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又不行,不跑更不行,张易阳想了想,把她推进浴室,开了水,用水淋她。可惜不行,何云玲还是发了疯似的往张易阳身上乱来,扒张易阳的衣服,张易阳只能把她关在浴室,他自己在门外,拉住门,不让她出来,可是她吼的很厉害,用力踢门。张易阳迫不得已放弃了门,跑去把电视开到最大声,他怕让人听到了报警。
很快的,何云玲又跑出来,想抱张易阳,张易阳躲,找东西,灯罩的电线也被张易阳扒断了,准备用电线把她绑起来,至少绑起双手,否则能烦死人。费了很大劲,张易阳终于把她绑住,绑在窗边,她看着张易阳,赤红的目光,死命挣扎。
那该死的药太劲爆,张易阳心里那个怕,他下次再也不敢了,看看脸上,脖子,全是抓痕……
张易阳给自己点了根烟,站在何云玲面前。忽然间,张易阳听到铃声的声音,是何云玲手机响了,应该是苏然的行动。张易阳准备去找手机,何云玲忽然挣脱捆绑整个人跳起来迅速扑向张易阳,一个不防备,张易阳被扑倒,摔在地毯上,脑袋瞌中灯罩,晕晕的。
而且,张易阳腰部的下面是一个红酒瓶,顶到张易阳的腰部了,痛的张易阳麻木了,想挣扎,一时间使不上力气,只能眼巴巴看着何云玲扒他的衣服,而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要死了、要死了,难道还要被一个女人……强?
张易阳费劲的拿出手机打开拍摄弄能准备拍下这一切。只是,何云玲无意中一挥手手机被打掉,摔到角落里,幸好镜头还是对着他们。张易阳得把这个当成证据,到时候可以和这个该死的女人讨价还价。
裤子被扒掉了,张易阳感觉屁股一片冰凉。而何云玲,已经转向扒她自己的衣服,并很快全部扒完。
情急中,张易阳伸直触碰到桌子角,他用力一拉……桌子倒下,砸向何云玲,撞上她的肩膀,她被带倒,脑袋瞌中红酒瓶晕了过去……
妈的,今天真他妈窝囊,居然发生这种事,张易阳心里乱骂,勉强坐起来。
稍微休息了一下,张易阳发现何云玲醒了,摸着脑袋看着他。张易阳惊慌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她忽然又扑向张易阳,很激烈凌厉的动作。张易阳觉得自己应该走,可他又不知道何云玲追出来该怎么办,何云玲连衣服都没有穿啊!
烦躁,非常烦躁,张易阳一边架着何云玲一边想办法,架着何云玲往床那边走,把她按住,空出一只手掏手机,给小颖打电话。电话接通,张易阳迫不及待道,“小颖,刚刚你姐妹给了黄华山一包迷药,其实药是给我的,我让一个女的吃了,对,一整包,现在这女的很疯狂,我怎么办?”
小颖那边很惊讶:“啊?不是吧?”
“我问你怎么办?”
“这个……你最好让她发泄出来,除此之外要么送医院,没别的办法,因为下药过量,如果不及时发泄出来……极有可能把人弄的神经错乱。”
“这什么狗屁药?******。”
挂断电话,张易阳继续按住何云玲,脑袋飞快在转在想办法,忽然……张易阳灵机一动,用被子把何云玲卷了起来,用风衣沿着被子绑了一圈,弄好了,确定何云玲不能动了,张易阳立刻出门,离开酒店。
离开前,张易阳问了前台服务人员,问什么地方有性品店,前台是个女孩子,当时就脸红了,表示不知道,建议张易阳去问停车场保安,张易阳道了声谢立刻冲出去问保安,很幸运……保安告诉张易阳街尾有一家。
张易阳来不及开车,直接用笨跑的。保安果然没有骗张易阳,街尾确实有一家性品店,还很大……
把东西买回来酒店,鼓捣了好久,等到目的达到,已经过了八点,甚至已经九点多。
到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张易阳感觉脑袋仍然晕晕的,腰部仍然很痛,所以根据导航指示找到一个医院,挂了号,苏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告诉张易阳已经成功签下合同,问张易阳在什么地方,张易阳说在医院。
排号排到张易阳了,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那种,问张易阳哪里不舒服,张易阳说了以后,建议张易阳去拍片。刚拍完,苏然到了,问张易阳干什么了,张易阳无语,回到车里才把一切说出来,苏然听完以后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易阳,然后问了一个特欠抽的问题:“爽不爽?”
