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干嘛,吃饭啊?”秦峥看江梨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忽而笑了:“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的,或者说,你这是对我的挑逗暗示?”
江梨落迅速红了脸,撇撇嘴说:“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如果不去看她,会不会有些不孝顺?”
“我是在听你的话啊,你说过,不准我单独去见我妈,因为旁边有个虎视眈眈的兰曳嘛。”秦峥忍着笑,看着江梨落瞪大双眼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我也没有那么霸道,就是觉得你单独去秦宅,想到兰曳会趁虚而入,心里不舒服而已。”江梨落在他含笑的视线中渐渐低下头来。
秦峥大笑起来,饭已经吃完,他站起来收拾了碗筷,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江梨落把他的手机握在手中,盯着屏幕说:“信不信,你妈一定不甘心,还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她打她的,咱们忙咱们的。”秦峥一弯腰,把江梨落打横抱起,步履匆匆的往卧室走。
“喂,你身体还没有好......”江梨落本来是关心他,听到他耳中却成了质疑。
“怎么?你怕我不能满足你?”秦峥眸中透出危险的光芒,抱着她的大掌开始不规矩起来。
江梨落懊恼的很,急忙补救:“不是的,我是怕你再发烧......”这意思不还是一样吗?
秦峥走进卧室,一伸腿,把门关上,快走几步,把她放到床上,开始吻她,吻着吻着,果然如江梨落所料,玉秋又打来了电话。
秦峥一边继续吻,一边接通了电话,接通了却不说话,仍旧忙着自己的事情,大掌也没闲着,把江梨落揉捏的不时哼出声。
对面的玉秋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怒火冲天的大吼:“阿峥,我同意你带那个女人过来,但是你要现在马上过来。”
“知道了。”秦峥抽出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然后埋头继续刚才的事情。
“喂,你妈真的生气了。”江梨落推开她,被他弄得双颊通红,如染了上好的胭脂一般。
“嗯,多等一会儿气就消了。”秦峥未免玉秋又打电话过来催,索性关了机,搂着江梨落为所欲为。
多等一会儿就气消?这种说法还真是新鲜。
秦峥就像旷了多久似的,把她如煎鱼般里里外外煎了个遍,特别在她玉颈上流连了许久,江梨落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他这么做的用意,等到穿戴整齐回到秦家后,才知道他的用意。
两人出现在秦宅门口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刚开始,玉秋还气愤的大骂,什么江梨落没有教养啊,什么不知廉耻啊,什么不守规矩啊等等,秦万里实在听不下去,便在她身边劝上几句,惹得玉秋更是骂个不停,秦万里也烦了,索性回到书房,眼不见心不烦。
客厅里除了兰曳陪着她,谁都不愿意听她唠叨,一个一个的都躲进了自己房中,秦娇娇在自己卧室里削了一个苹果,啃了几口,幸灾乐祸的对陈光明说:“江梨落那个贱人,好日子总算到了头,回来了这么一个婆婆,够她喝一壶的了。”
陈光明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别光是嘲笑别人,这几天我让你问老爷子的事情,你问了没有?”
一提这个,秦娇娇就立刻歇菜了,她怯怯的看了陈光明一眼说:“爷爷对谁都提防,我刚一提调香的事情,他就立刻收敛笑容,不是岔开话题,就是严肃的问我要干什么,你说说,这样的情况,我还能问出口吗?”
“那是你笨。”陈光明负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冷笑一声:“就算提防再严又怎么样?我给他用的药有依赖性,等到他摆脱不了,来求我的时候,我再好好问他,你说他会不会说?虽然他已经是多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可越是老了,人就越是怕死,我猜他一定挺不住。”
秦娇娇想起秦家曾经的风光,想起曾经叱咤风云,得意非凡的爷爷,一阵阵伤感,她壮起胆子为秦万里说了句话:“陈光明,你能不能别那么卑鄙,那可是我爷爷......”
