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嘴角流着血,瞪着双无神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自己的亲生父亲,可刘老爷子,刘老爷子拿出手里的剑,一剑向狗剩刺去,狗剩的爹在剑要刺到狗剩时猛的抓住了,刘老爷子的手流着泪说“刘老爷子,你可别上伤害了狗剩这孩子。”刘老爷子的剑在离狗剩三寸的地方停下,狗剩抬脚猛的跺在刘老爷子的腹上,刘老爷子猛的后退几步,嘴角上挂着血迹,站在了那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十岁病怏怏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狗剩收回脚并没有停,而是直接伸手抓向他父亲。刘老爷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他默念几句咒语,挥扔了出去,那符在空中燃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雷响,狗剩抬手挡住,雷声过后狗剩的眼睛里已经留下了血,血顺着眼眶往下流,狗剩一声狂叫,狗剩的父亲,几步走到刘老爷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说“刘老爷子你怎么能伤害狗剩呢。”刘老爷子看着他说“如果,我不打伤他,他就得打死你。”狗剩的父亲流着泪说“现在狗剩的娘已经去了,我如果在没有了这孩子,那我活的还有什么意思,我宁肯被他吃了,也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伤害。”
刘老爷子听他这么说,抬眼看了看狗剩说“孩子,过了这一劫你要好好的孝顺你的爹。”狗剩看着他父亲的举动,听着他父亲说的话,愣在了那里,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嗷嗷的狂叫,他叫了一会,抬起头眼里还是以前的空洞,嘴角还是挂着那吓人的笑容,他张着手扑向他的父亲,他父亲站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疼爱,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看就要到身边了,刘老爷子猛的挥手,一掌打在狗剩的头上,狗剩一下愣在了那里,接着在他身上出现了一个双眼流血的人,那人的眼神和刚才狗剩的眼神,一样都是那么的空洞。
刘老爷子一招得手,紧接着又是一剑刺向从狗剩身体里出来的人,刘老爷子这一剑正好刺在,那人的身上,那人狂叫着,伸手抓住刘老爷子,那人五指如勾,他的五指直接插在刘老爷子的身体里,他一挥手把刘老爷扔了出去,刘老爷子像打出的子弹,直接撞在墙上,刘老爷子觉得口里有股血味,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这时刘老爷子插在那人的那把剑随着他飞了出去已经拔了出来,那人用手捂着伤口。正走向刘老爷子,刘老爷子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正好吐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就像是硫酸泼在身上一样狂叫着,化作一阵旋风没了。
这时的狗剩,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倒在了地上,狗剩的爹,猛的跑过去,抱着狗剩大哭大喊,刘老爷子,捂着胸口说“别担心,狗剩这孩子没事,那个鬼魂已经走了。”说完咳嗽了几声,狗剩的爹挺,刘老爷子这么说,抬头看着刘老爷子,他看刘老爷子,嘴角上流着血,狗剩的爹赶紧说“刘老爷子,你受伤了?”刘老爷子说“我没事,小伤。快把狗剩抱到床上去。”狗剩的爹弯腰抱起狗剩放到了床上。
狗剩在床上躺着,他爹在旁边看着他,刘老爷子坐在旁边的桌子边,喝着狗剩的爹沏的茶,刘老爷子喝了会茶闭目眼神,就听狗剩这孩子,大叫“你走,你走不要过来。”刘老爷子赶紧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狗剩,狗剩的爹听到狗剩大叫,赶紧喊“剩子,你怎么了醒醒,醒醒。”这时狗剩微微睁开眼睛说“爹,爹,我娘呢。”狗剩的爹看着狗剩他怎么忍心告诉狗剩实情呢就说“你娘,出去了。”刘老爷子说“孩子刚才,你怎么了。”狗剩说“刚才,我又梦到那个眼睛流血的人了,他说他死的冤,有未了的事情,他还会回来的”。
