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会所虽然还没有正式营业,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也已经通水通电。
安沛凛带着夜虞菲到了会所,就让人准备食物和跌打药酒。他自己也吃了发烧药后,又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之后两人的身体就恢复了。
经过这一遭,安沛凛当初想来度假顺便工作视察一下的行程,干脆直接就变成了全程度假。工作上的事情,安沛凛直接交手给戴尔伸去处理,他自己倒是带着夜虞菲,跟着当地人在山上观光起来。
夜虞菲也感觉到安沛凛对于她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对她多了包容和不同于别人的温柔。这样的态度一直持续到了他们回去的时候。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夜虞菲和安沛凛两人回了安宅。萧管家吩咐厨房准备了许多菜来迎接他们。
安沛凛搂着夜虞菲下车,两人一起进了安宅。
“晚上想吃什么?”安沛凛轻抚夜虞菲的发丝,温柔的问道。
“都可以,你今天回来,萧管家肯定准备了很多菜。”夜虞菲其实还有些不适应突然变得这么温柔的安沛凛,但是被安沛凛这么对待,却并不让她觉得反感。
自从那天安沛凛发烧醒来之后,对待夜虞菲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再没有冷脸对她,更没有说什么呛声的话。夜虞菲不知道其中的原由,只是觉得有时候安沛凛看着自己的眼神,复杂难言。
这一晚,夜虞菲接到了远在大洋彼岸的闺蜜程筱筱的电话。两人互相说了自己的近况,程筱筱还说过不了几个月她手上的病人疗程就结束了,到时候就直接回国找她。
两人聊到很晚,导致夜虞菲第二天没能准时起床。她急急忙忙的收拾好后,就出了门。问过萧管家之后,却是得知安沛凛早就去了公司。
夜虞菲的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马上就要迟到了,也容不得她多想。
等到夜虞菲紧赶慢赶的到了公司,却是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安娜不在,夜虞菲只好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之前的资料,等人回来再说。
期间她去了安沛凛的办公室,却被徐媚告知安沛凛带着安娜去别的公司谈项目了,恐怕下午才会回来。
夜虞菲来安氏也有一段时间了,徐媚到底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她早就看出来了。她不知道从未得罪过的徐媚,为什么会处处针对她。而在这办公室里,徐媚却又一直极听安娜的话,所以夜虞菲并不能肯定这里面有没有安娜的手笔。
“虞菲,这笔业务之前是你跟进的吗?”徐媚的声音响起,夜虞菲放下手上的文件,抬眼看去。
徐媚手上的是一份她刚来公司不久时处理的文件,是关于一家商场的租期合同,中间夜虞菲在安娜的指示下,的确是联系过对方公司。
于是夜虞菲点了点头,表示是她之前跟进的,“怎么了吗?不是都处理好了?”
徐媚见她点头,用她独有的尖细声音说道:“处理好了?处理好了别人会投诉过来?你看看时间,你签的是多少?人家说你少签了一年的租期,我刚才过去问,别人说下一个租期已经被人给签了,你看现在怎么办?”
夜虞菲皱眉拿过她手上的合同和明细,时间日期她记得很清楚,就是当时上面报下来的租期年限。但是她到底对这种行业内的事情不是完全了解,所以只得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那徐经理,你说我该怎么做?还是你已经知道了我该怎么解决?”
徐媚假意安慰了她几句,夜虞菲只当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她这才说道:“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毕竟这属于秘书的基本工作了。”
夜虞菲知道她这是在说自己不是专业的,夜虞菲点头微笑的应了,咬牙接了话:“经理说得对,那想必经理已经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最主要的是你能说服商场同意,或者你能说服签了下一期的公司,把位置让给我们。”
夜虞菲不知道徐媚的话可以信几分,但是她打电话到商场去的时候,合同签订的时间的确是和徐媚说的有出入。她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
等到夜虞菲到了商场见了负责人,才恍然知道这一次的合同为什么会出错了。
这是一家专卖奢侈品的高级商场,里面都是世界一线品牌。安氏与这家商场也算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也一直都是他们的大客户,这一次的事情能出差错,只能说夜虞菲运气不好。
但是她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似乎运气太好,在这都能碰到熟人。倒像是人为安排的“巧遇”一样。夜虞菲之所以认为是人为安排的,是因为此时正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她当初第一天进安氏时就结下梁子的前人事部经理。
夜虞菲只知道这人姓陈,其它的倒是不了解。她当时以为安沛凛那样处理了,这人怎么样也不敢再生事了。没想到居然在这等着了。夜虞菲记得当时她办理这个租期合同的时候,进公司才不到一个星期,显然那个时候,这个陈经理就盯上了她。
或者说,从陈经理的那件事起,到今天趁着安沛凛不在公司,将夜虞菲引到这里的这些事情,都是一早就有人计划好的。
是徐媚?还是安娜?还是其他人?
只是现在的情况,夜虞菲显然没时间想清楚。因为她现在正被人锁在一间办公室里,里面是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中间站着又矮又胖的陈经理。
“哼,贱女人,你终于还是落到我手上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还能有什么能耐。”
夜虞菲眉头紧皱,背后的人显然就是挑着安沛凛不在公司的时候对她出手。所以,现在的夜虞菲显然没机会等到安沛凛,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进门的时候,她的背包连同手机就被这些人全部抢了过去。
此时的夜虞菲,面对境地的似乎是一盘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