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川依在椅子上不动,看着地上已经渐渐苏醒的刘维才和已经伸手去扯自己衣裳的刘慧心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扔去刘维才的房间,别污了这房间。”
“是。”
莲官伸手在两人身上的穴位一点,抓起两人就往外拖,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身板,怎么能够提起这两个比他还要重得多的人。
趁着那些下人不注意,莲官将两人扔进刘维才房间的大床上,非常体贴的将两人的穴道解开。
压制自己的动作的束缚一脱离,刘慧心整个人如同被扔进锅子里的虾子一样,身子一弓一弓的往刘维才身上拱去,手猛得将自己的衣裳给扯烂了,可见力气之大。
莲官冷笑的看着已经苏醒的刘维才,此人还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是在春楼,身上的女人全身像火一样,烧得他也不安分,刘维才淫笑着睁着宿醉的眼睛,嘴里“宝贝别急别急嘛”的嚷着,手已经轻车熟路的往女子的敏感点探去。此刻的刘慧心头发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因此刘维才根本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窑姐儿居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刘慧心发疯似得骑在刘维才的身上抱着他乱啃,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把火快把她给烧死了感觉到刘维才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顿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两人几下就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莲官冷冷的看着这一幕,说了句好好享受就往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就听见屋内刘慧心夹杂着痛苦又似兴奋的一声轻嚎。
随后屋子里传来剧烈的动静。
—————伦家是刘家好乱的分界线—————
“路上那群人的身份查出来了?”莲官一回来,就去旁边的屋子用水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身。
赵封川此刻正将双手浸在一个铜盆里泡,那盆里的冷水已经让他的双手变得通红。
但是他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莲官看着赵封川浸在盆里的双手,眼里闪过一丝疼惜,但是又十分庆幸,好在没用开水不是,不然这手只怕都废了。
拿过一方帕子,莲官将赵封川的手从盆里拿出来,一根根的手指头细细的擦拭干净。
“身上没有标志,但是这个时候迫不及待出手的,除了行三的那位,小的还真的想不出有其他人。”
将他的手擦拭干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绿色的液体倒在赵封川的手上,又一根根细细的涂抹上。
“别小看行十四的那个小东西,他的手段可不比他的那些哥哥们差。”说完看看自己沾满药膏的手,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感慨。
“那个女人儿子,会良善到哪里去?”
见莲官似乎在消化自己的话,赵封川突然道。
“唉,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样了,不过分开半日,怪想念的,只是这里的污糟事情不弄干净,还真没空去看那丫头。”
莲官闻言瘪嘴,主子的贞操果然被那丫头夺走了吧,居然半天就想念那丫头了,那丫头有神马好?有他莲官漂亮么?有他莲官贴心么?主子居然想着她,主子欺负人... ...
傍晚的时候刘家闹了起来,有丫鬟嘴碎,在没有主子的地方砸吧嘴。
“说是七少爷死在床上了。那样子,可惨了。”
“我可是听说,还有个女人在他床上,好像是那个,那个的时候没的了。”
“那你们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府上的丫鬟?不会是菊花那个贱蹄子吧?我看她一副****,爬上自己主子的床,可不就是她会做的事情么?”
“不是吧,说那个女的不像丫鬟,被发现的时候,还骑着七少爷在动呢”
有小丫鬟听到这里便脸红了。
“那时候七少爷已经死了?”
