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呢,这木灵明明是姓杜,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姓都改了呢。
如今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看着华王的性子和他对杜唯心的喜欢定是会娶了她的。怎么反倒如今还没有什么消息呢。
风晔在楚天的住处收到了前线的信。
信很长,前一部分是赤烈给风晔详细的说了现在的形势局面,海王金樽的军队仍然处于优势状态。
前些日子烧的那些粮草,又补给上了,因为毕竟那是一个国家,资源还是很充足的。
后面的部分是苏茗写的,主要写了,她的一些作战想法。想写出来问问风晔,看看这些方法风晔有没有用过。
风晔看完信,微微扬了扬头,这些日子他是很累的,甚至比在前线还要累。不过还好,知道他知道杜唯心的一举一动,他知道杜唯心是安全的。
关于苏茗,他是很信任的,她在各个方面都很突出,而且对事情的想法也常常别具一格。
风晔看着桌面上的航海图,他心里并没有什么创新的想法,所以只是写了一些用来提醒苏茗的话。
萧风现在还不知道他来,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打草惊蛇。
突然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并没有人回答他。
风晔走到门口,右手去开门,而左手藏在背后,已经悄悄蓄了内力。
打开门以后,发现门口并没有人,可他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他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闻到。
铃音的味道。
原来,在风晔悄悄离开前线的那天,铃音就已经知道了,她也是饶有兴趣的跟了风晔一路。看到风晔一路快马加鞭向着月华来,铃音心里就知道了。
“原来,是为了他的小娘子。”铃音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会让你如此做。”
风晔捡起地上的信。
打开信的风晔,眉头越锁越紧。
傍晚。
楚天从华王府回来便见到眉头紧锁的风晔。
“出了什么事么?”
楚天看风晔如此模样,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见风晔没有回应他,他向前走了几步,看见了桌上的信。
“这是?”
楚天还以为是前线出了什么事情。
风晔把信递给了楚天。“是海王的人。”
楚天读完了信,他跟诧异这信中的内容竟然如此挑衅。
“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去了。”风晔很平静,看来他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解决。
“当真要去见她么”
铃音在信中,大胆的说了如果风晔没有去赴约,她会去为难杜唯心,风晔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可是他心里知道,铃音的身手是很有速度的,而且手段也十分毒辣。
他不可以拿杜唯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去冒险。他不是没想过铃音会出尔反尔,可是他心里也是想去了解了解铃音这个人人的,况且有楚天在杜唯心身边,他也是放心的。
楚天并不知道给风晔写信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心风晔去,谁知道铃音还会耍出什么花招。
另一边。
“海王,听说苍穹国的首领换了一个女子。”海王金樽的手下将实情报给了金樽。
“哦?女子?看来这风晔是当真在意他在月华的妻子啊,连战场都能不要了。”海王金樽晃着手中的酒杯,眨着那双天生的蓝眸,竟是足足的美意。这样的男子恐怕时世间也只有这一人了。
说起这海王金樽,他本是这岛上的二皇子,上有一位哥哥是太子,他的哥哥从小深受爱戴,在这个礼仪并不是十分重要的小岛上,通常是每次打猎回来最好的东西都会给他的哥哥。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就不是很好,有一次他们的母亲收到了邻边小国送来的椰子,那个时候在他们生活的地方,想吃到一些鲜美的水果其实是很不容易的。
他的母亲看金樽还小,便把最大的椰子给了他。
当时小小的他兴高采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哥哥拿着一个其实并没有比他手中的小多少的椰子气冲冲的看着他。金樽本想绕着他走,可他的哥哥却径直的走到金樽的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拿到这最大的椰子?”
当时的金樽并没有什么能力去他的哥哥抗衡,他们打了一架,打的很孩子气,但是很显然,是他的哥哥赢了。
他的哥哥对摔倒在地的金樽冷笑一声,转身走了,只留下了他和那个原本在他哥哥手里而现在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小椰子。
金樽很生气,小小的他不懂得什么计谋手段,带着哭腔去找他的父王。
他把今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他的父王,可是他没想到,他等来的是父王的一番斥责,斥责他小小的年纪便学会了嫉妒,学会了打小报告。这些并没有让金樽太难过,只是……
“你的哥哥是一国太子,自然是什么好的东西都是他的,你有什么资格去争,有这些功夫不如下下功夫去读书。”
金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对他的哥哥万般宠溺的父王竟然如此冷血。
回到房间的他把平日里所有的东西都摔了。
“不就是太子么,谁稀罕。”金樽本以为,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就没什么事了。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小看了他的哥哥,也小看了自己的能力。
这片海域上海盗横行,并没有一个可以服众的首领,通常都是谁争得过,那好的东西就是谁的。
一次,他们劫了一艘贡品的船只,自己的国家只派出了自己和一位将军,其他的海盗看他们寡不敌众便开始争抢本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金樽实在气不过,便一把推开将军,大步走上前去制止他们,结果是可以预知的。
金樽被他们羞辱一番,抢走了东西,那一夜,金樽彻夜未眠,他想起了儿时的场景,想起了被夺走的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