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异想天开。
含月不等他们踏出三步来,她灵动的身形好想是在翩翩起舞,妙影的舞姿轻旋莲步轻移,抽出身旁一位巡逻者的长剑。
只见银光一晃,一抹白色身影从眼角闪烁而过,众人只觉得有魅影由远而近,那人美得让人忘记了呼吸,却感寒气直冲面门而来。
“嘶”地几声清脆声响,含月单脚落地,布衣飘落间,重新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含月微微一笑,既然人家都送上门来了,那她就只能成全他们。
只见那四个小厮脸上分明还带着猥琐的笑容,就砰然倒地,众人大骇间,赵青娘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只见她惊恐万分地连连倒退几步。
这个贱人怎么突然就伸手这么好了,莫不会中了邪,被什么妖魔鬼怪俯身了吧。
“二姨娘你怎么突然像是见了鬼,既然你要致我于死地,那么不过凭你也想羞辱我,却是对我含月最大的侮辱,既然你二姨娘这么喜欢青楼,那么不如我亲自送你一程。”
含月三两步便冲了上来,丝毫不留情面地掐住赵青娘的脖子,这幅身体虽然比不上她原本的身体强壮,含月却凭着经验和一股巧劲儿,将赵青娘狠狠地掐在手心里面。
“救…救命啊。”
赵青娘此刻被掐着脖子,勉强发出声音。周围的人此刻都看傻眼了,谁还敢能动弹?莫说上前帮忙,就是连出声的胆子都没有了。
含月冷眼一扫之下,相府的下人们竟然纷纷退后,没有一个人干上千来帮忙,可见真是蛇鼠一窝。
“贱人放手,你敢对我做什么,难道就不怕老爷怪罪?”
“是吗?我倒想知道,爹如何怪罪。”
含月抿着嘴唇,嘴角弯起一抹笑意,只见他一手略微施力,赵青娘就已经快要断了气。
含月用另外一只手拽住赵青娘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拗断了赵青娘的左手,赵青娘痛的眼泪哗哗往下掉,瞬间就又恢复了精神。
赵青娘活到这个岁数,竟然被一个臭丫头当众羞辱,还被虐待,这简直叫她名声扫地脸上无光。
含月紧接着撕扯开她的上衣,那枚色肚兜瞬间就暴露在在场的众人眼前。
女人都看傻眼了,脸上红扑扑的,又是不好意思又有几分想再多看看,男人更是伸着脑袋盯着赵青娘瞧。
“你这么喜欢拗断别人的手脚,想必二夫人也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吧,不知道你最喜欢的青楼,和被拗断手脚的味道一起享受起来,是不是很销魂。”
“含月你、你不得…咳咳。”
含月手指再加上重量,赵青娘双眼爆出红色血丝,那分明抚媚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嘴角也开始流出唾液。
“恶心死了,你这样哪里还像丞相府的人,分明跟青阁里面的**没什么区别,我看有你这样的娘,以后含月还有什么脸面去攀禹王爷的高枝!”
“咔嚓”一声。
“啊!赵青娘仰头大叫,那另外一条手臂,竟然也被含月拗断,于是她两手无力地在身体两侧耷拉着,好似只无神木偶般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都给我让开!”
含月于是顺着吵闹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为首的中年男子,是个好似四十不到的年纪,但是却穿着上等的丝绸,脸上却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含天痕。
含月这身体的记忆,已经全部传给含月。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正是她的正牌老爹。他本身却是一介书生,说道武功顶多就是能开弓骑马仅此而已,然则其他之外却是一窍不通。
含月都不知她的爷爷,为何给爹起了一个如此名不切实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