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垣,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的那个男子,老党也颇为好奇这种新奇的审讯手法是怎么回事?也饶有兴致的站在一旁看着,宫羽垣心里默默的数着,约摸过了,小半分钟,男子便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血液,不知为何全部开始沸腾,而且有逆转的倾向,但此时他全身的灵力已经被锁链给锁起来了,只能干瞪的眼着急,并且伴随着的还有血管和心脏的阵阵胀痛,等死开始慌了。
憋足了全身的力气想将沸腾的血液压下去,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不一会儿男子的全身血液开始逆流,巨大的压力使他的心脏开始悸动,伴随着的还有全身一阵阵如针扎刀刮般的刺痛,男子全身血管开始绷紧,额头和太阳穴上的青筋根根显露。
并且浑身的皮肤通红,如同过了一遍开水一般,双目布满了血丝,手指呈不规则的形状,弯曲者,宫羽垣抬起头看了看被捆绑住的男人,嘴角扯过了一丝丝肆虐的微笑,见那人还不开口,不由得摇了摇头,坐在一旁看着好戏。
老党此时也看到了那些银针的威力,一张大脸上豆大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小主意,又过了约莫两分钟的功夫,男子的皮肤开始嘶嘶地往外渗着鲜血,七窍更是早已血流入注,嘴巴鼻子耳朵,甚至眼睛都有血液流下。
宫羽垣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赞叹,这还真是个硬骨头啊,不错,我喜欢,宫羽垣轻轻地拍了拍手,沉声问道,“现在可以交代了吗?不交代,我保证后面还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我不会杀你。
但有时会让你感受到那种比在地狱里还要,煎熬的事情,这些还只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精彩的在后头,要继续吗?还是现在就说?”男子缓缓地向上抬了抬头,嗨的一声吐掉了嘴中的血沫,嗯狠狠地狞笑道。
“嘿嘿,小兔崽子,你爷爷我还刚只是个热了个身呢,再来啊,我要是喊疼我他妈就是你养的,有啥招式都给大爷整上来吧,别整这些没用的,我还怕了你了不成?有种你来啊!呵呵!”宫羽垣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心道,“哎哟,不错啊,还是块硬骨头,好啊,那就把我师傅教我的招式全用在你身上了,正巧没公司练习呢,就你了,没跑了。”宫羽垣上前安慰似的拍拍男人的肩膀,然后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缓缓地说道。
“好啊,既然你要继续,那我就给你松松筋骨吧,一会儿哭了,别叫妈妈。”说完宫羽垣将那男人头上的银针,往下摁了半寸,然后又在那人脑袋上两穴上各点一下,点完这两个穴位后,宫羽垣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老党还觉得这样干看着不过瘾,叫手下添了两个躺椅和一张大桌子又叫了几份小菜,泡上了一壶铁观音,边吃边喝了起来,而被捆绑在一旁的男人此时早已濒临崩溃了,浑身的血肉仿佛缠绕在了一起纠结起来,然后又忽然松开,紧接着全身一阵阵奇痒难耐。
嘴巴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咳咳声,一双不大的眼睛,眼珠子硬往外突了半寸,一张脸半青半红,看着分外笑人,经过的每一秒钟对那男人来讲,都如同一个世纪的漫长,但尊严不得不让他提起的姿态,硬生生地扛着这些折磨。
宫羽垣和老党在一旁喝茶吃菜,如同看戏般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老党夹起了一筷子将肉丝,嘴里边嚼着边说道,“嘿嘿,想不到这家伙还有变脸的天赋,不去学川剧,真是屈了才了,啧啧这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
没想到,这些歪门邪道中还有如此精通艺术的人才,嗯,不错,不错,哎,那个家伙,你别停啊,来再变一个脸。……”宫羽垣听着老党这戏谑的话语,不由得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暗道。
“这个老党,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还真是能把人气死啊!啧啧不错不错,有前途,有前途,这小子还真是条汉子,搁在平常我挺佩服的,啧啧这种罪还真能熬这么长时间,也真够不容易的,不过对这种人万万不能有怜悯之心啊!”
宫羽垣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铁观音,咂了咂嘴说道,“老党,你这茶叶不错啊,市面上都买不到啊,看来你丫挺会享受的么,不错不错,回头给我带二两回去,让我也过一个你们有钱人的腐败日子。”
老党听到这话喝了口茶,涮了涮最,嘿嘿笑道,“这不成为问题,等回去别说二两半斤我都给你,一会儿再给你整点顶级的大红袍,我这都没有多少存货,据说这大红袍一年也就产个几斤吧!我这的存货还是上次我处理一个富豪的灵异案件的时候那人给我的。
一会儿回去我都给你带上点,还有我这的好烟都给你捎上,嘿嘿”宫羽垣拱了拱手表示笑纳了,老党眼珠子骨碌一转,嬉皮笑脸的问道,“老弟呀,能给大哥讲讲,你给这家伙身上插的针是干什么用的吗?看这家伙痛不欲生的样子。
你老哥我很好奇啊!怎么就几根小小的银针就能把人整成这样?”宫羽垣听到这话顿时笑骂道,“好你个老家伙,没事献殷勤,我就猜不会有什么好事,这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喽,哈哈哈哈!”
老党见被人识破了,也不尴尬,搓了搓自己的那双胖手,反而嘿嘿一笑道,“哎呀老弟,你就别埋汰大哥我了,我就是好奇,纯属好奇啊,嘿嘿。”宫羽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就别装了,我告诉你得了。
我给这家伙所施的针法,乃是我师父教我的独门绝技,逆血针,虽说此种针法没有什么大用处,搁在平时,也就是帮人压制一下体内沸腾的气血,但是如果对一个正常人施展的话,那么此人的血脉必将逆流,浑身经脉爆裂而亡。
这还是轻的,要是我在略施一些手法,那么被施针的那人将会经历如同刮骨抽髓一般的痛苦,而且在一定时间内不会死亡,只会越来越痛苦,如同那十八层地狱一样让人难熬,哈哈,用这种东西来审讯敌人,比什么都有用,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