狗剩的爹说“刘老爷子,这怎么办啊?”刘老爷子说“嗨这是个冤鬼啊。”他又看向狗剩说“孩子,你还记得你在梦里见到那个手的地方吗?”狗剩说“老爷爷,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梦里的事情就像真的一样,我记得很清楚。”狗剩的爹说“刘老爷子,你问这个什么意思啊?”刘老爷子沉思了一会说“那人生前也是个苦人,他肯定是冤死的,心里怨气太重,才出来作乱的。你要是愿意,不计他害死狗剩的娘的仇,也是为了狗剩这孩子,我们得找到他的尸体,为他伸冤,不然狗剩这孩子很难躲过这一劫。”
狗剩在床上,躺着听着刘老爷子的话,猛的坐起来,说“刘老爷爷,我娘怎么了,爹我娘怎么了。”狗剩的爹眼睛里流着泪说“孩子,你娘她被那只鬼害死了。”狗剩起身,他爹过去按住他说“孩子,你干什么去啊。”狗剩眼里泪如雨下大喊着“我要去报仇,我要报仇。”狗剩的爹说:“孩子,你可不能去啊,爹不能没有你。”狗剩哭着说“爹,我要报仇。”刘老爷子走过来说“孩子,你冷静冷静,你娘的仇肯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你娘已经没有了,你爹不能在没有你,你为你爹想想。”狗剩哭着点点头。趴在床上大哭。
狗剩和他爹抱头痛哭了一会,老爷子说“我说愣子啊。”狗剩家姓胡他爹叫愣子,老爷子说“我说愣子啊,我们先去那片树林,找找看有没有,那具尸体,如果有我们再去抱案,如果没有,我们在想办法,报假案可不是我们平常百姓吃罪的起的。”狗剩的爹胡愣子点点头说“好,我们去找。”刘老爷子,胡愣子带上狗剩去了那片树林,因为是晚上,那片树林里,透着一阵阴森的感觉,刘老爷子走进这片林子就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刘老爷子裹了裹身上的棉衣,跟着狗剩向里走去。
慢慢的他们就走到树林的深处,狗剩停下说“就在这里,对就是这里。”他指着旁边的一棵歪脖的松树说“我梦到的就是这里,那只手就在这颗歪脖树下。”刘老爷子看看点点头,看向胡愣子说“愣子挖吧,就挖这树下。”胡愣子颤抖的说“我挖啊。”刘老爷子一瞪眼,说“不是你挖,难道还要我挖啊,我这么大年纪了,能挖的动啊。”胡愣子,咽一口口水狠狠心说“好,我挖。”他拿起锄头,就在那松树底下跑,刘老爷子,和狗剩站在旁边看着,没挖多长时间,胡愣子就看到在土的底下,有一只人手,向上伸着,那只手,已经开始腐烂了,散发着一股臭味。
胡愣子看到那只手,吓的赶紧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刘老爷子,问“你怎么了,挖出来了吗?”胡愣子结结巴巴的说“老爷子,我挖出来了,我挖出一只手。”刘老爷子走过去看了看冲胡愣说“继续挖。”胡愣子说“还挖啊。”刘老爷子说“当然了挖,把尸体挖出来。”胡愣子,装着胆子,拿起锄头,继续往下挖,没挖多长时间就,挖出了一具尸体,尸体一挖出来,胡愣子赶紧跑到刘老爷子身边说”老爷子,挖出来了,果然有句尸体。”刘老爷子走过去看了看,尸体转身对着由于连累带下正喘着粗气的胡愣子说“埋上吧。”
胡愣子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说“刘老爷子,你老糊涂了吧,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把他挖出来,你在让我埋上。”刘老爷子说“我是老了,可是还没糊涂,我们只要知道这里确实有具尸体就行了,我们明天去报官,你要不埋,今晚这尸体弄哪去啊,要不弄你哪去呆一晚。”胡愣子苦笑着说“别,我害怕,我埋现在就埋。”说完拿起锄头,把尸体埋上了埋好了尸体,他们回到了家里,狗剩的爹把狗剩他娘的尸体从床底下拉出放到床上,狗剩一见他娘,大哭,因为怕狗剩见到他娘的尸体,伤心,事情又多,狗剩的爹就把尸体放到床下了。
刘老爷子说“咱们报官回来,在发送狗剩他娘吧,官老爷要验尸的。”胡愣子点点头说“好,我们天一亮就去。”第二天,天刚亮,胡愣子,带着狗剩就找到了刘老爷子商量报官的事,刘老爷子说“我们这离县衙可远,我们不能走着去啊。”胡愣子说“老爷子那我们怎么去啊,你知道我家穷,没有马,也没有驴在我家四条腿的就是狗。”老爷子说“我家就一头毛驴,这样吧,张老头家有头驴,你去借吧。”胡愣子说“找张老头,去借驴,那驴比他儿子还亲,有一年夏天,张老头骑驴出去了,回来时正赶上下雨,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张老头只有一件蓑衣,你猜怎么着,那张老头把蓑衣给驴披上了,他回来病了好几天。”
刘老爷子说“我们村,除了我家,就他家有驴了,行不行的你去试试啊。”胡愣子一咬牙,说“好,我去张老头家试试。”刘老爷子说“慢点,我和你一起去,我和他有点交情,我去了也许他会借给你,他们三个从刘老爷家出来,就直奔李老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