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张……
苏哲紧张,如如也紧张。
得找点事情来缓解这样紧张的气氛才是啊。
苏哲提议说:“要不我们来玩牌吧!谁输了,谁就脱衣服,怎么样?这样多么的自然。”
如如说:“我刚刚洗完澡就穿了一件衣服,那不是一下子就脱了,根本就没有用啊。”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被窝里,苏哲轻轻地抓住了如如的手,感觉她没有太大的抗拒,于是就紧紧地抓住了。
顿时,他感觉听见了自己的心脏在跳跃,甚至已经让他无法正常呼吸了。
“如如,我、我可能不能等你了,我、我想……”
苏哲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不、你还要等等……”
“等什么?”
“我还想跟你说说话。”
如如朝苏哲的方向靠了靠,脸爱上了他的手臂,苏哲侧了侧他的身子,与她面对面地瞧着。
却见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那张小脸完全已经被泪水给覆盖了。
“如如,你怎么啦?你怎么哭了?我、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苏哲慌慌张张地给她擦眼泪,说:“如如,我认识你好几年了,我从来都见你哭过,你为什么要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哭,让我感觉很难受。”
“我、我想心里有话,想要告诉你。”
如如想要停止哭泣,但是她忍不住。
“苏哲,从今往后,你就我最亲的人,我今晚告诉你的话,你不准再告诉第二个人,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傻瓜,从今往后,这里就是咱们的闺房了,我两闺房里的话,我怎么会告诉第二个人呢?这是你我的秘密,永久的秘密,只有我与你才能够共享的秘密。”
如如欣慰地点了点头,说:“从我记事起,我就是没有妈妈的。关于妈妈的事情,都是爸爸跟我说的。”
“你想你妈妈了?没事儿的如如,我妈妈就是你妈妈啊,你看看她,多喜欢你,在你面前,我都怀疑我是充话费送的,但是,他们却告诉我,我是他们唯一的亲生的孩子。”
说到这个苏哲都会笑的,不过,幸好他爸妈都是豁达的人,故此,他也继承了他们一部分豁达的天性,不然,他真的是会嫉妒与抱怨的。
“有人跟我说,我妈妈是被我爸爸逼死的……”
苏哲紧张地问道:“谁跟你说这样的混账话?”
“后来,我找到了很多资料,我才知道,原来我妈妈根本就没有跟我爸爸结婚,我妈妈嫁的是我的大爸爸,可是,我三叔,也就是我现在的爸爸把我妈妈抢过去了,后来,我大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
据说,我妈妈是从霍氏集团的大楼跳下去的,当时还有报道呢!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曾经还做过演员,她又嫁到了霍家这样的富贵人家,所以,她的死,也是轰动过的。”
这些事情,查起来似乎不太难,如如知道,家里的人是不会有人告诉她真相的。
但是,她只需要随意打听一下,她去找旧报纸,就随意在报社里问了问,就知道了。
告诉她的人,还说,她跟那位故去的人很是相似。
苏哲说:“如如,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自己去做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你不该去打听,那是大人们的事情。
就好像我,我从来不打听我爸妈之间的事情,可是你知道吗?我爸妈在三十几岁的时候生的我,等着我都四五岁了,才正式结婚。
这就算了,我不跟我爸爸姓康,也不跟我妈妈姓顾,我跟我舅舅姓苏,多少人用这个取笑过我,我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但是我知道,爸妈不告诉我,一定是因为那些事情,不该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去打听,好奇是好事儿,但是,好奇要有界限。
我们作为晚辈不该对长辈的事情,加以评价,那样会让长辈伤心的。”
如如瞧着这个跟自己厮混着长大的男孩子,顿时觉得有了安全感与安定感。
“苏哲,你真的比我懂得多。”
苏哲轻轻地把她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说:“当然,我是男人,即将,是你的男人……我自然要比你懂得多,才能够照顾你,保护你。”
“会一直这样吗?”
“当然会一直这样的。”
“若是没做到该如何?”
苏哲莫名地发现,今夜的如如真是温柔,她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自己的身畔。
“你说要如何?”
“我并不想将你如何的。”
苏哲不解地问道:“那是如何?”
“到了那时,你就知道了……”
苏哲笑说:“那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如如,我要吻你了。”
“那你还是把灯关了吧!”