“可不是么,有说这女人被下药了,不然怎么像疯了似得,被拉开的时候还直叫唤呢。”
“真是不要脸。”
“嘘,别说了,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还不把我们的皮给拨了,散了散了。”
几个丫鬟散开,一个人影依靠在柱子后,抬头看着已经昏暗的天。
一脸惆怅的表情。
“做死了呀。”
说完就笑,那笑好像恶魔一样,让人看了一眼,都会忘记自己是谁了。
刘家主院子里。已经七旬的刘起将手下的拐杖顿得咚咚响。
屋子里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已经哭倒在自己丫鬟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嚎。
“我可怜的维才啊,你死得好惨啊,那些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啊,自己不要自己的孩子就罢了呀,还逼着别人吧孩子送出去呀。我的维才啊,我的慧心啊。你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够了,老四,你把你家的给我拖下去。”
听见这女人的叫喊,刘起脸都黑了。
“凭什么让我下去啊。公爹,死的是你的孙子啊,他是怎么死的,你心知肚明,还有我的慧心,虽说是个丫头,但是那也是你的孙女啊。这下子一辈子都毁了,我还有什么盼头啊。你们要做那些子污糟事,为什么把我的孩子拖下水,那也是我的心头肉啊。我的慧心啊”那女人一听刘起的话,从丫鬟怀里挣扎着起来,拿着帕子的手指着刘起直发抖。吼完之后又哭。
“反了,反了,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顿时有几个婆子上来把哭嚎着的女人拖了下去。
第十回 刘家的打算
“爹,这事怎么办?”一个男人见那女人被拖了下去,上前问道。
他是刘家的二子刘守仁,只见此人长着一双细长的眼睛,鼻子高挺,嘴唇较厚,和刘起但是有几分相似,但是和屋子里其他的几个男人比起来,他算是满屋子长得最丑的男人。
他是刘起的儿子,但是却并不是区氏所生,他的生母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区氏给害死了,但是刘起偏偏最疼爱这个儿子,为此区氏没有少抗议过。
“这是老四家的事情,老四你怎么看?”
听见自己的爹问自己,刚刚失去一个儿子和得知自己女儿贞操被毁的刘守义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爹和兄弟,摇摇头道。
“一切都由爹做主吧。”
他的性子十分软弱,因此虽然是老幺,但是在刘家却一点地位都没有。
虽然知道今天的事情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娘亲导致的,但是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好要求,儿子死了,女儿毁了,他又在刘家没有地位,他会傻得去得罪自己的娘?
“我看,这件事情就是因为那个野种起的,如果不是那个野种,维才会死?”刘老三刘守信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但是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精光。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敢把那个野种给打出去?别忘了这次那个野种回来,可是为了你家慧晴的婚事。”
刘老二可没有放过刘老三眼中的精光,他一见刘老三的样子就出口嘲讽道。
“你。”刘老三被刘老二的话一噎,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不是想让自己女儿出嫁的时候让赵封川给自己家挣面子,他会磨着自己的娘让她写信给自己的妹妹,让他们一家回来送自己出嫁?
虽然知道自己娘亲还有自己的打算在里面,但是只要赵封川出现在自己女儿的婚礼上,看周家的以后还敢小瞧自己。
那可是京城来到的亲戚。即使赵封川在刘家人的眼里就是一个野种,但是外面不知道的人,谁不羡慕离家在京城里有亲戚?
“行了,就说维才疾病去世,慧心受了打击,决定为自己哥哥祈福,等身子好一些,就送到庵子里吧。”刘起打断两个儿子的话,给刘维才的死和刘慧心的未来安排了去向。
“爹。”刘老四一听自己的女儿以后居然就要去当姑子,不由得有些急了。
“老四啊,你还年轻,你二哥现在都能有侗哥儿,你再努力一点,给自己房里多添几个小子,维才被你媳妇给宠坏了,就他那好色的性子,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回去吧,明儿个我会让你娘给你院子里多添几个人。”
刘起这番话,便已经注定让刘老四的院子以后不得太平,但是刘老四什么都没说,自己的爹都开口了,他还能如何?
刘老四退下去之后,刘老三便道。
“爹,那这维才怎么办?慧晴可是三天后就要出嫁了,到时候迎亲的人来看见这宅子里还听着一具尸体像什么话?那周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不是打他的脸么,到时候慧晴嫁过去没有好日子不说,就是我们家以后,只怕在周家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让我想想。”刘起一听,并没有因为刘老三要让他赶紧处理自己孙子的尸体而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在想如何打发老四家的那个婆娘。
“就趁晚抬出去埋了吧,等慧晴出嫁之后,过了头七再让人抬着棺材出去埋了。”
“诶,我看行,爹,那让二哥去办,我去娘那边看看。”刘老三一见事情有了安排,立刻道。也不管刘老二是否答应,抬脚就走。
“诶,爹,你看这。”刘老二一听,急忙伸手去拉,却只抓了个影子。
“算了,让管家去吧,老二,你也回去吧。”
刘起毕竟心疼自己的二儿子,大手一挥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