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苏府中说的上话的男人,除了苏贳之外,也就只有她的那三位哥哥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大哥还是二哥呢?
“大哥,你是要让我替嫁吗?”苏芠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小贱人怎么能跟我比,凭什么让我替嫁,简直是丢了我们苏府的门面。”
大哥?苏玉冷笑,很好,看来是苏建了,果然是够贱啊!起的名字还真的是恰如其分。
“二弟,你怎么看呢?”苏建看向一旁的苏庆。
“我倒是觉得,芠儿不要将精力都放在这个上面为好,那苏玉不过是个废物,二王爷就算娶进门了,也只是几天的玩弄罢了,过段时间,肯定会弃之不要的,芠儿又何必多虑。”苏庆懒洋洋的笑道,把玩着一把折扇,很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样子。
“芠儿现在已经是一珠八级火属性元者了,还差两级便进入二珠,达到二珠,就可以进入奥丁学院了,到那时候,你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跟二王爷相处,以你的容貌和天赋,还怕拿不下二王爷吗?”苏庆笑道。
“奥丁学院,那是全大陆最好的元师修炼学院了,可是,必须要十八岁之前达到两珠才能报名,至于能不能考上,还要另说。”苏芠对于那个奥丁学院满是憧憬,可是,她也知道,很是困难。
她现在已经十七岁了,还有不到一年便十八了,一年之内提升两级,可真的是难度不小。
奥丁学院聚集了全大陆所有的天才,她到了哪里,恐怕什么都不是了吧!
这一点自知之明,苏芠还是有的。
“能不能考上你都要试一试,你父亲培养你可是费了很多的精力,你绝对不可以让他失望。”阮翠彤一提到这个事情,便语气无比的强硬,说话间根本不再估计苏芠的感受。
“是的母亲,芠儿知道。”苏芠对于这,也是心凉了几分,不过很快,她就又斗志昂扬了起来,只要能考上奥丁学院,那么二王爷,就必定还是她的。
只不过现在,还真的是便宜苏玉那个小贱人了。
听到这里,苏玉便知道再听下去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便转身向前厅的方向走去。
她对他们口中的那个奥丁学院很感兴趣,看来,要赶紧去测、试元根,觉醒元力了。
十八岁达到二珠级别吗?嗯!这样算来她还有两年的时间。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觉醒元力时,直接凝聚出元珠呢?苏玉表示她很期待啊!
同一时间,苏府前厅,一身黑袍,俊美异常,气质如冰雪一般冷冽的二王爷祁雪,正威严万分的坐在首位,周身的气场强大又霸道,双眸中闪着凌厉的光芒,摄人心魄。
打眼望去,整个厅中竟无人敢与其对视。
而苏贳则一脸掐媚的笑着坐在侧首的位置,同他闲聊,话语间极力的夸赞着自己的女儿苏玉。
当然,说是闲聊,其实也不过就只是苏贳一个人在那里说,祁雪时不时点一下头罢了。
不过就算如此,苏贳也仍旧一脸热情,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二王爷祁雪,性如冰雪,这点只要是个荏苒帝国的人都知道,苏贳自然不会主动去自找没趣。
这些年他被昝淄打击的都快崩溃了,在人脉势力上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眼看着他这左相的位置就要坐不下去了,却没想到这二王爷祁雪竟会突然上门提亲,而且提亲对象还是自家那个懦弱无能的二女儿苏玉。
这个小女儿,自小便是胆小如鼠,说话都不敢大声一点,极不受他待见。
尤其是,她还是那个人的女儿。。。。。。
却没想到她竟能攀上这样一门亲事,苏贳心中那是大喜,以这小女儿的性子,还不是他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只要她能坐上这二王妃的位置,看那昝淄还怎么跟他争?
哼哼!你女儿贵为贵妃又如何?
说白了不还是个妾,那上面可还有一个姜皇后压着呢!
可我女儿呢?一嫁过去便是正妻的位置,虽然丈夫只是个王爷,可就凭皇上对二王爷的宠信程度,还不是要事事都与其商量,并征求意见?
再说了,以二王爷那冷酷的性子,恐怕也只会有他女儿一个女人了吧!只要他女儿能学聪明点,稍微吹点枕边风,这朝中政事不仍掌握在他苏贳的手上吗?
哼!老匹夫,看你这回还怎么跟我争!
苏贳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旁边站着二十多个奴才和丫鬟们,他们的手上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无一不摆放着叫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宝。
这些——表示二王爷祁雪送于苏府的聘礼,华丽异常。
当然谁都知道,这些奇珍异宝不过是些面子功夫,真正让苏贳动心的可是祁雪身后所代表的庞大势力。
“好,那三天后,本王便来迎娶本王的王妃。”祁雪冷冷的定下了日子。
苏贳闻言大喜,他巴不得苏玉赶紧嫁过去,以防夜长梦多呢!正想满口答应。
这时,一道冰冷程度丝毫不亚于祁雪的清冷女声,却加了进来:“二王爷,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要娶小爷,小爷还没答应呢!”
紧接着一身红衣似火,却又墨绿色的眸子中满满都是寒霜,周身散发着浓浓森冷气息的苏玉,缓缓地迈入厅中。
毫不畏惧的直视着祁雪那犹如利剑般深邃的眸子,苏玉眼眸冰冷,笑得那叫一个猖狂,一字一顿,毫无感情的道:“我苏玉,不嫁你,你能如何?”
苏玉如此突兀的出现,以及如此极端的嚣张狂妄的话语落下,直吓得苏贳一阵惊恐,差点没直接吓晕过去。
那本来只在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的身子,不由一歪,“吧唧”一声摔到了地上,半天起不来。
而其他人碍于祁雪的强悍气场,也不敢去扶,只好将关切的目光投向自家老爷。
老爷,您……没事吧!
好半响,苏贳才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再坐回椅子上,而是可怜巴拉的跪在地上,连抬一下头的勇气都欠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