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和王元在路上走了数十日方到京城,京城不愧是皇帝脚下,城里很是热闹,看的王义兄弟两人眼都花了,他们四处闲逛,看什么都觉的新鲜,直到天黑他们才找了一个店住了下来。现在离科考还有几天的时间,晚上王元早早的睡了,王义坐在桌子边看书。到了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他感觉有人推他,他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他师傅,他师傅教了他十几年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他也不许王义和他的加人人人问。每天只是在他家里教他一些法术和知识,他看到他师傅来了,他赶紧站起来说“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来了。”道士看着他说“义儿,你这次科考必中,记住为师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做个好官。”
王义说“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一定不辜负师傅所望,做一个好官。”道士点点头说“义儿,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傅的名惠。王义点点头说“师傅不告诉徒儿,必然有师傅的难处,徒儿能体谅师傅。”道士看着王义说“我法号圣云,人称圣云道人。住在云峰山上,我在那里修行了五百年,只因二十几年误杀了,西海龙宫的龙太子被龙王告到天庭我被打回了凡间成了一个凡人,几百年的功力消失已尽,随之我也知道我的大劫降至,可又不愿意我所学和所悟到的东西,随我近棺材,所以我就下山找传入,幸好让我找到你,我把我的毕生的所学和所悟都传给你,是希望你能拯救苍生。”
王义问“师父,你怎么会误杀那个三世好人呢。”道士说“王义坚定的说“师傅,你老人家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道士满意的点点头说“你要记住今天你答应我的事,这是我死后第一次来看你,也是最后一次,天亮我就要去投胎了,你一定要记住答应我的事。”说完他慢慢的向外飘去,王义大喊“师傅,师傅。”王元在床上睡的正香,听到王义大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王义揉揉眼睛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瞎咋呼啥啊,都把我吵醒了。”
王元说“什么我瞎咋呼啊,是你把我吵醒的,睡着正香时就听你大叫,把我都吵醒了,我还以为屋里着火了呢。”王义说“刚才我看到我师父了。”王元四处看了看颤抖的问“在哪啊,他在哪里。”王义看着他说“他走了,他说他去投胎了。”王元看着王义摸摸他的脑袋说“你没病吧。肯定是你刚才做的梦,”王义说“那梦太真实了,就好像师傅真来过一样。”王元说“你别说了,大半夜的你大叫把我吵醒,现在又讲这些,你想吓死人啊。”王义看看他无奈的摇摇头,就坐会到桌边拿起书看了起来。
转眼就到了科考的时间,王义专心科考,科考转眼就过去了,到了出榜的时间,王义中个探花。兄弟两个很是高兴,找了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喝酒。在酒席中王元说“明天咱们,找找关系,送点礼,保准能得到一个好的差事。”王义摇摇头呀说“凭啥要给他们送礼啊,靠送礼当得官能是个好官吗?能不贪吗?他送了礼就会想着收礼,我答应过师傅做个好官,我绝不会做这么肮脏的事,我不能做个遭万人唾骂名臭千古的狗官。”
王元无奈的摇摇头,最后因为王义没有送礼,被安排到山东一个偏僻的地方,做了一个七品的小县官,王元为这事,没少埋怨,每当这时王义总是轻轻的一笑而过。转眼几年的时间,王义这几年里为官清廉,人们都说他是包青天转世,又审过几桩诡异的案子,人们都传他能通阴阳,好事人给他送了个外号鬼三。因为鬼大是阎王,鬼二是判官,意思是说除了阎王和判官就是他了。
这几年,王义还娶到一位貌美如花的老婆,并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这几年过的倒也算是舒服。一天晚上,老婆和孩子都睡了,王义自己坐在桌子前看书,正看得入神时,忽听衙门外传来鼓声,王义立刻站了起来,这么晚了谁会来告状啊,他立刻走出书房,喊“王元,王元。”王元也听到了鼓声,又听老爷叫他,赶紧披着衣服从卧室里跑了出来。说“怎么了大人。”王义说“你刚才听到鼓声了吗?”王元赶紧说“听到了,听到了。”
