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怪物何曾受过这等待遇,心中窝火,但不知为什么,心中竟然有另一种情绪在滋生,竟然是刺激和过瘾。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是会犯贱的,会有受虐倾向,这两个老怪物竟然同样如此,彼此看到对方的狼狈样子后,心中暗爽不已,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李松召看到贾晋满脸紫胀,脸上沾染着张凡的唾沫星子,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贾晋先是大怒,当看到李松召眉毛上挂着豆粒大小的口水后,也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凡的气势已经上来了,他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两人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两个老东西,挨骂挺过瘾是吧!是不是犯贱了!老不要脸的,简直恬不知耻,竟然还好意思笑,抓紧给老子闭嘴,你们不是要比试吗?接着比,下一场比炼丹术,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会炼丹吗?”
两人听到比试,这才勉强收住笑声,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炼丹。
张凡冷哼一声说道:“炼丹都不会,你们白活了几百年!”
贾晋竟然害怕张凡起来,小声说道:“傻瓜才去炼丹呢!既耗费灵石,又浪费时间,留着时间去修炼多好。”
张凡心里这个气呀!老子就是炼丹师,这么说老子也是傻瓜了?
张凡跳到贾晋面前,指着鼻子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你这老东西,良心都让狗吃了!这么看不起炼丹师,你服用丹药提升过修为没有?你用丹药疗过伤没有?你用丹药恢复过灵力没有?有没有,说!”
贾晋竟然如同犯了错的小孩般,小声说道:“有,都有过。”
张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就是纯粹的白眼狼,就像你去青楼玩女人一样,你爽了、发泄完了,却怪女人不够贞洁,你是不是恬不知耻、忘恩负义?”
贾晋急眼了,忙辩解道:“小兄弟,你这个例子不恰当,我乃正直之人,一心向道,从来不近女色,你可不要污了我的清白!”
张凡“呸”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是男人就有需求,见了漂亮女人你不多瞅两眼?你不会心痒难耐?我最反感的就是伪君子,表面上正气凛然,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看你那面红耳赤的模样,莫非是做贼心虚?难道你那话不好使?有心无力是吧!”
贾晋真的急眼了,虽然他少近女色,但事关男人尊严,怎么能够忍受?
他吭哧吭哧地说道:“我那话怎么不好使了?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昂扬向上,雄壮得不能再威武了!”
张凡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呸!就你还一柱擎天?我看你是软趴趴的以头指地才对,看你那老态龙钟的衰样,即使把美女扒光了,放在你面前,你也只有干咽唾沫的份。”
贾晋又羞又急,嘴皮子哆嗦着,却什么也说不出。
张凡接着说道:“你的名字也不好啊!贾晋,贾晋,夹紧?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用什么夹紧?你想夹紧什么?名字都这么龌龊,真是无耻之尤!”
贾晋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松召早已忍耐不住,哈哈狂笑起来,到后来竟然一屁股坐倒在地,一边拍大腿一边大笑,哪还有前辈高人的风范。
张凡又跳到李松召跟前,也是一阵大骂:“笑!很好笑是不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简直是品德败坏,毫无人性,那个夹紧虽然天生缺陷,不能人道,你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贾晋急忙道:“我叫贾晋,不是夹紧!我没有缺陷,我正常的很。”
张凡扭过头去,呵斥道:“闭嘴!”
然后又接着训斥李松召,“你还好意思笑别人,就你那身肥肉,肯定把那话压迫得短小无比,有半个小手指大没?没有吧!”
李松召的笑声戛然而止,神色悲愤,贾晋却一扫颓势,趁机痛打落水狗,对李松召冷嘲热讽。
李松召心头窝火,对张凡是敢怒不敢言,对贾晋自然是无所畏惧,两人便开始大骂起来,就如两个泼妇骂街一般,前辈高人的形象荡然无存。
张凡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实在难以忍受,怒声道:“闭嘴!”两人吓得一哆嗦,这才悻悻地不再对骂,眼神却还在激烈地对撞。
张凡说道:“我刚才正说比试的事,你们却胡搅蛮缠,竟然扯到男女间的破事上去,丢不丢人呢!这张老脸不要了?”