“爽你大爷。”
“我真服你了,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你干嘛不自己上啊?哈哈,那该死的女人抢我们生意你占她便宜天经地义。”苏然边说边笑,耻笑。
“那种女人你要吧,早知道找你去。”
“我倒是很乐意,哈哈。”
“说正经的,你觉得这事……她会不会告我之类?”这是张易阳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
“放心,告不进去,况且你有实质证据,那是她的房间,酒是她的酒,杯子你拿了回来,她没证据证明是你下了药。”苏然一脸邪笑,“你干嘛不先问清楚药效?”
“谁想那么多。”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别说问清楚药效,张易阳根本不敢用这个办法。
“我现在算知道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了,就你这办法,靠……我想一百年都不可能想出来。”
“滚。”
回到苏然住的地方,苏然给张易阳煮面,张易阳去洗澡。
在浴室里,张易阳开了冷水冲涮身体,他情绪非常低落,苏然说他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张易阳自己也觉得是,只是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太邪恶了。当然,张易阳也知道,他不得不邪恶,不邪恶就很容易被打败,他没有主动去整别人,是别人先算计他。
冲完了,很冷,整个人都非常冷,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一张熟识却又有点陌生的脸,张易阳叹了口气。
吃完面,又吃了药,张易阳睡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大家都很高兴,毕竟很大一个合同摆在那里,他们正密谋中午出去大吃一顿庆祝庆祝。只有张易阳一个人心情比较差,他的腰比昨天更痛了,拍了片说没事,他还是有点担心。
苏然和黄华山出去了,小颖和另外两个小姐也出去了,张易阳呆在苏然的办公室里,打电话给蒙芸询问高科近两天的状况。犹豫了很久,张易阳又打了个电话到何云玲住的宾馆,问前台何云玲退房没有,被告知早上退了……
午饭前,苏然和黄华山回来了,正在组织去吃饭,张易阳没去,他赶会邻市,刚上了高速公路就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是张先生吗?”
“我是,你是谁?”
张易阳把车速放的很快,往张韵读的那个大学开。刚刚那个电话是张韵的班主任打来的,说张韵出事了,中午在宿舍里发狂脱衣服,最后被一帮女同学抱进医务室,现在由校医照顾着。
学校到了,张易阳随便找了块空地停车,刚停好就有人过来说车不准停,是校工,让张易阳开走,张易阳没时间鸟他,飞快往医务室跑,由于张易阳来过一次,知道医务室具体在什么方向,所以轻易找到了。医务室不大,一百平方左右,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医护人员,男的是医生,正在给一个男学生照口腔,女护士则在看旅游杂志,看见张易阳进来她才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张易阳。
“张韵在这里吗?我是她哥。”
护士哦了声,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带张易阳进去。
张易阳看见张韵了,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一样,张易阳转回头问护士:“她怎么了?”
“打了点麻醉睡着了!”
“这怎么回事?”
“这个……”护士很犹豫,“你还是问她班主任比较好,我也不是很清楚。”
张易阳掏出手机打刚刚那个号码,告诉对方他已经到了,正在医务室。挂断等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男人走进来,五十多岁,稍微有点黑,脸上没什么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很严肃的一个人,他问张易阳:“你就张韵他哥?”
“对,什么情况你跟我说清楚。”
班主任把张易阳拉出医务室,说事情经过,其实和刚刚电话所说的没区别,总而言之要等张韵醒了问一问她自己才知道。
班主任走了,还有课要上,张易阳则返回医务室等张韵醒,一直等到傍晚张韵才悠悠醒来,一眼看见张易阳,张韵很惊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她更惊讶:“哥,你怎么来了?我怎么在医务室?”
“你在宿舍晕倒了,同学把你抬来的吧,后来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张易阳不打算告诉张韵真相,以免影响她的学习,刚刚张易阳跟班主任说过了,让班主任帮忙和张韵的舍友说一说,别乱传出来,更别告诉张韵,班主任说他当时已经交代过,张易阳觉得不够保险,让他重新再严重的交代一遍。
张韵一脸疑惑,仿佛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