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跑,或者就是借助这里的有利地形稍微的拉开一下距离,但转瞬间就会被李莲英赶上。
“尼玛,这样下去不行啊!这样下去绝B会被那个老变态追上,咋办呀!对了,刚才来我好像看到,这附近好像有个化粪池和沼气厂,把这老变态往那里引说不定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宫羽垣打定主意后,靠左一拐继续撒丫子往前跑,在身后50米远处,李莲英右手攥着一把小弯刀紧追不舍,时不时的,还阴森森的笑两声。
看到宫羽垣左转朝树林外跑去后,李莲英心里嗤笑道,“这小子莫不是把脑子跑坏了,还敢往树林外跑,啧啧简直作死,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咋家也不客气了。”
于是李莲英加快了脚步朝前追去,宫羽垣是拼了老命的跑,没一会儿,便来到了沼气厂,宫羽垣目光从旁边的,地图上大致掠过,然后,撒丫子就往化粪池的方向奔去。
李莲英则是一头雾水,心想道,“这臭小子往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跑干什么?难道是急昏了头,也罢,管它呢,先把这小子收拾了再说。”
宫羽垣跑到了化粪池,顿时一股扑鼻而来的恶臭就是他熏了两跟头,“这尼玛太臭了,简直恶心死了,不过,这玩意儿,看起来已经有些日子了,对付那老家伙,应该不错。”
一边想着,宫羽垣就开始到处寻找化粪池的,排管和抽粪机器,李莲英则随后也跟了过来,同样被粪臭味儿熏了几个跟头,李莲英一手用袖子掩住鼻口,另一只手握住小刀,目光便搜寻起了周围。
李莲英四处搜寻也不见踪迹,蹙着眉头,望着前面的,那一大坑粪便,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赶紧往后退,但为时已晚,一阵机器的轰鸣声响起。
从厂房内伸出一根,大约有两米粗的大管子,在李莲英的惊惧声和不甘中,一大股黄色粘稠又充满了臭味儿的,稀泥状的粪便,从那根大管子里喷涌而出。
直接涌向李莲英,转眼间李莲英,就被那无边的黄色粘稠物所吞没,宫羽垣两手托着那根大管子,面色胀得青紫,看李莲英被那黄色的粘稠状的玩意吞没后,赶忙将手中的那根大管子撂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了起来,晚上吃的烧烤,喝的饮料,夹杂着胃酸和胆汁,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宫羽垣吐完后瘫坐在了地上,脸色异常难看,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而且下体也在隐隐作痛。
“妈的太恶心了,老子以后绝B不上旱厕了,这尼玛太臭了,还好把那王八犊子解决了,要不然今天爷可亏大发了,呕~~~~~~”
宫羽垣嘟嘟囔囔完又开始干呕了起来,赶紧强咽了两口吐沫,把这恶心劲儿给往下压了压,随后,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但身后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让他毛骨悚然了起来。
那堆如小山一般高的粘稠黄色的“山脉”蠕动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大,宫羽垣张大了嘴巴。心想道。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尼玛这大粪堆成精了?不会吧老天爷不要这样玩我,这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但随后发生的一幕,让宫羽垣这一辈子,都谨记在心,不敢忘记,直到后来宫羽垣每次教导弟子的时候,都会说这样一句话。
“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别没事儿就张嘴逼逼,这是会遭报应的,相信我,为师有过深刻的体验。”随后,便装做高深莫测状,仿佛在回忆那不堪的往事。
那小山一般的大粪堆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就如同被小孩用鞭炮炸碎的果冻一般“轰”的一声炸开了,黄色粘稠状的物体,顿时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有一坨不偏不倚,刚巧夹杂着那醉人的恶臭在宫羽垣惊恐不堪的目光中,射进了宫羽垣的嘴里,宫羽垣嘴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登登的,喉头下意识的一动。
