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错了!”风晔冲过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她,说道,“你可想死我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你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进来吗?”杜唯心故意说道。
风晔一本正经的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刚刚话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离开。”
“可是你是说了滚出去。”杜唯心哼哼道。
“哎哟,我的夫人,你就饶了我吧。”风晔笑着,一把将杜唯心抱了起来,将她放在书房的贵妃椅上,“去冰心堂一切顺利吗?有没有受伤?”
“放心,既然我平安回来了,就说明没有问题。”杜唯心慢慢地将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全部都跟风晔说了一遍。
在听到最后杜唯心回来的时候遇刺,虽然杜唯心故意将这一段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但风晔还是愤怒了:“什么?竟敢有人行刺?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放心,伤早就好了。毒也好了。”杜唯心让他冷静下来,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赤烈!”风晔冲门外吩咐道,“派人去查,那批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是否有那柳偌云的余孽在作祟。”
“你不用查了。”杜唯心却摇摇头阻止道,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件,风晔一眼便看出来了那是谁的信物,“我在刺客身上搜到了这个。”
“好!好你个皇后,竟然敢来行刺我的女人!”风晔怒极,而后又冷笑了出声,“赤烈,我要你亲自去京城,给我办一件事。”
“主子请吩咐。”
风晔拿给他一叠密封的文件,郑重道:“这是我这几年,韬光养晦,卧薪尝胆积攒下来的,有管风萧和皇后与其母家,通敌卖国的罪证,你将他们亲手送到我父皇手上。”
“是,主子尽管放心,属下必定完成任务!”赤烈说着,便退下了。
“时机到了吗?”杜唯心有些担忧。
风晔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准备得已经很完全了。本来我还不想这么快弄他们的,可是皇后她自己找死,竟敢对你出手,那我便没有什么好手下留情的了。”
“那好,那我们就静等皇上那边的好消息。”杜唯心也很开心,她很满意这个男人的反应。
“好呀,不过在这之前,为夫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夫人去办。”风晔认真地看着她。
“什么事情?你说。”杜唯心心中疑惑,却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离开了为夫这么久,为父每日每夜心中都念叨着夫人,夫人想必也如此吧。”风晔眼中情意流露。
风晔脸一红,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想说话。
风晔没有办法,只好直接抱着杜唯心,去了床榻。
北地这边的杜家有条不絮地发展着,风晔将证据交给赤烈,带给了皇上,他手上的事情也轻松了些。而杜唯心则更是清闲了,她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现在两人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一刻也不曾分开过。
只是,近日,杜唯心发现,越更风晔相处在一起,她就越是觉得莫名的心慌,有些时候竟想远离他,甚至将靠近的风晔一把推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感到十分莫名,也十分害怕。
风晔显然也察觉到了此事,但他并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地方。
“你把我带到这山上来干什么?”杜唯心不解,这里一片荒凉,山上都是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还要吹着冷风。
“来。”风晔拉起杜唯心的手,想将她带到崖边,却在快要临近之时,突然用一只手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将杜唯心吓了一大跳,而风晔的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抱住了她,让她不要害怕,“一会儿我叫你往下看的时候,你再睁开眼睛,好不好?”
杜唯心轻轻靠在风晔的胸膛上,那股温暖使她很是安心,多日以来的那股烦躁竟暂时隐退了,但她还是打趣道:“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推下去吧?”
风晔看出了怀中人儿的笑意,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傻瓜,我推自己的夫人干嘛?我可不想这辈子就这样孤独终老咯。”
杜唯心在他怀里甜甜地笑着,虽看不见风晔的脸,但她也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宠溺。
见杜唯心不再说话,风晔缓缓地带着她朝崖边移去,直到不能够再前进时,风晔才在杜唯心耳边轻轻地说道:“好了,你慢慢睁开眼睛,小心点。”
“嗯。”杜唯心点了点头,风晔便将自己的手从她的眼睛上拿开。
杜唯心缓缓睁开眼,慢慢适应了外边的光线,朝着前方看去。只见那天空依旧湛蓝,几朵白云悠闲滴漂浮在上面,远处有层峦叠嶂的青山,有些山上缠绕着蔼蔼云雾。可是这些与平日里的景色并无两样。
风晔到底是想让她看什么呢?还弄得这么神秘。
风晔笑着在她耳边提醒道:“傻丫头,看看脚下面。”
杜唯心闻言朝下看去,只见不到百米的山崖下,一片五彩斑斓之景顿时映入她的眼帘:一汪碧蓝的潭水,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宝石镶嵌在绿地上;草儿鲜嫩、繁茂,覆盖了那一整块地皮;五颜六色的花儿在上面争相开放,花钟各不相同,高高低低,密密麻麻,宛如一片花海,层层起伏,风儿一吹过,它们便随风摆弄着腰肢,煞是好看。
最令人惊讶的是,在那湖水旁边,还有一座小木屋,虽然杜唯心只看得见那屋顶,但是也觉得那必然做得精美无比。
“好美啊!”杜唯心不禁感叹道。
“你再仔细看看?”风晔笑道,表示惊喜还没有完。
“那是……”杜唯心仔细辨认,顿时吃惊地长大了嘴巴,下方的那些花草、那座潭水,以及那座美丽的木屋,竟然……勾勒成了一个字,“唯?……是唯?!”
杜唯心不得不惊讶,潭水为“口”,中间单人旁是一排花围栏,旁边上面是木屋,正如那房一边,下面的花丛上铺上了几排五彩斑斓的玉石板。这些绝不会是天生的,而是人为,是风晔他,为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