王义说“叫上几个人,咱们去看看。”王元赶紧叫上几个值班的兵卒向外走去,打开县衙的大门,外面别说是人了,连个鸟都没有,四周死静死静的,王义带着众人在衙门外找寻了好长时间也没看到人。这是谁啊,这么无聊大胆,赶来这里捣乱。看实在找不到人众人就回去了,从此每天那个时候总会有鼓声想起,可带人出去什么总是一无所获,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王义仔细的在鼓的四周找了好久除了鼓槌动过掉在地上,其他的什么线索也没有。
王义感觉可能不是恶作剧那么简单,他决定晚上带人在这里守候。晚上王义带着王元和几个官兵藏在四周盯着衙门前的那面鼓,子时刚到就见那鼓槌慢慢的飘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鼓声,王义赶紧拿起两片柳叶,沾上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牛的眼泪,在他的双眼上一摸,他就看到,在鼓前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他蓬松这头发,满脸的污泥。他正用双手握着鼓槌用力的打着鼓,王义刚想走过去忽然在门上下来两个穿金衣金甲的人,是门神,那人看到两个门神,赶紧转身就消失了,鼓槌又掉在了地上。
鼓又停了,王义慢慢的站起身子。说“走吧,回去。”这时,王元和那几个差人都傻傻的站在了那里,他们都看到,鼓槌自己飘了起来,自己敲响了县衙门口的鼓,众人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王义看看众人,拍拍王元,王元差点没趴地上,他转头看着王义说“老爷,你可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回事?”王义摆摆手说“走回去再说。”王义回到了内衙众人都跟了进来,王义看看众人问一个差役的头说“李铺头,你们回去睡吧。”李铺头看看王义又看看众人说“老爷,我们害怕。我们不敢睡这事太怪了。”
王义看着他们笑着说“没什么可怕的。”众人听他这么说都松了一口气。王义接下来的话使他们好不容易放到肚子里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王义接着说“只是个冤鬼来喊冤,被门神拦在了县衙的门外。”众人一听是冤鬼,就觉的浑身一阵发麻,头发都立起来了,出了一身的冷汗,王义说“你们都退下吧,今晚不会有事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慢慢的退了回来,估计今晚他们谁都睡不踏实了。
众人都退下,王元还在王义的身边站着,王义说“你也退下吧。”王元说“老爷,今晚我能在你书房里坐一宿吗?我实在是害怕。”王义笑笑说“好,就随你吧,我去睡了。”说着王义向卧室走去,书房里就剩下了,王元自己,王元看看空荡荡的书房心想,你把我留在这里,你自己回屋睡觉,这跟我在自己屋里有什么分别啊。看来我得尽快的找个老婆才是,他想着就慢慢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到了第二天,众人起床,王义看众人一个个的都是黑眼圈,精神萎缩,王义问“怎么你们昨晚都没睡觉啊,一个个的连点精神都没有像什么样子啊。”众人看看王义都低下头,心想你整那么一出我们能睡着吗?王义接着说“今天晚上,子时之前,把县衙的大门用红布盖上,今天晚上我们要夜审冤鬼。”众人一听头都炸了。王义又吩咐王元说“今天,你去给我找点牛的眼泪来,我有用。”
王元应声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带了两个差人向外走去,这下可把王元难住了,牛的眼泪可没那么好找。他们走到乡下,大街小巷的转牛倒是不少,可流眼泪的牛太少了,和王元一起出去的有个叫赵三的是个鬼机灵,他跟王元说“王管家,我到有个办法。”王元说“哦,什么办法啊,你说说。”赵三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王元一听他的办法和另一个叫周候的差役都冲他撇撇嘴说“你真损。”赵三说“那你们有别的办法吗?”王元摇摇头说“那就用你那招损的吧。”
王元他们三个,找到一头牛,给牛主人一部分钱,然后把牛关在一个小屋里,在牛脖子上用绳子拴了一根绳子,绳子的两头各系一个小瓶子,放到牛的双眼上,又把牛头用绳子拴在石头上使它低着头抬不起头来,他们三人又在屋里点了一把火,然后把火弄灭,使火堆不起火苗。只是冒烟,人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都在旁边围观。
烟越来越大,熏得王元和那两个差役眼泪一直流不住的咳嗽,人们都躲了出去。隔了一会,王元和那两个差役进来,打开窗户和屋门放完了屋里的烟,他们走到牛身边,从牛头上解下绳子取下那两个瓷瓶,一看眼泪还真是不少,王元说“好了眼泪有了,我们走吧。”他有指着赵三说“你小子真有你的。”他们回到了县衙里,交了差,就等夜审冤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