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与那日,已四个日头了。风总管办事,不置于空穴无风才是。
乔走于郊城区,路上左右摇看,无可疑人出现。遂纵身飞入皇宫。
风总管日常在蓝颜帝的天子宫门守着,只要去那儿,定能见到他。问个清楚才是。
“呼呼!”岸琪藏身于四檐宇顶拐弯处,朝着风总管发出信号。
风总管立刻警戒,“是谁?”
自藏身处冒出头,“是我,快过来。”伸出手,招了招。
原来是岸琪。风总管率步走了过去,“红蜓的事情,已经状告兰蕙皇后。前日皇后娘娘打了桃嫔一耳光,红蜓已经能下地了。”如实相告。
俏着首,走来走去,手指指着下巴处,看似在思考,实则是在掂量。兰蕙皇后打了桃嫔一耳光,红蜓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何况桃嫔还认为红蜓滑之胎儿,是蓝颜皇帝的。这红蜓岂非要受尽人间罪恶。确实像。
“嗖!”地一声,人便无影踪。
风总管摇首,“这个岸琪。”
巧,气恼的桃嫔,僝弱的绿萍,虚软的红蜓。唯见红蜓脚步轻摇,似会坠倒。
飞走于屋顶的岸琪,巧见此三人刚入桃花殿。
果不其然,气恼而无处发泄的桃嫔,举着断了脚的木椅,向虚软欲坠的红蜓砸去。岸琪眼神一闪,手中钢刀飞出,不偏不倚,打在桃嫔手腕,再极速用丝线扯回。
恼怒成羞的桃嫔四处张望,怒目圆睁,喝道,“谁?哪来的人?!给我出来!”亦轻身上檐,左右察看。
岸琪躲在桃花殿内,气愤难羞的桃嫔,自是无法发觉。
未找到人,桃嫔飞下屋顶,手腕阵阵疼痛。她更是气恼红蜓,一脚踹过去,“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找帮手,你以为你很漂亮是吧?这张脸就别要了!绿萍,备刀。”绿萍吓的腿脚哆嗦,红蜓跪地求饶,哭叫声,颤抖声,可怜了四个奴才。
岸琪听了更为气愤,手中钢刀再次出手,正巧打在桃嫔的脸上,丝线扯回,再次出手,又打在桃嫔的手臂上。疼的桃嫔咬牙切齿,脸上鲜血顺着颊往下流,手臂不能动弹。可她眼中恨光仍现,手臂不能用,还有脚呢!桃嫔再次抬眼看向院外,仍未见人影,但她知定是有武林高手入宫。
娇笑一声,“明人不做暗事!既敢管我桃嫔之事,便莫要怕我报复!”手臂麻木,疼痛难忍,桃嫔住了口,喊了声,“哎哟!”
绿萍举着刀过来,桃嫔见了,气恼不过,一脚踢过去,刀落地,嘣嘣响,人落地,咕碌碌。
“小姐,您怎么了?脸上?”绿萍掩嘴,惊呼,小脸惨白。
桃嫔怒喝道,“取妆镜来!快!哎哟!”
拾不起刀,红蜓那厮,暂时没法处理。且看这外头之人,是何方“妖孽”。
妆镜中脸蛋上开花流血不止的人,真是她吗?难以置信,桃嫔怒目吆喝道,“给我出来!”手,欲抬,而不能。
红蜓逃过一劫,稍稍幸喜,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生怕下一个出气筒,又是她。
岸琪努了努嘴,嗤笑,转身,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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