两人无语之极,什么人呢这是?明明是你这个无耻下流胚转移的话题,却赖在我们头上,还被你一顿臭骂,还有天理吗?
两人敢怒不敢言,这货胆大心细脸皮厚,更是无耻得无以复加,这是纯粹的滚刀肉。他们可不敢出言争辩,否则大骂就会接踵而至。
张凡吸了口长气,好像勉强压下怒火,问道:“言归正传,不要乱打岔了,听到没?”
两人心中腹诽,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连连点头,就如小鸡啄米一般。
张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不会炼丹术,那就比炼气术怎么样?”
两人同时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张凡又是一阵咆哮,大骂两人废物。然后让两人比试制符术,两人也说不会,张凡又大骂一阵,两人唯唯诺诺,躬身受训,大气都不敢喘。
张凡大感为难,比试无法继续啊!他陷入冥思苦想中,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自幼就在最底层挣扎求存,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虽然与两人只是半天的相处,但是已经对他们有了很深的了解。
两个老怪物虽然修为极高,却仍然保留着赤诚之心,醉心于大道,是纯粹的武痴,这在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修仙界中极为难得,既然让自己碰上,若不抓住那岂非暴殄天物?
于是,张凡缓缓开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你们两个,都大把年纪了,却什么都不会,只知道使用蛮力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突破到凝丹境后期?”
听张凡这么说,两人竟都羞愧地低下头去,自己简直一无是处啊!
张凡继续道:“我知道两位前辈的最大心愿,就是及早分出高下,你们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让你们梦想成真,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
这句话又搔到两人的痒处,立即兴致勃勃地追问。
张凡微笑道:“两位前辈以后每年比试一次,就比炼丹术,还是由我作见证人,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两人一听,怎么着,比炼丹术?老子可不会那玩意,再说了,让你作见证人?我们这张老脸自己会洗,就不用浪费你的口水了!于是,两人立刻摇头,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口中还不停地说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张凡立刻晴转多云,脸色阴沉下来,喝道:“怎么不行?李老怪,难道你怕输给夹紧?”
李松召立刻脸红脖子粗地道:“笑话!我会怕他?只是我不会炼丹,而且不愿你再作见证人!”
张凡又问贾晋,后者的回答跟李松召如出一辙。
张凡冷冷一笑,说道:“不会炼丹没有关系,可以学嘛!我就可以教你们,若不让我作见证人,嘿嘿···嘿嘿···”张凡嘿嘿地笑个不停,直笑得两人心中发毛,遍体生寒。
看到两人害怕的可笑模样,张凡嘴角上翘,却又迅速板起脸来,冷冷说道:“好啊!不让我作见证人是吧?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我逢人就说,李老怪被贾晋夹紧了,直夹得跪在地上求饶,并且痛哭流涕地大喊‘贾爷爷’;我也会这样说,贾老鬼被李老怪揍得屁股开花,趴在李老怪面前添其脚趾头,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你们呢?”
两人面如土色,李松召颤声道:“你无耻!”
张凡嘿嘿冷笑道:“无耻?这就无耻了?更无耻的还在后头呢!我还会这样说,你们都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你们经常独居一室干那事。有一次,为了寻求刺激,吃了****后大战一场,你猜怎么着?两人的屁股都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没人的时候,两人都称呼对方“心肝小宝贝”,怎么样、这消息够劲爆吧!”
顿了一顿,张凡继续说道:“我不仅自己传播,还会雇佣大批修士四下散播,我根本不缺灵石,几万灵石也还能拿得出。到时候,我看你们的老脸往哪放,别人都会在背后戳你们的脊梁骨,哼哼!我当见证人就不会如此,你们已经以心魔起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出手,还要保护我的周全,嘿嘿!想杀我灭口也不行啊!好好考虑考虑吧!”
两人听得毛骨悚然,这也太阴损、太恶毒了吧!回想张凡刚才的话,两人既恶心又恐惧。好半天两人才缓过神来,对视一眼,满脸苦涩,这是造的什么孽,竟然惹上这么一个煞星,无奈之下,两人极不情愿地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