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雷乐心中全是焦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水袖的越俎代庖,而是给了水袖一个赞赏的眼神。
小丫鬟跪在地上把自己打听到的风言风语都告诉了雷乐,同时雷乐也知道了是林芸到了华王府听说的,见到的这些事情。
看来林芸那个榆木脑袋还没有那样完全不好用,还知道对付自己了。看来这个林芸以后也要列入这个敌人的行列了。
雷乐心中愤恨,这个木灵不知道什么来头,这样的勾引着华王,让华王对她那样温柔,雷乐不禁想到那个场面,把里面的主角带入成自己,眼中全是情谊。水袖看见雷乐的样子知道雷乐心中所想,也知道雷乐的痴心妄想,心中虽然是哂笑雷乐,可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脑海中还在盘算怎么给主子出主意,才能够在主子跟前伺候的长久。
但是尚书府内的谣言并没有停止,而是日益四起,不管雷乐怎么制止每天都还有声音发出,雷乐更是气急败坏,又把自己房间内的东西都摔坏了,出了水袖以外的丫鬟根本就不敢近雷乐的身边……
风萧每天都来看杜唯心,连杜唯心身边的萨里都感叹自己的主子是这样的痴情,也感叹这个杜唯心的狠心,自己主子这样的痴情,怎么就看不见呢?
萨墓更是生气杜唯心对自己主子的态度,嘴巴鼓得像是一只金鱼,惹得杜唯心不断的发笑。
“木灵,我之前的提议你可是觉得可好?”风萧又开口出声,杜唯心当然知道是哪件事情。
杜唯心摆弄这手中的花盆,并不答语,风萧知道这是杜唯心无声的拒绝,风萧此刻心中全是挫败感,想到自己是个风流倜傥王爷,多少官家小姐为自己抢破了头,可是在杜唯心这就是怎么的都比不过风晔。
风萧这一刻想到风晔有些失去理智了,转身过来把杜唯心的手臂捏在手中,“木灵,你不懂我的心可以,可是现在肚子已经日渐变大,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你就听了我的提议吧,这孩子,我会视如己出的。”风萧的语气中有些苦口婆心。
可是这个原则上的问题,杜唯心知道自己心中想的念的都是风晔,而孩子也是风晔的,自己是风晔的妻子,不能够再答应风萧的提议,哪怕是为了孩子的权宜之计都不行。
“风萧,感谢你的权宜之计,可是这是原则问题。”
杜唯心的一再拒绝,让风萧失去了理智,捏着杜唯心的手臂的手不断的在收紧,杜唯心吃痛的闷哼出声。
风萧松开杜唯心,一脚踹在桌子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旁边的萨墓跟萨里都有些惊讶,自己家的主子本来是非常理智的人,没想到碰到了这个杜唯心就变得这样的失控,两人竟是有些恨恨的看了一眼杜唯心。
想到杜唯心腹中的孩子,风萧爱屋及乌的心疼,生怕自己伤害到孩子,心中虽然是不忿,但是还是极力的隐忍。
杜唯心见到风萧极力的隐忍,心中是感激的,虽然把自己囚禁在这里,但是风萧这个人还算是个君子,从来都没有强迫自己。
风萧甩袖而去,萨墓回头看了一眼杜唯心便跟了上去。风萧不知道自己比风晔差在了哪里,一个人躲在房间内喝闷酒,不管萨墓怎么劝阻都劝阻不了。
风萧纵然是被杜唯心拒绝的已经麻木了,可是心中对她的感情还是不能够忘记的,也恨自己忘不掉这样一个女人……
林芸得知道雷乐在府中不断的砸东西,心中很是得意,知道自己的小计谋对付了雷乐正沾沾自喜呢,却不想自己已经被雷乐知道了,而现在正在被别人算计。
杜唯心心中想着在前线的风晔,虽然有点不信什么神仙论,可是现在还是不断的跟神仙祈求能够保佑前线的风晔平安。
手中虽然是摆弄这緑菊的叶子,可是心中已经飘远道战场上了,想着风晔那叱咤风云的样子。
心中想着风晔得知道风萧想要自己做华王妃时候的表情,想到风晔气恼跟宠溺的表情,杜唯心竟是笑出声音来。
但是看看身边的萨里,知道自己这样不妥当,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甜蜜的想到风晔……
远在战场的风晔心中更是想念被风萧关押起来的杜唯心,听着暗卫不断的报告杜唯心的近况,越听越是眉头紧皱。
“大胆,风萧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听到风萧竟是想让杜唯心做他的华王妃,风晔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够被这样的凌辱?风萧气得把手中的杯子捏成粉末。
暗卫知道这些事情必须瑶如实奉告,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竟是这样的恼怒,赶忙跪在地上。
但是风萧是一个理智的主子,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归罪于暗卫身上,挥手让暗卫下去。
风萧不断的研究自己手中的航海图,企图能够找到一点点能够制敌的办法。现在的战事非常尴尬,海王那边并没有动静,而自己这边也是找不到突破口,两方人马在僵持着,自己的人在岸边现在下不去海,而海上的海王金樽也在岛上并不出来迎战,想要速战速决都没有办法……
是夜。
苍穹国的兵马正在岸边修整,值夜的将士正在巡逻整个营地,连船上都有人站岗,甚至还有将士不断的下水去探寻水中的情况,生怕海王叫人在水中把船凿漏,可见风晔的心思是多么缜密。
可是防不胜防,海王的手下从海中游上岸来,不带一点声音,在黑夜中像是鬼魅一般,像是海妖出海。
海王手下身上穿着特制的鱼皮衣裳,在水中游来就像是鲛人一般,而上了岸,那鱼皮的黑色变成了夜晚中最好的保护色。
黑衣人没有语言,只是手上不断的打着信号,众人点点头便分头行动。
风晔在营帐中不断研究着手中的航海图,并没有发现外面的暗潮涌动。
黑衣人潜上船,捂住穿上士兵的嘴巴,割断喉咙,把士兵身上的皮剥掉,就像是咸鱼一般丢在海中,把人皮升起在船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