那咸腥夹杂着酸爽夹杂着不知名异味的黄褐色粘稠物就顺着宫羽垣的喉管;流淌到了宫羽垣的胃里。
宫羽垣站在那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过,大脑内一片空白,久久不能言语,在原来那堆“小山”原处,站着一个身穿黑袍,但依稀可见上面布满着点点的黄色污渍的老者。
“小逼崽子,你你……竟然……敢·拿粪怼我……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拨筋抽骨,以泄我心头之恨。”
李莲英站在原地咆哮着,那一根雪白色的长辫子顿时迎风飞舞,一身黑色的长袍猎猎作响,宫羽垣依就傻逼似的张大着嘴呆滞的看着前方,时不时的还从嘴角滴落几滴黄色的液体。
那老者飞身向前,一拳就掏向了宫羽垣的腹部,宫羽垣弓着腰就被砸飞了出去,在墙上砸出了一个大洞,一直飞向了远方,砸在了远处的沼气罐上才停了下来。
借这一拳的福气,宫羽垣先前吞下的大粪,也全部,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洒在了地上。
宫羽垣缓过神来,眼前晕晕乎乎的,看不清事物,看东西都有些重影,宫羽垣努力的站直了身子,使劲吐了吐口中的污秽之物。
右手一甩,那把断刀便又出现在了手上,宫羽垣单手握刀对向前方,那身穿黑袍的老者缓步向前,从那刚被砸烂的墙洞中走出。
看得出那老者是真正的动怒了,周身黑袍,猎猎作响不说,一股黑色气流在老者周身环绕,并在身后凝聚出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而在那骷髅头中,一阵阵,仿佛万千生灵凄厉的惨叫声,从那骷髅头中散发而出,只入人心田。
宫羽垣甩了甩有些呆滞的脑袋,朝后退了两步,刚好靠到了那沼气罐上,宫羽垣眼珠朝四下瞄了瞄,发现,在右前方100米处,有一堆巨型的沼气罐。
宫羽垣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刀,心道。“妈的拼了!说完便一个闪身朝右前方跑去,黑袍老者阴沉的脸紧随其后,手上一甩,你都懂,有白骨所练成的长鞭便出现在了手上。”
使劲一挥手,长鞭所卷杂的劲气狠辣刁钻的劈向宫羽垣,宫羽垣伸出左手一挡,顿时被抽得皮开肉绽,一道长长的血痕,便出现在了胳膊上,那老者继续出招。
长鞭卷向了宫羽垣的头部,宫羽垣连忙侧身躲过,哧溜的钻到了沼气罐中,老者同时也追到了这里。
二人便在这沼气罐群中激斗了起来,二人越打越凶,但宫羽垣修为较弱,不一会便满身伤痕,更可恶的是,胸口和脖子上有两道巨大的伤痕,胸口那道伤痕中依稀可见森森的肋骨。
那老者身上的衣衫也颇为褴褛,头上半截辫子也被削掉了,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具枯槁的僵尸,身上,也布满了大小的刀伤。
那老者手中原本所拿的长鞭,也变成一把白骨长剑,森白的骨剑上,还滴落着宫羽垣的鲜血,两者相对站在地上,中间搁了约莫有30米左右。
宫羽垣脸色苍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虽然他已将伤口的血封住了,但前面战斗时流淌鲜血也让宫羽垣有些吃不消。
李莲英阴森森的笑道,“小子你竟敢如此对我,今天我必将叫你斩于剑下,看剑!”李莲英说完,手持长剑飞身向前,宫羽垣手拿长刀一挡,但由于血流太多身体虚弱,长刀滑向一旁,那森白的古剑刺入了宫羽垣的腹部
来了个对穿,“就是现在。”宫羽垣眼睛一亮,手拿长刀向上一滑,李莲英眉头一皱,抓住长剑的手也松开了,宫羽垣在李莲英的胸口猛踹两脚,整个人借势倒飞了出去。
在宫羽垣飞出去的那一瞬间,李莲英仿佛感到了什么不妥,当看见宫羽垣在半空中那鄙夷的笑脸和宫羽垣手上拿着的那张散发着红光的符咒时。
连忙失声大喊道,“不!”但随即,就被周围的爆炸声所掩盖,整片沼气厂剧烈的爆炸了起来,周围的建筑纷纷倒塌,冲击波直向远方,附近将近200米的土地。
被剧烈的爆炸犁了一遍地,宫羽垣被剧烈的冲击波,击向远方,宫羽垣在半空中,用仅存的力气将腹部的长剑拔出,然后用真气将伤口封闭住后。
就陷入了昏迷,然后就如同,一个垃圾般飞向远方,摔在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