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姨,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再有下次就打包走人。”
苍鸩理了理衣领,睨了眼廖姨。
廖姨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上次诗寞逃走的那件事,对这件事他总是耿耿于怀,她也绝不怀疑如果再次犯了“大忌”她真的是要收拾包裹了。
“是,苍少。”廖姨低眉顺眼地道。
苍鸩回过头看着诗寞,道:“我让廖姨把你的东西全部搬到我那里了,等下别走错房间了。”
诗寞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的意思是说,她以后都要和他一起睡了吗?
男人向前走了两步,见没听见脚步声,不禁顿住了脚:“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诗寞定定地站了几秒,才移了移步子,直接从苍鸩身边擦身而过,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
苍鸩强忍着不一把掐死她的决定,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脾气了!
“苍少······”
“滚!”
苍鸩一声的怒吼,惊得廖姨忙捂着耳朵,飞快地溜回了厨房。
诗寞来到苍鸩的卧室,果然,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转移到这里了。
她来到衣帽间,拿回自己以前穿过的几件衣服,和上次去和燕翎琴购物买来的一些常用服装,一一清理出来,一些给自己准备的几十件新衣服她碰都没碰过。
她要远离这个恶魔。她心中就只有这个念头。东西搬过来了我照样可以搬回去,一个人住一个房空气还可以流通一点。何乐而不为?
“咔。”
苍鸩打开门,正好见到的就是诗寞东奔西跑收拾东西的场景。
他关上门,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望着诗寞,他倒要看看,她这次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东西并不算多,大概花了五分钟,诗寞就全部整顿好了。她抱着衣物来到门前,正好,苍鸩就挡在门的正中央。
诗寞侧了一步,想从苍鸩的旁边过去,他也跟着她移了一步,再次挡在她面前。
之后,无论诗寞往右走还是往左走,苍鸩都像个影子似的跟着她动,似乎铁定了心不让她过去。
“······”
“······”
诗寞停下步子,仰视着他。
苍鸩挑了挑眉,用一种“你奈我何”的表情俯视着她,诗寞见了火气就蹿了上来,她把怀中的衣服,猛地丢向了他。
苍鸩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就发觉眼前一片黑暗。
他扯掉头上的衣服,狭长的凤眸凝聚着寒光,用颀长的身子瞬间把诗寞撞翻在床上,双手压着她的双肩,语气凶狠道:“你未经过我的允许私自出逃,这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完呢。到现在,你还想着逃?我告儿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个房间里,哪都别想走!”
语毕,他又在诗寞的脸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疼得她眼泪快要出来了,他才罢休。
这算什么意思?她不过就是想一个人睡他都不给,又没有想着要逃跑,只是要一个私人空间都不行吗?诗寞认为,这男人肯定有强迫症,否则也不会想着三番五次地把她禁锢在他身边,这下更好,直接把她关在房间里了。
苍鸩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诗寞,大步跨出房门,并关紧了门。
诗寞飞快地站起身,冲到门前,上下拧了拧把手,果不其然,被锁住了。
混蛋!
诗寞发牢骚地锤了两下门,又踹了几脚,门外的人似乎已经走了,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气鼓鼓地坐回到床上,望了眼四周都是欧式风格的家具,顿时心生妙计。
哼哼,你把我关在这里是吧,看我不把你的房间给好好“改造”一下,让你还软禁我!
实际上,门外的人压根还没走,他听着里边传来的惊天动地的玻璃碎掉的声音、物品打翻的声音,唇边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