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党听到这话后,不由得眼睛一亮,然后满眼希翼的望着宫羽垣,宫羽垣看到老党这副模样,不由的哑然失笑,微微的扬起了头,然后笑眯眯地望着老党,一脸奸诈的笑道,“哈哈,老党哥,你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老弟,你此话当真?不是忽悠老哥的?你可别拿你老哥寻开心啊,要是你能教我,老哥我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前提是只要老哥我有。”宫羽垣两个手指搓了搓下巴,嘿嘿的笑道,说,“就等你老哥这句话了,放心,我不会要什么太离谱的东西。
就把你地下室那辆悍马H2送我就行,嘿嘿,是不是很公平公正啊!”老党听到这话,差点没翻过去,这还叫公平公正啊!你这是光明正大的敲诈啊,这辆悍马是托人从美国搞回来的,原装进口的走私车。
光上牌照就花了他不少心思,现在被别人一口要去,老党这个心里呀,就跟有人拿刀子往外割上一个感觉,心疼得简直要滴血,这辆车可不是万道盟的车啊,是他老党自己实打实的,花了好多钱买来的。
但是,眼前这种针法又不得不让他垂涎了起来,如果自己拥有了这项技能的话,以后侦破案件的效率也会提高不少,到时候如果赢得上面的赏识,说不定还能当上一个大区的总管理,或者直接到总部当长老呢!
但是自己另一方面又放不下这样自己花了高价从国外淘回来的神车,老党的心里顿时天人交战了起来,打了个不可开交,宫羽垣看着老党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张满是肥肉大脸都开始抽搐了。
过了好一会儿,老党,才慢慢地缓了一口气儿,平静了一下自己略微抽搐的心情,哆嗦着说道,“行,那这车就送给你了老弟,不过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初中的学生,我给你,你也没有驾照开呀!而且你还未成年。”
宫羽垣贼兮兮的笑了笑说道,没事,“老哥,这不是有你吗?帮我多整上几个户口,然后顺便给我办上几个成年的身份证,还有驾照,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不是分分钟的事,对吧老哥?”
老党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点头含泪答应了,宫羽垣心里算了算时间,面前的这个男子估计也快熬不住了吧!再这样下去,万一成痴呆就麻烦了,宫羽垣有些不情愿地从躺椅上翻了起来,走到男子面前,轻轻地弹了弹男子头顶上扎着的两个银针。
那男子顿时感觉到全身的剧痛都随之而去,血液也不再倒流,不再沸腾,那种如同刮骨抽髓般的痛苦,也烟消云散了,宫羽垣拍了拍那人的脸颊,让他略微清醒一下,然后阴森森的问道,“呵呵,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难道还想再尝试一次吗?”
男子此时望着宫羽垣的眼神充满的惊惧,脸上的肌肉也不住地抽搐着,口水混合着血水,从那男子的嘴角缓缓滴落,“这个人是厉鬼,是修罗,是索命的夜叉,他……简直简直……。”男子不敢再往下想,生怕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
再把他那如同地狱十八般酷刑,集合为一种的方法的针法,施加在自己的身上,男子想到这里,忍不住全身发抖了起来,紧接着又看了看那缠绕满自己全身的锁链,嘴角抽了抽,混合着鲜血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说,我全部都说,我交代。”说完这话,男子竟然张大嘴巴痛哭了起来,宫羽垣有些嫌弃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心里说道,“你还是个爷们儿吗?8尺高的汉子,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哎,真是个意志薄弱的人啊!”
男子哭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变小了,然后停了下来,略微有些抽泣着说道,“我·我·我叫……张千成,……是地葬门的四代弟子,同时也是外门的一个执事。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被送到门派了。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有什么兄弟姐妹,自从懂事以来,我就在那些教官的逼迫下不停的修炼,修炼,但是杀人的技巧以及一大堆乌七八糟的东西,由于我的天赋还是可以的,在我25岁的时候就当上了一个外门的执事。
……,虽然说我对于这一次的行动,不太知晓,也只是听从带队长老的命令而已,但是从他透露的只言片语中,我大概知道了,这次门派里好像是要炼制一尊威力巨大的傀儡,需要很多强大的灵魂体,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收集这些灵魂,甚至是恶灵
至于那天长老向你们挑衅所杀的那个女子只是放出的烟雾弹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疲于蹦波而无从知晓我们的动向。”男子说完了这些话,舔了舔嘴唇,眼神有些黯淡,毕竟背叛这种事情,并不是很光彩,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宫羽垣听完了男子对话,略微的低了低头单手托住了下巴,脑海中闪过的全是刚才男子所说的话,“傀儡?强大的灵魂体,?烟雾弹?如果只是炼制一般的普通的傀儡的话,乃至一些高阶傀儡都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跑这么远。
到底是什么傀儡?可能让他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到这么偏远的地区来作案,这件事情得好好缕缕,不能放过任何的一丝的线索。”宫羽垣想到这里,抬起了头,望着那男子的双眸,继续问道,“就这些?还有什么全部说吧!”
男子低下头,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抬头对着宫羽垣说道,“对了,那天我听到长老和掌门的千里传音,虽然没有听太清楚,只听见了长老说英……”
就在这时,男子的脸突然开始涨红,整个身体仿佛被人用高压气枪从内部注射气体一般膨胀了起来,但是由于有锁链勒着,男子,的脑袋如同一个正在被人吹的气球一般迅速长大,宫羽垣看到这幅情形暗道不妙。
一个迎风回浪远离了男子,来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老党身边,一挥手,撑起了一个真气罩,那男子也好像到了瓶颈,哄地一声爆炸了开来,仿佛一颗小型的炮弹,在密室里炸响,隔着老远都能清晰的听到这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