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萧子健刚才还想亲自请郑雷吃饭,借此来亲近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先请他了,心中不免有些喜出望外,笑道:
“没想到郑雷会请我,这让我感到很意外,同时也很高兴。”
“瞧你这高兴的样子。”林若欣取笑似的说句,“走!”
说着,林若欣就从办公桌上拎起包,迈着轻盈的脚步,往门口方向走去。萧子健与林若欣肩并肩地走着,一边继续陪他聊。
不一会儿,林若欣和萧子健就出了灯光华丽的夜总会,往一旁的停车场走过去。来到车前,萧子健拉开车门,先让林若欣上车,再在驾驶位上坐好,系上安全带,就开起车来。
约莫五分钟过后,车子就在那家熟悉的五星级酒店旁停下。
下了车,萧子健随同林若欣一道往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厅走去。一会儿后,他们就乘坐电梯来到约定好的豪华包厢。
这会儿,郑雷已经坐在包厢里两位西装革履的朋友聊天,瞧见林若欣和萧子健进来了,就赶紧从沙发跳了起来,笑呵呵地向客人表示欢迎。彼此寒暄了番,就往那张漂亮的餐桌走过去。
待酒店服务员把酒菜上齐,郑雷便举起酒杯敬林若欣,对她接受自己的邀请表示感激。敬完林若欣,他又敬萧子健,不过态度就大不相同了,不能说不够热情,只是缺少应有的恭敬。
萧子健清楚郑雷一直小看自己,这也不能全怪他势利眼,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小保镖,与他的身份差距很大。他不介意地笑了笑,举杯同他碰了碰,然后干了半杯啤酒。接着,他又回敬对方。
接下来,在座各位一边频频举杯饮酒,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虽然只有五人,但气氛倒挺不错,显得热闹而又愉快。萧子健不断地与郑雷碰杯,顺着他的话聊,为的是融洽彼此的关系。
尽管如此,但郑雷对萧子健还是存在隔阂,明显不亲不疏的样子。与萧子健喝过几杯酒,聊了一阵,郑雷就只顾跟自己的兄弟聊了,一副完全把对方晾在一边的情状。萧子健突然觉得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恐怕很困难,不过他还是决定这么做。
林若欣看出了萧子健的心思,又明白郑雷自恃是夏翰明的红人,压根就不把自己的贴身保镖放在眼里,心里便有些不快了。呷了口红酒,她眼含笑意地瞅着郑雷,声音轻柔地问道:
“郑雷,你觉得我的保镖怎么样?”
“林总有眼光,挑了个这么帅的帅哥当保镖,我顶佩服的。”郑雷笑呵呵地称道,“不过,除了帅,好像就找不到其他优点。”
“是吗,你就这样看我的保镖,是不是门缝里看人?”
“你的意思是,萧子健挺有本事的?”
“当然。”林若欣干脆地说,“我觉得可以同你一比高低下。”
“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郑雷开句玩笑,一阵哈哈大笑。
郑雷的朋友听了,也跟着哈哈地笑了起来。
“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林若欣看了下脸色有些阴沉的萧子健,挑衅似的对郑雷说,“如果不信的话,你俩可以比比。”
“我跟他比,切,这不是挺搞笑的?”郑雷瞥了眼萧子健,不屑一顾地说,“他拿什么跟我比,是地位身价,还是能力?”
“地位身份是没法跟你比,但能力还是可以比一比的。”
“哦,这倒是让我吃惊不小呀。”郑雷表情夸张地说了句,瞟了眼对面的萧子健,冷嘲热讽道,“林总,你说说他的特长。”
“这还用问,做保镖的,武功肯定是强项。”林若欣说,“怎么样,郑雷,你想不想跟我的保镖比试比试呀?”
“我可是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好功夫,他哪是我的对手。”郑雷嘴一撇,轻视的功夫做得够足,“我怕让你的保镖当场出丑。”
“那是。”郑雷的两位朋友不约而同地说,“雷哥的拳脚功夫,那可是了得,无人能敌呀,要不当年也就救不了夏总了。”
“真的吗?”萧子健呷了口酒,先瞧了瞧郑雷的朋友,再瞅着郑雷本人说,“本不想跟你比试,听你朋友吹嘘,就想试试。”
“什么吹嘘呀,我朋友对我知根知底,说的都是实话。”
“哦,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无人能敌了?”
“天下无敌,我不敢说,但在这座城市里,我认为没有我的对手。”郑雷双眉一挑,挺自负地答道,“我想,应该是绝对没有。”
“既然这样,那我倒想跟你切磋切磋一下武艺了。”
“你要跟我比武,我欢迎,但后果自负。”郑雷呷了口酒。
“行。”萧子健爽快地答应了,“我给你伤了,不用你赔医药费,不用你负任何责任。同样我打伤了你,你也得这样。”
“就你能打伤我,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郑雷脸上浮出轻蔑之色,仰面呵呵一笑,“行,我接受你提出的条件,林总作证。”
“嗯,我愿意充当你们的证人。”林若欣莞尔一笑,接着又问,“哎,你们什么时候比试,打算把比武场设在哪儿?”
“就在这儿。”郑雷指着餐桌前那块空地说,“场所虽说不大,但也不小,两人比武应该没问题。再说你们可以边喝酒,边观战。”
“别搞错了,郑雷,这可是包厢,不是比武场。酒店保安要是知道了,是会来阻止你们的,还有打坏了东西得原价赔偿。”林若欣吃惊似的瞪大两眼盯着郑雷,“还是换个地方吧。”
“别担心,我是这家酒店的常客,跟老板熟悉得很。只要我随便解释一下,那些保安不会阻挠,反倒会为我鼓掌。”郑雷笑道,“至于一不留神损坏了东西,谁输谁赔。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问题,一切照你说的办。”萧子健云淡风轻地说句。
“小萧,听我一句话,别比了,你压根就不是雷哥的对手,别到时打得鼻青脸肿不算,还得掏腰包赔钱。”那位肥头胖耳的年轻人用嘲弄的腔调对萧子健说,“要知道,这是五星级宾馆,每件东西都很贵重,随便打坏了件,恐怕至少得花你一月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