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呼呼地喘着气,虚弱地靠着墙壁:“既然沉渊剑是用濮鈆国的青铜所铸,必然留存着一丝青铜的邪性!而要想压制住这诡异的邪性,必须……得用,濮鈆国巫师亲自传授的咒语,再以人的精血为引,便能暂时镇住青铜,可是我精血有限,不能完全压住它,最后一步,还得靠你自己!”
果然是咒语起到关键作用!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段咒语竟是濮鈆国的巫师亲自传授,顺着这一思路往下想,不难推测出,思涵与巫师必定有某种特殊关系!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脑袋实在太晕,站都站不稳,随后一屁股坐下来,问她:“那咒语的内容是什么?”
思涵犹豫半天,然后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慢吞吞地说出几句,听完后,我不禁怔了一怔,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听着像是某国的语言!!
我额头顿时冒出数根黑线,轻声说:“你能说中文吗?我真听不懂你在说啥!”
思涵神色一怔,紧接着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随后摇摇头:“咒语……必须得用濮鈆国的语言读出来,才能发挥出作用,既然你听不懂,那就死记硬背吧!”
原来她说得濮鈆国的语言,难怪我一句听不懂,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她有点怪怪的?心里就像有事似的,却不愿意跟别人说,把一切都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狐疑地看她一眼,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好,你多说几遍。”
思涵在我耳边,把咒语反复念了好几遍,等我全部记住后,便在心里默念起来,旋即抬起左手,将手掌放到沉渊剑的剑刃之上,轻轻地划一下,血液从伤口流出,顺着笔直的剑刃下滑。
一眨眼的功夫,猩红的鲜血就被剑身吸光,而剑身表面的花纹,立刻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红光,一闪即逝,紧随着,右手手心里的吸力,顿时消失了,我手一松,沉渊剑便从手里滑落,我见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此时此刻,我感觉疲惫不堪,浑身没有力气,直冒虚汗,脑袋昏昏沉沉,连张嘴说话都觉着累。
思涵虚弱地闭上眼睛,她的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淡淡幽香扑入鼻翼,还蛮好闻的。
我瞥了她一眼,见她微微翘起嘴唇,露出浅淡的笑容,静静地透露出一种冷艳的美,而那一身超性感的衣服,更是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充满无穷魅惑,尤其是胸前的两团白花花的软肉,半遮半掩,呼之欲出,让人有种想要伸出手,去体验一番那沉甸甸的感觉!
我无意间看到如此春景,忍不住吞口口水,似乎已经忘记刚才自己差点死掉!
“你看够没?!”
这时候,一道凶巴巴的声音传入耳畔,我立刻把头转过来,瞧见唐鑫不知何时来至我身前,气愤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妒忌。
我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把顺子叫过来,让他帮我俩包扎伤口,却不料,唐鑫脱掉背包,翻找出小型医药箱,冷冷地对我说:“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瞧着她一副生气的模样,我心里竟莫名的有点害怕,连忙摇头拒绝了。
唐鑫冷着俏脸,没有说话,随后抓住我左手手臂,拿起酒精棉球,往伤口上可劲儿的擦,那种刺痛刺痛的感觉,简直是让人崩溃,疼得我哭爹喊娘,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随后唐鑫伸手拿来绷带,裹在伤口上,越缠越紧,最后使劲一绑,我当即疼得大叫起来!可她似乎还不解气,目光愤愤地看着我左手手掌,我见状连忙把手拿开,颇为生气地说:“你够了啊!别惹我发火,我心情正差着呢!!”
唐鑫闻言,鼻腔里愤怒地哼了一声,扔掉手里的东西,转身去到旁边,耷拉着脑袋,生着闷气。
顺子帮思涵包扎完伤口,然后伸手把我左臂的绷带解开,笑吟吟地说:“她忘给你撒药了!对了,你俩刚刚说啥呢?你又是如何摆脱沉渊剑控制的?”
我仔细地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幕,依旧觉得不可思议,随后把思涵和我说的话,跟他们说一遍。
他俩听完后,皆是一副诧异的表情!
顺子重新帮我包扎好伤口,便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疑惑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思涵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濮鈆国的事情?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巫师的后人,或是传人。因此,她知道的比我们多,且更详细。”
我们的想法一致,但是,我觉得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思涵就是巫师的后人之前,先不要急着下定论,也许我们的猜测,可能是错误的也说不定。
我虚弱地说:“不管怎么样,咱得小心提防着她,免得被她算计了。”
思涵虽身受重伤,咱们也不能轻视她,因为这个女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有时候,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所以咱不得不防着点,虽然她刚才救过我的性命。
随即顺子从包里找出红色药品,倒出两粒药丸递给我,轻声说:“把这药吃了,能帮助你快速恢复元气。”
我服用完两粒药,随后拾起沉渊剑,收回剑鞘里,便觉得有一丝倦意,跟他俩说了一声,就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伤口隐隐作痛,体力已然恢复不少,随即坐直身子,目光向两旁看去,思涵比我先醒,单独坐在一旁,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努力站起身来,走向思涵,来到她身边坐下,问她:“我们既然是合作关系,你能不能多分享一些关于濮鈆国的事情?”
思涵缓慢地抬起头来,不太情愿地问:“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你之前说,青铜具有一丝邪性,那这邪性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