苏哲关了灯,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说:“如如,那我要脱掉你的衣服了。”
“嗯……”
“我、我……”
苏哲的手轻轻地划过如如的肌肤,顺滑如丝,细嫩如水,手指碰着便觉得触电。
他不是不懂理论,但是当实践到了眼前,他依旧不能得心应手,难以一展拳脚。
“如如,我、我亲了……”
如如顺应说:“好的啊!”
“我真的亲了……”
如如点头说:“嗯。”
黑暗里,放佛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苏哲一点点地靠近,只觉得空气都热起来了。
苏哲最后一遍确认道:“如如,我……”
话音还没落下,苏哲只感觉自己被一道强劲的力道给扑倒了。
如如不耐烦地说:“哎呀,你真是墨迹。”
然后……
苏哲挣扎说:“等等、等等,如如,你、你怎么会……你、你刷新了我的认知,我以为你不会的……”
“还啰嗦,真讨厌……”
“不不不,我一定要搞明白,你怎么会?放开我,我不会屈服的……我一定要搞清楚……”
然后……
红纱罗帐好良宵,小夫妻在大闹中就****相见了。
初试禁果,难以言喻。
苏哲有点疼痛地说:“霍如浅,我有点生气……你快说,你为什么会?”
如如把脸缩到被子里说:“我好累……我要睡觉了……”
“不说清楚,你别想睡觉。”
苏哲搬过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与自己面对着。
如如威胁说:“再敢闹我,我要动手了。”
她继续往被子里缩,苏哲跟着缩问道:“你这样很、很尴尬。”
“都关灯了,还尴尬什么啊?我不喜欢你这个扭扭捏捏的样子,爽快点,睡觉了。”
羞羞……
“我睡不着,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这辈子都睡不着……”
如如觉得他很啰嗦,在他耳边细声说:“如苏妈妈教我的……”
苏哲听着都快要大寒颤了,哎呀,我的妈妈啊,你把儿媳妇调教得无微不至啊,好尴尬啊!
苏哲不死心地问道:“妈妈怎么教你的啊?”
“她那么说,我就那么听喽,我的悟性那么高,我就学会了哦。”
苏哲继续追问说:“那她都说了什么啊?”
如如继续在苏哲的耳边说,苏哲越是听,心里越是紧张。
我的妈啊?您老可真是、真是……没法说了。
苏哲捏着一把汗,觉得过来人就是过来人,难怪公司招聘也要招有经验的人。
如如偷笑着说:“妈妈还让我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苏哲捂着她的嘴巴说:“你可千万不要说,他们都是为老不尊的,你信不信他们能够跟我小时候贴我的****一样的在他们的朋友圈里宣传。
那我以后怎么做人啊?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千万不要乱说,以后我教你就好了,不要听他们的。
他们正犯着全天下父母都会犯的错误,那就是都喜欢干涉自己的孩子,你保证不乱说。”
苏哲内心感叹自己摊上这样的父母,是福还是祸啊?
当然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如如拿开了苏哲的手说:“你问完了?嘱咐完了?”
“额,想到要嘱咐的再嘱咐你。”
“那该我问了……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会的?”
“哈哈哈……”苏哲无奈地笑了几声,说:“好累啊,睡觉吧……”
“说说嘛,谁教的?”
“头疼,头好疼,好困,好困,我要睡觉了。”
如如拧着他的耳朵说:“说不说?”
“放手……”
“不放……”
“霍如浅,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你该听我的话。”
如如才不吃这一套呢,说:“男女平等,而且,你刚刚败在我的石榴裙下,还敢让我听你的话?说不说?”
苏哲内心喊着“我的个亲妈耶……”
“好吧,你放手,我告诉你……”
苏哲用力地把这个小娘子搂到了怀里,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如如有点激动地说:“真的有这种东西啊,我也要看。”
“你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
“那是给男人看的……”
“那主角都是男人吗?”如如奇怪地问道。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男人能看,女人不能看?”
苏哲无言以对,拍拍她的头发说:“这种东西对眼睛不好,所以,牺牲我一个人的眼睛就好了,你不保护好眼睛,怎么读书呢?
你可是读的师范大学啊,以后眼睛不好,戴上眼镜会很丑的。”
如如讽刺说:“哇,你好伟大。”
“我伟大的地方还多着呢!”
“比如……”
苏哲想想说:“比如,你今晚才认识的另一个我啊。”
如如捂着耳朵说:“哎呀,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好疼啊……”
苏哲不明白的说:“我又没有拧你的耳朵,你为什么耳朵疼?”
“因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喽……”
“……”
哎呀,我的天,你果然比我懂得还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