大跌眼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这么的死心眼,费揪着她不放,早知道这样,她就老实说她是李祥的女朋友了,干嘛非得找这个麻烦?
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说出话的泼出去水,如果此时她再改口的话,更加引起对方对她的不信任 ,可是这又让她该如何证明呢?
思考间,聪明的她突然就在脑海中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然后漂亮的眉眼一挑,转身就朝着靠在服务生肩上的李祥吻了过去。李祥带着浓郁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林初初鼻翼间,虽很难闻,却很撩人。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就像禁止了一般,对面的手下连同服务生一同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很显然他们被林初初大胆的举动给惊呆了。
如果不是林初初松开李祥转过身来问话,可能还呆着呢。
“这个证明可以吗?还是需要亲自护送我们回家更进一步的了解一下?嗯?”
被林初初这么一吓唬,对方自然不敢乱来,一个劲的摆手,“不用不用,我们有眼无珠不认识嫂子,还望嫂子见谅,见谅!”
林初初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直接挥手让服务生将醉的压根什么都不知道的李祥给扶上了停靠在酒吧门外的越野车里。
而愣在身后的手下,简直是从膜拜的眼神将二人目送出了酒吧,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大boss还在身边醉的一塌糊涂呢,立马狗腿子般的扶着厉墨深走了出去,上了他的车。
安念照常在后半夜躲在卫生间里打开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了林初初发来的微信,原本还以为是拜托她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兴奋的点开她的头像进去一看,欣喜的眸色瞬间闪过一抹震惊。
因为照片里人的醉态实在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从来没有见过厉墨深是这个样子的,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干干净净,体体面面,做事稳重甚至近乎苛刻,对人或者事的要求近乎完美,她也很纳闷,就这样一个对万事要求这么高的人,怎么就会同意跟她结婚呢?即使是为了奶奶,他也大可找一个名门望族的千金大小姐,实在没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因为她从头到脚都没有令他满意的地方,可他为什么要答应呢?
安念虽然想不通,但温柔的眸光钉在手机屏幕上却咧开嘴笑了,因为这样醉态的他真的好可爱,甚至有点萌!
拇指轻柔的摸在手机屏幕上,画面是他脸颊的部位,她此时此刻多么的想真真切切的伸出手来摸一摸他的脸颊,哪怕只是一下。
时间就在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的过程中一点点的流逝,突然从卫生间的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整个人立马警觉起来,一边将手里的手机关机装回封面袋子里,一边故意的弄出一些声音来。
果然,有脚步声朝这边移动过来,紧张的安念急忙打开盖子将手机给藏好,然后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马桶上。
“老婆?”是顾凯的声音。
因为紧张,安念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却还是在听到顾凯叫她后,深呼一口气,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娇滴滴的答道:“老公,我肚肚好痛!”
女人向来都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尤其还是懂的示弱的女人。安念一说自己肚子疼,站在门外的顾凯立马急了,“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找点药来……”说完,顾凯的脚步声就朝着楼下渐行渐远,而一直提心吊胆的安念也如是大赦,舒了一口气。
顾凯再从楼下回来时,安念已经钻到了被窝里,全是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黑漆漆的眼珠子圆溜溜的转着,看到他立马委屈起来,嘴角一瘪哭出声来:“老公,痛,肚肚好痛!”
顾凯一看到她哭就无从招架,立马将手里端来的热水还是一些药放在了床头柜上,紧挨着她在床边坐了起来,伸手就要探进被窝里抚摸她的肚子,可激灵的她躲开了,缩了一下身子,蜷成一团,皱着眉头看他,嘴巴噘的高高的“嗯~你手凉!”
顾凯僵在半空中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试了试,嗯,还真是,顿时笑了,捏了捏安念的小鼻子,“机灵鬼,你怎么知道的?”
安念跟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
顾凯又将床头柜上的热水端了过来,“起来喝一口,肚子会好受些。”
“不要!”
“听话!”
瘪嘴:“我好像流血了。”
安念这么一说,顾凯猛地一拍脑门,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马站起身来,“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东西。”说完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安念躲在被窝里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掀开被子从被窝里下了床,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又跑进了卫生间,第一步锁门,第二步往外拿手机,不做一分钟的耽搁。她开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林初初打电话,问关于厉墨深的情况。
此时的林初初刚把李祥那头死猪弄回家,这头猪在她车上吐了一路,现在整个人已经脏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了。
气喘吁吁的林初初接起电话,“大晚上的不睡觉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