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提醒,不过到时候掏腰包赔东西的人,肯定不会是我。”萧子健两眼有神地盯着郑雷看,胸有成竹地说句。
“吹牛不用上税是吧,可也不能这样吹呀,到时候打脸,不是挺不好意思的?”郑雷一边转动着手里的酒杯,一边嘲讽道。
“谁吹牛,谁打脸,呆会儿比比不就一清二楚了?”萧子健嗤之以鼻地笑了声,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闲话少说,开始吧。”
“好!”郑雷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扫了圈酒桌,“各位,请看!”
话音刚落,郑雷就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上前两步立在空地中间,扎个马步,两臂有劲一展,全然一副武林高手的架式。
萧子健瞧着郑雷那派头,嘴角边浮出丝讥笑,神情中透出不屑之色。他从椅子上缓缓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近对手,双拳一抱道声承让。接着,他就展开双臂,摆出副迎敌的姿势。
郑雷冷冷一笑,二话不说就挥拳打过去。萧子健微微一笑,举拳相迎。于是,两人便拳来脚往打斗起来。郑雷果然是练过武功的,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打得也是虎虎生风,确实武功不错。
尽管萧子健也练过跆拳道格斗,但比起郑雷这个武术科班出身的人来说,还是差了点。因此,打着打着,他就处于下风。
郑雷见状,心头不禁一喜,一边使出浑身的解数打斗,一边用嘲弄的腔调劝萧子健认输。萧子健自然不会轻易认输,何况他还有自己的绝招没使出来,那就是身上的异能,所以只笑而不语。
郑雷的两位朋友见郑雷占了上风,似乎胜券在握,就满心欢喜地为他鼓掌喝彩,还时不时讥笑萧子健一番,哈哈大笑一阵。
林若欣见自己的保镖处于下风,不免有些着急,就拼命地叫加油鼓励他。郑雷的朋友见状,就趁机开起林若欣的玩笑来。
其实萧子健心里有底,只要自己调动每时每刻都潜伏在体内的能力,打击对手应该不在话下。不过,他似乎并不急于这样做,仍旧以正常的状态与对手打斗,以此来使他更加张狂。
果然,郑雷见萧子健渐渐招架不住,不仅很兴奋很高兴,而且越发肆无忌惮地挖苦嘲讽他。萧子健倒是无所谓,甚至还乐意看到他这样,因为到时好让他在众人面前出更大的丑。
不过,林若欣就有些听不下去了,却又不好说郑雷,毕竟得罪他不是件好事。因此,她只好在心里干着急,嘴上继续鼓励他。
眼看就要被对手打败,萧子健忽然间就开启了透视异能,右眼迸射出一圈常人无法看到的淡绿色光芒,不仅浑身精神一抖,而且平添了一份巨大的力量。紧接着,他瞅着机会一拳打在对手的胸前,只听啊的一声,对手倒在地板上,同时把茶几撞翻,
郑雷遭到了重击,浑身感到一阵闷痛,当然更让他心疼的是,居然被对手一招击败,之前的努力都化成了泡影,真是恼怒成分
“如果不认输的话,就快起来继续跟我打。”萧子健向仍旧躺在地板上的对手招招手,鼓励似的说,“起来,快起来呀。”
“雷哥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郑雷的一个朋友沉不住气地说,“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太过分了吧。”
“按照拳击的规则,数十下,没起来,就算输了。”林若欣尽量抑制内心的欢喜说,“好,我来数,一、二、三……”
当林若欣快数到十下时,郑雷想挣扎起来,但最终还是未能如愿以偿,只拿眼瞪着立在他身边的对手,充满了无奈和愤恨。
“十!”林若欣很利索地说了句,“郑雷,你输了。”
郑雷知道自己彻底输了,神情很沮丧地躺在地上,沉默了足足两分钟,他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哼。
萧子健无所谓地摇头笑了笑,接着伸手将郑雷扶了起来。郑雷捂着仍有些疼痛的胸部,死死瞪着萧子健,眼神里装满了恨意。
“实在抱歉,雷哥,我伤着你了。”萧子健赔礼道歉。
“雷哥是你叫的吗?”郑雷怒气冲冲地冲对手吼句,俨然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别得瑟,下次我会打败你,以报仇雪恨。”
“彼此只是切磋切磋,就不用这么上火吧。”萧子健笑道。
“你伤了雷哥,打算怎么办?”郑雷的朋友问萧子健。
“哎,刚才彼此有约,后果自负。别说郑雷没怎么受伤,就算真要上医院,那也得他自己付医药费。”林若欣把粉脸一绷,郑重其事地说,“我是证人,所以得主持公道,不偏不倚。”
“什么不偏不倚,我看你就偏向你的保镖。”郑雷的朋友继续说,“雷哥占上风了,你急,见雷哥给打倒在地,就高兴死了。”
“谁叫人家长得那么帅呢!”郑雷的另一位朋友半开玩笑地对林若欣说,“林总,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位帅哥呀?哈哈!”
“喜欢上了,又怎么样?”林若欣挑衅似的答句。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郑雷冷嘲热讽道,“林总可是华盛集团董事长的金枝玉叶,而他只是个草根。”
“说的没错,我跟林总有天壤之别。”萧子健一点也不介意地说,“正是因为这样,刚才林总是逗你们玩的,不当真!”
“谁当真,谁就是傻瓜!”郑雷冷笑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好了,玩笑话就说到这吧。”林若欣笑了笑,又望着郑雷道,“你的功夫实在不错,不过我的保镖更胜一筹。刚才你之所以会说那些大话,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
郑雷遭人打脸,心里是又怒又恨,却不好当着林若欣的面发泄出来,毕竟他还是个挺讲风度的人。默然会儿,他强装笑道:
“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呀,没想到林总的保镖这么厉害。嗯,看来林总不是拿他当花瓶,而是真要他来保护你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