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毫不客气,将赵青娘丢到了含天痕的脚下,现在赵青娘既然亲口承认了,这个事情,她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爹又会怎么处理。
“那么你的意思是,这事情,是我指使?我是你的爹,就算冷落了你,那 么也不可能做这般丧尽天良的事!”含天痕立刻大声吼叫,那是在急于澄清自己的清白。
赵青娘此刻回过神来,跪在含天痕的面前,狡辩大哭起来,她拉着含天痕的衣袖,开始苦苦哀求:“老爷,你可要帮我,这般奇耻大辱,叫我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只是为咱们的女儿着想,怎么曾想到她跑到这里,就溜了。老爷你可要相信我啊!这些年,我跟着您,可从未做过任何歹毒的事情!”
赵青娘梨花带雨的模样,竟然生生地哭的含天痕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疼惜不忍之色。
含天痕皱眉说道:“里面说不定是真的有误会的,不信你看!”
含月于是失望地叹气,她心头溢满凉意,这就是她的爹啊,在种种铁证和证据面前,竟然还是选择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样的父亲,她含月又要来何用?
“让开!谁放的火?”
含月这边事情还未解决完,只见一群身着黑衣戎装的士兵,就那么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为首那个人的语气是询问,可是一进来却一个个直接盯着含月。
含天痕倒吸一口凉气,这下完了,来者竟然是掌管禁宫安危黄字守卫军。
这恐怕是那皇宫中的谁,得到了消息,知也恐怕是道含月已经被人玷污的消息了。
含月身份特殊,她身为禹王爷未过门的妻子,却出了这样的事。这实在是有损皇室的威这点严,即便禹王爷不下休书。恐怕那皇后娘娘,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下,含月的处境堪忧。
那名为首男子,指着含月说道:“就是这个女人,把他带到宫里里,送到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难道是……含天痕目露惊恐,那个陌生首领却面无表情地说道:“左丞既然这般聪明,那么肯定知道其中的原因,来人,带走!”
含月此刻冷着眼,她毫不客气地打开那些手,含月表面上没有用力,但是侍卫的手却被她打的青紫一片,可怜。
含月昂首挺胸冷傲地说道:“我自己会走!”
“那就请吧,含大小姐!”
含月一步步地走向他们的马车,她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自然也就知道,她身为禹王爷的未过门的妻子,现在却出了这等不忠贞的事情,那么她不被处死便是继幸运的。
对于这类事情,本来就伤风败俗,换做任谁都承受不来,更何况还牵扯到了皇室一脉害。含月如今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况,那么那人除了赵青娘以外,就是还有昨晚那个该死的男人!
“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含月低吼一声,这声音,十分潇洒地进了马车百米之外,楼台上的那名看戏的男子,挑着眉头,只见他故作镇定,但是大腿的肌肉,却很不听话地暗自的抖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