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的变故让得韩晨眼神一凝,身形迅速的后退,不得不说这冈本一郎的灵力也实在是强大,尽管自己的神识数百倍于他,但是那灵力上却并不能压制住他太久,原本预想的五分钟直接缩短为了三多钟。
冈本一郎挣脱韩晨的控制之后,身体之内的灵力全部被他从身体之内调动而出,因为韩晨要施展摄魂术,就必须将他之前的封印解开。
所以他在没有了封印之下,打算以自爆的方式想让韩晨付出点什么。
“小心,公子!”
莫中天眼疾手快单手拍出,一股强悍的灵力直接强势的攻向了冈本一郎。
常征和薛定也迅速而至,虎视眈眈的看着冈本一郎,一旦他接下来有任何的异动,他们就会直接出手。
“你们不用紧张,他自爆不了的!”
处身在风暴中心的当事人韩晨,却只是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冈本一郎,神色淡然,似乎对于如此凶悍的冈本一郎根本毫不在意。
莫中天虽然不解其意,但是从韩晨向来的作风也是知道,他应当不是糊弄他们的,因此收起了手掌,只是依旧不放心的站在了韩晨的身旁,以防有任何事情发生。
常征和薛定则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想要反驳韩晨,但是见莫中天收手,出于信任也将信将疑的收起了手中的兵器。
只是两人的身体依旧是紧绷着,生怕出现任何的变故。
冈本一郎全身的灵力调动,整个人仿佛是风暴一般朝着韩晨席卷了过去,而那气势却还依旧有增无减。
就在他离韩晨的距离越来越近,气势也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那原本气势贯天的灵力陡然停了下来,而后那蓄势已久的自爆,竟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的消散了出去。
原本恢复了清明的冈本一郎,眼睛又是变得呆滞了起来。
常征和薛定本来因为担心又重新拿在手中的武器还未用上,却见到了这一幕,心中震撼之余,又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韩晨。
他们之前都曾听说过韩晨,小小年纪便是被家族逐出家门,带着妹妹自生自灭,被诸多的世家子弟欺负凌辱,本来已经是一个废物般的存在,却不想在步入成年之后竟然会突然强势起来。
他先是让得家族之内的长老都在他的手中吃瘪,再度强势回归家族,甚至以二十多岁的年纪直接杀掉了前任家主韩坤。
而这一切即便是韩家的老祖韩放都未曾出面阻拦,这一桩桩一件件早已成为了燕京内的传奇事迹。
更让人意外的是,当初想要退他的婚得蒋家神女蒋梦婕,更是反过来被他退了婚。
这一点让无数的单身男子,哪怕是黄金单身汉都是为之顿足扼腕。
要知道蒋梦婕可是燕京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虽然为人冰冷,但是那冰冷的气质反而让得她的美丽更为让人欲罢不能。
就是这样一位娇俏的美人被他直接说退就退了!
当然这样的小道消息,也只有他们这些混惯了上流社会的人,才在茶余饭后之后偶尔聊起。
要知道蒋家在燕京的势力也是绝对让人不容小觑的,除了华夏帝国中央里面那几个老不死的,还没有谁家敢招惹他们的!当然隐世家族除外!
“你们俩愣什么呢?公子让你们把人带走去交给李强部长复命呢!”
就在常征和薛定望着韩晨,心里思绪翻飞的时候,莫中天拍了一下两人的肩膀,有些奇怪的说道。
直到看到两人的目光都停在韩晨的身上,不由得开起了他们的玩笑:“你们俩看什么看,公子可不喜欢你们这种类型的,他身后可是美女成群呢!”
莫中天的话让得两人瞬间红到了脖子,有些抗议的说道:“中天大哥,你怎么也开我们玩笑?我们还没娶媳妇呢!”
薛定的话让得莫中天和韩晨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晨又是指着地上目光呆滞没有什么反应的冈本一郎,说道:“你们带他去交给李部长复命吧!”
“是!”
常征和薛定两人,一时之间竟然将韩晨当作了上级,随即心里忍不住的有些怪异,虽然韩晨没说什么,但是他身上的气质和表现出来的从容,还是让得他们由衷折服。
“那个,韩家主,我们有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一下?”
常征和薛定对视了一眼,十分为难的看着韩晨说道。
原本抬步要走的韩晨闻言,止住了脚步,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冈本一郎,说道:“好,你们问吧!”
“这冈本一郎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是如此的奇怪呢?我们等下要如何跟部长复命呢?”薛定好奇的问道。
韩晨闻言,表情微微的顿了顿,随即简洁的说道:“他傻了!”
“傻了?”两人俱是吃惊的说道。
韩晨点了点头,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这摄魂术,实在是霸道了点,没有问道重点,就失去了对他的控制,而一般被施展摄魂术的人,最后似乎都没有其他的结果,都会变傻的!”
两人闻言,脸上有着淡淡的无奈。
这人都弄傻了,他们等下该如何复命呢?总要给部长一个交代的吧?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如何跟韩晨开口,只得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莫中天。
作为曾经的执法堂一员,莫中天自然知道两人有什么为难的,对韩晨客气的说道:“公子,他们两个等下该如何跟部长交差呢?可以据实禀告吗?”
韩晨毫不在意的说道:“当然可以,如果李部长实在要追究责任的话,就让他到韩家去找我去。你们就说我实在看不惯这倭国的奸细,手重了一点,让他自己看着办吧!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得先回韩家呢,这会儿回去还赶得上吃晚饭。”
韩晨的话说的十分随意,让得常征和薛定都是面上一囧,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异军突起的新任韩家年轻的家主,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似乎浑不在意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