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梦也没有像想到,这个闷葫芦含月竟然敢当着爹的面这么说她。
爹要是知道了是她有错在先的话,恐怕真的不会轻易的饶她了。
含梦娇滴滴地抱着他的脚委屈地哭道:“爹,女儿是因为气姐姐,气姐姐做出如此不自爱的事情,这才……一气之下,才去找的姐姐,这身上的鞭子,也只不过是平常,练着玩的东西,就一直带在身上防身罢了,爹你可要相信我。”
含天痕皱着眉头不说话,他一向是心疼含梦的,看她这么委屈的样子要是换了在平时的话,早就定了含月的罪名了。现在却站在这里不说话。
含梦见状,更加委屈的哭着说道:“谁知道姐姐…她却一见我进去,就突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我,你看我的伤,天啊,女儿这还怎么出去见人?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万一我落选了,那么我们家可如何是好?这可是事咱们含家的未开来!”
含天痕身子一抖,心里清楚,含月已经不中用了,那么全家的希望,也就都压在含梦的身上,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棋子,那么也就不能再失去另一颗棋子。
含天痕突然沉声怒吼:“你这个孽障,你胆敢威胁你的爹,看来我不教训你,都对不起你的母亲!”
含天痕捡起地上的鞭子,只见他干脆利索地就朝含月,“唰唰”甩来,劈头盖脸的一阵鞭舞子,更是党住了半片天空,只见含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只是耳边听着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她轻巧的身子莲步轻移微动,那身子倒是轻松地闪过了这一道道鞭挞,可真是高深的功夫。
含天痕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人,他单单凭借着一股子蛮力,就那么舞动了半响,但是他的鞭子,却连碰也没有碰到含月,含月经过一番的折腾之后,还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一边。
而此刻他大汗淋淋的一边挥舞鞭子,却也是一边心虚的看着含月,看着她冷漠的表情在眼前晃动,身上突然变得有有一些发冷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发冷,看见她的脸觉得羞愧,才开始脸颊潮红的,还是因为自己挥舞鞭子弄的是身上热腾才脸颊发红的。
含天痕越舞动鞭子,就觉得越发的奇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那个不中用的大女儿,怎么现在却好像长了个预知眼一般模样,他手的每一个动作,她竟然都能清楚的预料到,更竟然的是,她还能躲开,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含月心中,此刻正是冷若冰霜,这就是她的亲爹吗?
一天之内,竟几次三番的偏心不说,他还不听她的解释,更甚至要置她于死地,那么这个家,还真是叫他心累。
那么这样的爹,她也不如不要。
含月想着,突然出手,那快如闪电般的冲入鞭子当中,突然就一把握住长鞭,那鞭子在她手里,竟然很听话地缠绕了几圈,然后她巧力一拽,左含天痕手中的鞭子,竟然拖手而出,就那么到了含月的手上,那动作瞬间就完成,叫人来不及有半分的反应。
正当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含月父子,那一双眼睛直接突出,似乎是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