“爷爷?”陈光明一步跨到她面前,伸出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捏着,用力往上拉,然后眼神阴鹜的说:“你是不是又犯贱了?也好,我这几天还没舒活筋骨呢。”
“不是不是,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秦娇娇用手打落他钳制着自己下巴的手,迅速向后推,想要夺门而逃,却被陈光明从后面拦腰抱起,迅速走到床边,像扔一袋子垃圾一样甩到了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等秦娇娇从床上爬起来,陈光明已经拿出了皮鞭,蜡烛等物,笑吟吟的向她靠近,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的给她塞进去一粒药,然后看着她目光由恐惧变得渐渐涣散,开始大笑:“瞧瞧,你不也挺享受?”
......
玉秋一直骂骂咧咧的,到最后,实在骂不动了,斜倚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旁边的兰曳:“曳儿,你说,阿峥是不是不过来了?”
兰曳想了想,摇摇头:“我觉得他会过来,这次之所以违逆你,不过是为了给江梨落赢得地位,你不让他带她来,他就不来看您,最后还是他赢,这是必然的,不过,他应该很在意你,要不然也不会巴巴的把你认回来,又送到秦家,好吃好喝的供着,随时听你耳提面命,所以,今天他会来的,只不过,回来的晚一些。”
玉秋拍了拍兰曳的手说:“还是曳儿贴心,你放心,妈一定帮你把江梨落那小贱人赶走,到时候,阿峥的媳妇儿就是你了,我们是亲上加亲。”
兰曳听了这话,娇羞无限的低了头,双手互绞,不好意思的说:“妈,你这么说我多不好意思。”
玉秋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一定给你做主。”
兰曳温顺的偎依在玉秋身旁,叹了口气说:“只是,现在阿峥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女人,我想走进他的心里,恐怕不容易啊。”
玉秋冷笑:“男女那点儿事,经不住什么考验的,既然他们感情好,那就把破坏他们的感情作为突破口,两个人如果互相有了猜疑和矛盾,心也会越离越远的。”
“嗯。”兰曳点点头,心里早已有了主意。
秦峥和江梨落进来时,兰曳和玉秋正在说体己话,看到他们进来,玉秋脸一沉,直觉着便是想将怒火发泄在江梨落身上。
兰曳悄悄握了握她的手,成功的制止了她的火气。
“妈,我们来了。”秦峥牵着江梨落的手坐在距玉秋两米远处的沙发上,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还知道来?看看,都已经九点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到七点......”说着话,玉秋的视线转移到江梨落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衬衣,可敞开的衬衣领口里还是印着清晰可见的草莓印。
作为过来人,玉秋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关键是,这草莓印是新鲜的,刚印上去不久的,这说明,他们来之前曾经进行过激烈的夫妻生活。
再联想到她后来给秦峥打过去电话时,他半晌没有吭声,手机里异样的动静,她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玉秋看着江梨落,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都是这个狐狸精,将她儿子的魂儿都勾走了。
秦峥看到玉秋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江梨落,高大的身子侧了侧,将她挡在旁边,挡住玉秋和兰曳探究的目光。
“妈,前几天不让您进病房探病是我的意思,当时我得了重感冒,传染很厉害,您身体又不大好,被传染了就得不偿失了,梨落也陪我在病房里,被传染了,也就是今天才刚刚好了一些,这就过来探望您了。”秦峥声音很平静,已经没有了初见玉秋时的激动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小时候那么疼爱他的妈妈,为了生下他吃尽苦头的妈妈,这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歇斯底里的,胡搅蛮缠的,蛮不讲理的?
不过,也许这也不能怪她,过去的经历太过痛苦,折磨的她曾经精神失常过,你还能指望一个精神失常过的人恢复自己最正常时的样子吗?显然不可能。
所以,尽管心里很失落,秦峥也不想过于冷落母亲,毕竟,这是生他养他,为了费劲千辛万苦,和他血脉相连的人啊。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好了?”玉秋阴阳怪气的说。
“当然。”秦峥理直气壮的说完,然后牵着江梨落的手站起来:“妈,因为怕您着急,我们两个赶过来了,您看到我没事,就应该放心了,我们俩这就回去了。”
玉秋又气的哆嗦:“你的意思是,就为了过来给我瞧一眼,就离开?”
秦峥一脸诧异道:“您难道不是想看到我安然无恙的样子吗?现在已经看到了,天色已晚,再待下去就会影响您的休息,我也是为您身体着想。”
“为我身体着想?我看你是为了回去陪这个小妖精吧?”玉秋一直江梨落,火气又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