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是沿着什么方向走的呢?江梨落苦苦思索,路上有一段不太平,比较颠簸,那就是山路了?A城什么地方有山路?看来,她得看看地图,说不定,能查出什么呢?
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很熟悉,很熟悉,越是相处就越熟悉,甚至,她觉得那男人就是秦峥。
有了这个念头后,她又很快否定了,秦峥初遇她的时候,可是在轮椅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她给他按摩的时候发现,他虽然没有萎缩,但肌肉无力,绝对是就不良于行,那个神秘男人体力好的出奇,扛着她走的时候,健步如飞,双腿有力,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她下意识的否定了这种猜测,因为她不敢去想后果,假如那人真的是秦峥,她该怎么办?
每个月那两天没有一次是让她舒服愉悦的,即便他彪悍的体能最后将她带入极乐,那也不能完全忽略整个过程的粗暴和野蛮,每一次都像是被强奸。
如果秦峥那样对她,她又怎么相信他是真的爱她?根本就是在发泄,她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无情的发泄和鞭挞,没有一丝情感寄托在内。
正想着,车已经到地方了,王秘书下了车,很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伸过来一根拐杖,让她抓着拐杖牵引着她进了别墅,上了楼,走进那间熟悉的卧室。
然后,她坐到床上,拉下眼罩,眯着眼适应着屋内昏暗的光线,王秘书已经垂眸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她和那个还未露面的男人。
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八点,以往,这个时候那男人就已经出现了,今天倒是有些奇怪,又等了半个小时,男人还没有出现,江梨落开始在屋里走动,难道,他今天有事不来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开始雀跃起来,最好是有事不能来,这个月她就解脱了。
正高兴着,门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依旧是很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她仔细听了听,微微蹙眉,那不是那男人的脚步声。
果然,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上次在拉斯维加斯给那男人医治的医生,医生长的斯文白净,双手保养很好,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剪的很好看。
手里拎着一个药箱,看样子是刚从什么地方出来,脸上有些倦容,还有一些隐忍的怒意。
江梨落看到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刺激了医生,他放下医药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放心,你就是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江梨落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她可不觉得医生对她有兴趣,只是下意识的保护自己而已。
医生松了松领口,怒气冲冲的说:“也不知道你给他下了什么蛊,他宁可不顾自己身体的健康,也不愿意拿你发泄。”
江梨落一怔,虽然医生没有明确说“他”是谁,可她就是觉得,这是在说那个神秘的男人。
她收敛了嘲讽的神色,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
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可是,他那个样子,又不能不来,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家老板身体有病,而你就是他的药,每个月十五号十六号两天必须让他把身体的毒素排除出来,不然会给他的身体留下巨大的隐患。”
医生看到江梨落没有惊讶,脸色平静,倒也十分佩服她的镇定,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听说自己是别人的解药,排泄毒素的渠道,恐怕早就暴走了,她还能平静的听完,定力着实不错,也难怪老板对他另眼相看。
“上次你在拉斯维加斯也看到了,因为你不愿意,他就不愿强迫你了,后来,被身体里的毒素反啮,险些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医生一摊手,揉揉鬓角,又叹了一口气。
他这么说,江梨落倒是记起来了,当时在拉斯维加斯,秦峥没有如约赶到,她等了许久,等来了那个神秘男人,她没有想到,他消息那般灵通,连她本人身在拉斯维加斯都知道。
当时她还奇怪,以那个男人的派头,随便找个女人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大老远的追到拉斯维加斯去,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她竟是他的解毒工具。
“你想做什么,直接说。”江梨落实在不愿意和他绕弯弯了,索性开门见山的问了。
“这次也是,老板不知发什么疯,居然不愿意强迫你,真是笑话,他难道不知道治疗进行到一半终止,会遭到反啮吗?后果严重,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说到这里,医生又暴怒了。
江梨落冷静的听完,打断他的话说:“所以你想让我主动去找他?继续解毒?”
医生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细长的眸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愧色。
“我只想问一下,这毒对我的身体有没有影响?”既然签了协议,在母亲的骨灰没有拿到之前,她没有前功尽弃的道理,唯一担心的是解毒会不会有后遗症,毕竟,用这样的方式排毒,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医生沉吟片刻说:“我检查过了,你们一直都有采取避孕措施,外用工具比较可靠,避免了性器官直接接触,应该是没有什么影响。”他飞快的瞟了她一眼,在心里补充一句,因为这样的医治方式之前没有先例,所以,一切都是他的猜测。
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话,对方还张口闭口的性器官,饶是她脸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她轻咳了两声问:“你们为什么不找其他女人,非要逼迫我这个有夫之妇?”
医生又尴尬了,如果在最初选择人选时,倒是可以考虑用其他女人,可若是选定了,中途就不能换了,至于当初老板为何选了江梨落,这就要去问老板了,他怎么能乱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指了指书房的位置说:“老板在书房里,你自己去找他吧,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一切有你受的。”
这话江梨落信,上次在拉斯维加斯,就因为十六号那天江梨落拒绝了和他交欢,结果那男人额头滚烫,病入膏肓似的,后来还是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不知什么药,然后就像野兽一样折磨了她整整一天,让她想起来就后怕。
左右都是要伺候他的,与其被他失去理智后疯狂对待,还不如现在有些理智的好。
江梨落点点头,随着医生走出来,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那男人喑哑的声音:“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不想强迫她。”
江梨落又敲了敲门,说了声:“是我。”
里面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门才开了,男人伟岸的声音站在面前,她仰头看着他,又和他比了比个头,没错的,他的确比秦峥高上那么两三厘米,一个人改变样貌可以戴面具,也可以改变声音,身高却是无法改变的,她再次确认了一下,这人不是秦峥。
确认之后,她心里蓦地松了口气,又有些淡淡的惆怅,说不清什么原因。
“为什么不见我?”江梨落不知该怎么和他说话,他一直在强迫她,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恨他的,可是,听医生说了他的病情后,她又觉得这也是个可怜人,不知得了什么病,居然得用这种方式来排毒?
“你走吧,我不会强迫你的。”男人隐忍的转过头去,额头渗出汗珠,脚步也有些趔趄。
江梨落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知怎的,一冲动就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如果不是强迫,是我自愿的呢?”
男人伟岸的身躯猛震,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红晕,低头注视着她,唇角缓缓上扬,问道:“你不后悔?”
“你也能取悦我,为什么要后悔?”江梨落故意说得露骨一些,让他没有心理负担,可心里也着实肉麻了一回。
“好,这可是你说的。”男人诡异的笑了一下,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一挥胳膊,扫落书桌上的东西,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她已经被放到了书桌上。
“你干什么?”江梨落吃惊的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不能回卧室了吗?”
“不能。”男人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然后额上的一滴汗水落到她的脸颊上:“我......已经忍不住了......”
男人肌肉紧绷,如弦上的箭,蓄势待发。江梨落看到他幽深的眼眸,狂涌的欲望,强势的动作,忽的就开始后怕起来了。
男人喑哑的嗓音魅惑的在她耳边响起,手扶着她的纤腰说道:“想逃?晚了。”
他的确在拼命的隐忍着,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挑逗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尽可能的让她舒服愉悦一些,江梨落感觉到了他的努力,尽量的放松身体,闭上眼睛,脑海中忽的就想起了秦峥的情动的样子,身体一下子就热了。
然后,他从刚她双腿间挤了进去,大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让她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