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伴随着一声惨叫声,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后,那到能闪瞎人眼的光芒终于散去,宫羽垣躺在地上,微微的偏了偏头,但是由于身体重伤,宫羽垣偏头的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所以并没有看清那片亮光里的东西。
但随之光芒缓缓减弱,宫羽垣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洒在脸上,闻起来有一股咸腥味儿,宫羽垣定睛一看,眼前的状况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谢逊握着匕首的那只手臂不知何时已被人连根斩断。
落在了自己身旁,鲜血顺着窗口向外面仿佛不要钱一般的喷洒着,在看那谢逊,此时愣在了那里,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任凭着血液,从伤口处喷出。
过了良久,脸色苍白的谢逊终于缓过神来,捂着断臂跪倒在地,不住地惨叫着,“啊啊啊啊啊~~~~~…………我的手该死,我的手,到底是谁?我的手啊该死,我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不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决不罢休。”
宫羽垣一看这情景,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剧情更新太快了吧,这是什么情况完全木有准备啊!稍微等一等,让我缕一缕,按理说,在这个结界之内,还能动弹的,也只有自己和谢逊了,他的手怎么会被人砍掉,结界没有被打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宫羽垣用他那已经不太灵活的脑子飞速的想着,难不成这里还隐藏着其他的人?不可能啊,自己刚才明显用神识搜索了一遍,怎么会?
许逊的能力并不是很强,如果自己没有受伤,不爆发的普通情况下都可以将他放倒,那么现在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从攻击方式速度上来看,自己现在没有灵力,完全看不懂对方的痕迹,但也不会比自己,一般的情况下强上多少。
宫羽垣任游戏讯,伤口处的鲜血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没有管他,反正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也只有脑子了吧!管他呢,不过看起来,这个人是友非敌,否则也不用一下子上来就断了谢逊一条肩膀。
算,不想那么多,还是静观其变吧!看看这破地方到底还能出什么幺蛾子?与其有那个闲工夫担心别人还不如趁早恢复一下身体,到时候情况不妙的话,还能有逃跑的力气。
唉,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宫羽垣心里忍不住哀叹了一声,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此时,谢逊呢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面色苍白,双眼血红,刺牙咧嘴,面露凶相的盯着那个周身散发着光芒的人影,“你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的事情?该死,竟敢断我手臂,你今天也别走了,留在这里,给我的手臂赔罪吧,渣仔。”
谢逊,飞快地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处穴位点一下,暂时封住了汹涌而出的鲜血,然后,又从腰包里掏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胡乱的洒在了伤口之处,让人没有想到的事,这些白色的粉末,在碰到伤口之后。
竟然飞快地结痂了起来,没一会儿,谢欣的手臂上就布满了一层黑褐色的血痂,看起来十分的狰狞恐怖,再配上她一身的,破破烂烂满是污迹的衣服,乍一看,还真的以为是大街上要饭的残障人士呢!
过了约莫五息的时间,那道身影周身的,光芒渐渐消失了,露出了光芒底下人的身影,一身银白色的战甲,上面纹着金色的花边,一袭隐藏在盔甲里的湛蓝色的长发,配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身披铠甲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了身,手里掂着一把散发着圣洁光芒的长剑,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谢逊看到这场景,也愣住了,然后仔细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思索起来,但想来想去,谢逊始终没有想到,自己和面前的这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难不成是路过管闲事了?不可能啊,外面有两层结界阻碍着呢!两层自己的一层是这个小子的,而且最外面的那一层,还是,王天生布置的,要知道王天生可是正而八紧的化丹境界的高手,按照面前这个人的攻击程度来看,修为只在出尘左右。
凭他的这个感觉,还是远远不能突破那层大阵的防御,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难道说,面前的这个女子?从一开始就瞒过了,所有人一直潜伏于此。
这样说来,这个女的潜伏技术,那真是太可怕了,谢逊滚动了一下喉咙,咽了口吐沫,开始真正的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女子,这女子到底是敌是友?虽然说,他刚才斩了自己一条胳膊,但是,万一他是门派中的人呢!是掌门派来监视的呢!
自己刚才所作所为所说的一些话,完全有理由让人家来砍自己,真叫人头疼啊!
谢逊正在这里纠结着,对面,那身披战甲的女子缓缓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美丽,但是却从未见过却有点熟悉的脸庞,只是,这女子双眼至今似乎有些空洞,没有那么灵活,也少了几分活人该有的生气。
乍眼一看,好像如同傀儡一般,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女子竟然是一傀儡?要是这么厉害的傀儡,那普天之下都没有多少啊?那可真是个稀罕物件儿。
那女子,没有理会谢旭,机械式的,走到了宫羽垣的面前,微微的蹲下了身,将手中的剑,插入了腰间的剑鞘,眼眸之中流露出了数不尽的温柔,微笑的柔情地看着面前的宫羽垣,并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爱郎,这么多年了,咱们又见面,你还是没变,你可知道,婉儿多么想你吗?多年未见,你可安好?”
宫羽垣有点懵逼的看着练琴的这个美丽的女子,心里想到,这姑娘谁呀?怎么长得那么像我家的可馨,难道是他姐姐?我不会啊,他只有一个哥哥,而且,就算他有姐姐,也应该只是个普通人啊,这姑娘是哪里冒出来的?
爱郎,他叫我爱郎?我的娘啊,没开玩笑,没逗我吧!不对,不是不对,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宫羽垣使劲的咬了咬舌尖,我操,好痛,那么说来,这是真的,这个救我的姑娘,她管我叫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