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日子建业城中已经彻底的沸腾了起来,无论是商家大贾还是平头百姓,每个人都在议论者将要召开的超级学院大赛。每四年一届的超级学院大赛中总会涌现出许多明日之星,而作为各个国家的上位者,他们都迫切的希望将这些人才聚拢在自己帐下,所以都投入了相当大的气力和精神在其中。
对于那些参赛者拼命学武就为了有朝一日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超级学院大赛就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起点。自己如果被权贵选中,那么就会比别人少付出很多却能得到更大的回报,所以大家都拼命的将希望寄在此次大赛之上。
然而相对于外面嘈杂的人群,此刻的京华学院驿站里却鸦雀无声,众多的学生都站在后院中,眼睛直直的盯着大厅内。他们用尽全力想要探听出张凌和冯东林的对话,奈何却碍于面子谁也不敢靠近,只能努力的瞪大眼睛、张大耳朵,试图取得一些情报。所有人都知道李元庆是赵傲天的死党,如今这小子被人暗算了,那赵傲天到底会有什么举动,大家都能想象的到,毕竟在京华学院内这两个小子的光荣“事迹”早就被人添油加醋的传扬了开来。两个魔头如今一个吃了亏,那么另外一个肯定会加倍的让对方赔出来。
“元庆身中剧毒,送回天京城也不一定能够接受更好的治疗。我不忍心看他命悬一线再受旅途颠簸,所以便坚持将他带在身边,每日为其运功逼毒。说起来这种毒甚是可怕已经渗入了他的全身经脉,我虽然竭尽全力但是却始终无法将其迫出体外。”冯东林说着也摇了摇头。
“契丹、西夏、高丽、扶桑!既然你们都有嫌疑,那我就要彻底的弄清楚!”张凌心中笃定,早已经有了决断。
冯东林看张凌沉默了下来,还以为对方是劳累过度,于是强颜欢笑道“哎,傲天,你一路辛苦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吧,赶快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回来咱们慢慢谈。至于替补元庆参赛的人员,我也需要跟你商量下。”
张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走到了李元庆身前,看着躺在担架上生命垂危的好友,缓缓说道“元庆,你坚持住!我很快就来救你!”说罢,张凌擦拭了下自己已经挂上泪珠的眼角,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回头对着冯东林躬身施礼道“师傅,弟子一定要参加所有比赛!三人赛我想就不需要替补了,李元庆永远都是我的队友!他永远都不会掉队!”
冯东林还想劝慰对方几句,奈何看到张凌一脸决绝的样子,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而沈一言也觉得张凌说的很有道理,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也继续参加比赛,我们三人永远不需要替补。”
张凌率领着大憨熊吃罢了一顿简单饭菜便匆匆的住进了两个人的房间。
子夜时分,无心睡眠的张凌终于等到了张宝宝联络自己的暗号,一个自称赵傲天老友家的仆人敲响了驿站的大门。得到门房的通报后,张凌出门相迎一看,果然是随自己来到建业的神秘人张宝宝。
张宝宝看起来满面春风,见到张凌后便乐呵呵的主动打起招呼“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想煞了我张宝宝啊!”
张凌心中厌恶此人的嘴脸,奈何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只是讪讪的笑道“傲天一天不见张兄也甚是想念啊,不知道事情办理的如何了?”
“哈哈!宝宝这不是来请您了么?想必傲天老弟是第一次来建业城,不如由宝宝引您游览一番如何?”张宝宝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暗示着张凌。
“好!就有劳宝宝兄啦!”张凌虚情假意的点头应允,只带着大憨熊一人跟随而去而去。
建业城北十里幕府山,山顶上建筑着一座五层高的全木制酒楼名曰望江楼,游客坐在顶层处就可以眺望波澜壮阔的长江,甚至连那些往来的各色行船都可以尽收眼底,名人墨客都非常喜欢前往此处附庸风雅,已能够在望江楼上题诗为荣耀。然而今天的望江楼的顶楼上却空空如也,并不是生意不好,而是有人已经包下了整座酒楼。
作为望江楼最好的天字一号房这里的观景效果坎居首位,而里面的陈设也异常华丽,从商周时期的古董铜器到唐宋年间的精品字画,简直就是一个文物宝库。房间内的家具摆设也都称得上是巧夺天工的上品,光是在这间房坐上一天的花销就有千两之巨,一顿饭下来最少也要五千两,可是现在不但有人要下了这件上房,而且连整个酒楼五层都包了下来。
深夜的望江楼依旧灯火通明,没有一点夜静人稀的样子,各种喧闹声、琴歌声不断的从楼中传出,仿佛长江上点缀的一颗明珠,江南第一楼的确名不虚传。
张凌和大憨熊两人跟随着张宝宝来到了望江楼沿楼梯正要登上五楼,一名小厮颠颠的跑了下来,伸手拦住了三人的去路笑呵呵说道“三位客官对不住了,今日本店五层已经被人包下来了,几位在四楼寻个位置如何?”
张凌心中纳闷,随口说道“宝宝兄,看来我们还是改个地方聚会吧,四楼也可以的,有包间就可以了。”
“呵呵,傲天兄弟千万不要误会,这五层就是我家主人包下来的!”张宝宝乐呵呵说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意。转头向那小厮说道“就是我家主人包下的这里,我们是来早了,前面引路,我们上去等他。”
“你们?哼!”小厮笑看着几个人的打扮,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声,懒懒的说道“几位,看你们的打扮想必贵主人也不算是没有钱的主,可是我们望江楼可不是有点钱的人就能包下来的,懂么?这五层包一晚上就要白银十万两啊!你家主人?哼!过几十年再说吧!”
“哼,中原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张宝宝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