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蓝眸在月光下渐渐变得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次他要拿回所有的东西,无论是不是他的……
他开始在各个方面下功夫,读兵法书,去水下练习,拉拢人心。
金樽每天天没亮就要起床,到了深夜才从冰冷的水下上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多,他很聪明,那些常人需要一年半载学会的东西他用三个月就能学会。
这一日,金樽像往日一样入水练习,他看见海深处有一个什么箱子,他快速的游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大概是他身体三分之一大的箱子,上面上了锁,金樽以为是哪艘船上落下的宝物,刚一靠近,就听见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还不等他仔细去看,箱子上的大锁突然滑落,金樽被吓了一跳,只见这箱子一点一点的裂开。
竟从中游出了一个人,一袭红衣,一层纱衣紧紧的裹在她的身上,她在水中游的速度并不比金樽慢,她白皙的皮肤在水中竟像一条人鱼。
金樽反应过来,追上她,两人跃水而出。
那红衣女子回头看着金樽,金樽的双眼在水中出来的一刻,那红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变笑了,金樽细细的端详她,这女子生的一双骄傲的眉眼,火红的唇,嘴角带了血。她那一笑让这深蓝色的海染了明媚的红。
金樽将这女子带回自己的寝宫。
原来,她是邻国皇子的情人,与其说是情人但不如说是幕僚,她为那皇子出谋划策暗杀了太子并顶替了他的位置,那皇子实在不放在心在身侧日日放着这样一个人,便用与将军私通的罪名处死。
这皇子也是十分残忍,他怕出了什么闪失,这女子会将他的过往公之于众,于是便将她绑了起来,锁进箱子里,沉入大海。
这女子身手不凡,自己用牙磨段了绳子,又利用自己头上的发饰开了锁,也算是死里逃生。
“你 叫什么名字”金樽终于忍不住来了口。
“我?我没有名字。”那女子的双眼里尽是**,“你的眸子可真是好看,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女子伸出纤细的手臂挽住了金樽的脖子,用力一勾,金樽与那女子便没了距离。
“真想日日夜夜的看下去。”
说着伏上了金樽的身子,金樽的手也慢慢摸着她柔软的腰。
一夜缠绵。
也许那时的金樽对她也是动了心的。
风晔按照之前跟铃音的约定,来到了与月华国并不算是太远的小国,在一家客栈中。
“你总算是来了,我等你可是等的很苦啊”铃音挑了挑眉,存心想逗一逗他。
“你不在前线帮你的主子,这般费尽心思的跟着我,也不怕你的主子怪罪。”
风晔只是想试一试,看看是否如他猜想的一样。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主子叫我来的呢”
说着铃音向风晔的方向靠过去,风晔一个侧身,铃音扑了空。
“到还真是个正人君子的样子,可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如此与我幽会,你的小娘子可知道?”
风晔看着眼前这个卖弄风骚的女人,心里兵不觉得恶心,只是静静的在思考,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都说女人的心思不能猜,我都在你面前了,有什么话,你为什么不问我。”铃音看着风晔的样子着实好笑。
风晔心里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也没有傻到会以为铃音就是为了他来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风晔也索性问了出来。
“呵,你说说你,在你们国家如此重要的时间却悄悄跑出来寻自己的小娘子。看来也是个难过美人关的男人,第一次见你拒绝我,还以为你是个多么精忠报国的人。”
铃音的话里尽是讽刺。她倒是很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风晔的眼神一动,铃音快速的向后一闪,可到底是没有躲过。
风晔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他很佩服这样一个女子,她天性自由,身手不凡,十分聪颖,只是可惜了,她,不能留。
风晔刚准备下手,铃音却笑了。
风晔的眼里滑过一丝诧异不禁的想去了解,这个女子究竟经历过什么……
那是她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她的背上带了一块红色的胎记,便被当地的女巫说成了灾难的象征,她成为了他们那个小村庄干旱、瘟疫和即将灭亡的理由。
在她还不到十岁的时候,便被村子里的人扔到了一处孤岛。
小小的她十分害怕,也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扔了出来,她独自在这小岛上哭泣,哭得累了倦了就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三日,她已经饿的连呼吸都没有力气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
那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手中拿着鱼叉,见她可怜便把她抱回了自己的住处。
铃音睁开眼时,看着这男子俯身给她倒水,这男子有些驼背,相貌十分丑陋,左侧脸上长了一块黑乎乎的胎记,可是铃音并没有觉得奇怪,反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男子十分诧异,这还未经事的小女孩未免大胆了些。男子深深的看着她。
就这样,他教她水下捕鱼,他们日日吃的都是鱼偶尔也会在这岛上寻一些奇怪动物。
五年过去了,铃音已经开始成长,她本身的底子就不错,加上她日日下水,吃些珍稀的动物,这皮肤简直是水滑水滑的,身体的一切女性特征也开始显露。
男子也是日日看着铃音长大,他们一直处在同一屋檐下,男子已开始他肮脏的想法。
一日下雨,铃音早早的就从海中回了住处。
她看了一眼男子的位置,他并不在,这些年,铃音与他虽然共处一室,又受教与他,铃音的心里也仅仅把他当作朋友,五年里,他们的交流并不多,只是各有各的心事罢了。
她裹着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突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白皙的手臂,她动弹不得,她十岁起就在这孤岛上,对于这些事情,她不明白,她只是有些害怕,她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