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隐形人的莫中天和常征、薛定三人都是露出震撼的神色。
莫中天虽然没见过韩晨这样的手段,但是之前也听说过,很快便是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只是常征和薛定就不一样了。
“常征,我是在做梦吗?你掐我一下!”
薛定目光定格在那问什么说什么的冈本一郎身上,难以相信的说道。
这些年来作为华夏执法堂的人,他们多次与暗士交手,也曾经审讯过一两个暗士,但是从来没有像韩晨这样问什么说什么的。
要是他们有这样的审讯手法,怕是这可以节省很多的的人力物力了!
“我艹,这简直就比测谎仪还高级啊!”
薛定也同样震撼的一拍大腿,连脏话都是不由得从嘴里蹦了出来。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常征的问话。
莫中天一敲两人的脑袋:“你们两个想什么呢?今天的审讯绝对不能对外说出去,即便是你们的部长李强都不能说,知道吗?”
作为老江湖的莫中天,隐隐的觉得韩晨今日所施展的手段不能被那些高层知道,否则会有诸多的麻烦。
常征和薛定虽然这么些年没有见莫中天了,但是他们对于莫中天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听从。
对他们来说,莫中天便是父兄,两人点了点头,又是将目光望向了依旧在审讯的韩晨和冈本一郎身上。
“接着说下去!”
韩晨见冈本一郎意念有所反抗,不想要继续说下去,因此又是调动神识,继续催促着他说下去。
韩晨强大的神识镇压下冈本一郎那神识,自然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很快冈本眼中有的清明之色又是被镇压了下去。
他接着说道:“我们派遣了不少人想要暗中将韩磊抓过来,但是他和他的妻子竟然十分厉害,我们倒是有着十多人折损到了他们的手上。而我们又不能过于暴露自己,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调查清楚了他的底细。后来利用他的族内竞争对手和沈家以及张家联合对付于他。我们利用韩坤在他们乘坐的汽车里装下了许多炸药,之后更是让得沈家和孙家和韩家之间的争端,将他们夫妇引出,当然这其中也有韩坤做的戏。”
“所以,你们利用炸药炸死了他们夫妇?”
韩晨拳头紧握,脖子处有着青筋微微的露出,只是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怒气,接着问道。
“不是!他们夫妇没死!”
冈本一郎呆滞的目光里没有任何的个人情感,他很是顺从的说出了一个让得韩晨身体猛然一颤的消息。
“你说什么?”
韩晨看着呆滞的冈本一郎又是追问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的审问竟然会有一个这样意外的结局!
莫中天和常征、薛定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了那被韩晨控制审讯的冈本一郎。
不说韩晨震撼,就连他们都是难以相信。
当年的韩磊夫妇在整个燕京可是小有名气,年纪轻轻二十多岁便是进入到了先天高阶的层次,而且他实力提升非常之快,怕是也只有如今的韩晨可以与之相媲美了!
当年的莫中天就十分赏识韩磊,想要将其纳入执法队之中,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却发生了韩磊夫妇乘坐汽车爆炸,尸骨全无的消息。
这消息也曾让得他为之惋惜了一段时间。
尽管没有交集,但是他还是当作自己的职责去调查,也就是因为这个调查导致他被周康构陷,成了安全部的逃兵。
冈本一郎并没有回答韩晨的话,韩晨这带有个人情绪的话让得他不知如何作答。
压制下内心的激动,韩晨接着问道:“既然韩磊夫妇没死,那你们把他们带去了哪里?”
“我们炸毁车子之后,韩磊夫妇受了重伤,之后被我派人转移回了我们倭国,交给了我们的暗士之王。”
“你们抓他们,就是为了审问出现荒星之灵钥匙所在?”
“是的!燕京之内的荒星之灵钥匙,只有他们夫妇知道到底在哪,帝国传来消息,让我们无论如何抓活口,想要从他们口中审问出荒星之灵的下落!”
“你知道他们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韩晨心里对于当年自己父母的死已经有了一个脉络,之前他始终不明白,当年英雄人物般的父母,为何会被人暗算就尸骨无存,现在这个困扰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问题,终于有了全部的轮廓。
更让人庆幸的是,他还听到了这样一个好消息!
“不知道,我们暗士不得过问上级的任何行动,而暗士之王是我们的上级。”
冈本一郎越说越多,即便他的神识怎样的反抗都是被韩晨压制的死死的,只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始终攻击着韩晨的压制,试图阻止他所有要说出去的秘密。
“暗士之王?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有一个暗士之王吗?”
韩晨接着追问,在他看来有必要去倭国好好算算账了!
“我也不知道,暗士之王从未以真实的面貌示人,我们上面总共有四个暗士之王,分别是暗皇的四大护法,只有他们才有着资格见到暗皇。”
“原来如此。那你与暗士之王接头是怎么接的?你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
韩晨大概了解了暗士在倭国的分级,又是询问起他们的接头信息。
冈本一郎知道这个问题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去,他拼命的压制着他的情绪,可是他的嘴唇还是不受控制的说道:“一般情况我们都是直接发电文回去,除非有特别紧急的情况,我们可以直接去燕京会所之旁的倭国料理店去找他们的老板坂本太郎,他是暗士之王与我们接头的重要联络人。”
“去找他?如何需要他相信你是暗士?”
“我们的暗语是来份倭皇万岁!这个菜是菜单上所没有的!”
“若是你们回到你额们的京都,想要见到暗士之王,该怎么办?”细心的韩晨又是追问道。
“去……京都酒吧……”冈本一郎呆滞的眼神陡然恢复了清明,话也只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