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会门之后我听到了屋内传来的拖鞋的声音,门的锁被慢慢打开了,但薛亦珍却没有出现。
“珍姐?”我皱眉小声喊了句,随后下意识把门推开了一点,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探过头去环顾了一下屋子,屋子里的窗帘也被紧紧拉上了,没有一点光线可以透进来。
“珍姐你搞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然后朝门后看去。
“快进来把衣服都脱了。”薛亦珍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我的眼睛还有点没有适应着黑暗的环境,根本看不到薛亦珍在门后干什么,等我进来以后薛亦珍把门给关上以后,她就伸过了手来帮我一起脱起了衣服,我以为她已经急不可耐了,于是就抱在了她打算先满足她一下,谁料我这一抱立马就意识到薛亦珍身上压根什么都没穿。
“珍姐你怎么什么也没穿?”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小声问道。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穿了累赘,再一个是因为我有安排。”薛亦珍诡笑了一下说道。
此时我已经脱得只剩下短裤了。
“短裤也脱了。”薛亦珍说着就伸过手来揉了一下随后就把我的短裤也个扯了下来。
“珍姐你要干什么呀?”我有些纳闷了。
“别说话。”薛亦珍的食指按到了我的嘴唇上,然后另一只手牵起了我走向了右侧,我记得右侧是开放式的厨房,我有点纳闷薛亦珍把我往这边带干什么,既然衣服已经全扒光了那应该直接去卧室才对啊。
薛亦珍把我带到了那张玻璃餐桌旁,随后示意我坐下,我拉开了椅子然后坐了下来,薛亦珍此时拿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顿时眼前就出现了光亮,直到此时我才看到了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西餐,薛亦珍慢慢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这带有独特香味的蜡烛的味道,我一下就明白薛亦珍搞什么花样了,她想就这么和我刺诚相见的吃一顿烛光晚餐。
“珍姐,吃顿饭要搞成这样吗?”我苦笑道。
“你没这样吃过饭吧?”薛亦珍朝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她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紅润有光泽。
“还真没有这样坦诚的吃过。”我笑道。
薛亦珍此时又拿起了一瓶已经开好的紅酒走到我身边来替我倒上了一杯,望着这样略有些浪漫和曖昧的气氛,我差一点就把自己来这里的正事给忘记了,望着桌子上的食物我已经没了什么胃口,于是说道:“珍姐我晚上吃过东西了,现在都挺饱的。”
薛亦珍妩媚一笑随后便坐到了我的身上来说道:“你不吃就不吃吧,那陪珍姐喝点酒好吗?好不好嘛?”
薛亦珍用自己那肥硕丰满的大肉屁股坐在我的大腿根部不断的摇晃、摩挲着撒嬌,搞的我那滚烫的东西立马就挺了起来。
“好。”我也知道这么答应了。
薛亦珍就这么侧身坐在我身上,然后举起紅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就这么跟我喝起了交杯酒。
“珍姐……。”我舔了舔嘴唇想问出最想问的问题,薛亦珍每天一蹙立刻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就只好忍了。
一次结束,薛亦珍并不離开我的身体,让我连消停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珍姐休息一下行吗?”我吁了口气在薛亦珍的耳边柔声道。
薛亦珍这才松开了我,然后起身坐到了对面去开始吃东西,我就这么看着她吃有些慾言又止,薛亦珍吃了一会就放下了刀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那个小秘书的事?”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得到东西是没法专心陪我了是吗?”薛亦珍突然又露出了冷漠的表情不屑的问道。
我有些不自然的盯着桌上的紅酒发呆,薛亦珍见我发呆苦笑了声问道:“如果我不这么说我想你不会主动来陪我的吧?每次你来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要么是求我帮你摆平莫老大对城西的威胁,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否能满足我的瘾。”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目的性越来越强已经让薛亦珍彻底看穿了我,还是薛亦珍一早就知道我接近她的目的,而她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薛亦珍应该是一早就知道我接近她是抱有目的性了,如果是这样薛亦珍这颗棋子就已经不能被我所用了。
“我比你老,你不会喜欢我,所以我很清楚你接近我的目的,但你具体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在乎,我也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因为你已经征服了我。”薛亦珍说的话立马就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薛亦珍的诡异逻辑确实让人很是诧异,但仔细一想就明白薛亦珍没有说假话了,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把薛亦珍比作一个毒品上瘾者,那么就很容易解释了,莫老大的消息和资料就相当于换取毒品的钞票,而我就是万恶的毒品,薛亦珍在我身上满足了她那病态心理的性瘾,一个毒品上瘾者可想而知对毒品有多大的依赖性,所以薛亦珍甘愿冒着风险出卖莫老大的消息和资料来换取我对她的满足,而我就是那个让薛亦珍上瘾的“海洛茵”。
薛亦珍说的直白反倒让我有点无语了。
“你跟我来吧。”薛亦珍说着就站了起来,她身上那被烛火映衬的肉都在晃动,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了,慾望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在慾望面前任何事情都是值得冒险的,但薛亦珍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一下就伸手拉住了薛亦珍。
薛亦珍回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不是要你的东西吗?怎么了?”
“你把那东西给了我,那珍姐你怎么办?莫老大发现东西不见了你该怎么办?”我望着薛亦珍的眼睛沉声道。
薛亦珍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动容,没一会薛亦珍眼里就闪起了泪光,泪光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刚开始接触你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你有什么地方能吸引那个钢琴家和酒店副董事孙紅的地方。你也就只是长的俊点;也就是身材高大点;也就是有点书卷气;也就是有点智慧;身上有这些气质的男人到处都是,但随着接触我才发现了他们为什么爱上你的真正原因了,那就是因为在你外表那不在乎的表情下带了些许人情味。”薛亦珍的眼泪并没有流出来,而是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珍姐,我没那么好。”我沉声道。
“是,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但是我感觉到了,你这轻轻的拉住了我的手,就已经告诉了我你现在的心情,你有些犹豫,你在想我把东西交给你以后我怎么办是吗?这就是人情味,珍姐有你这样轻轻的一拉手就已经很满足了。”薛亦珍说道。
“珍姐对不起,我必须要拿回东西。”我望着薛亦珍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明白,你跟我来吧。”薛亦珍此时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这时已经是她在安慰我了。
“珍姐你離开卢江回新加坡吧,卢江并不适合你,每一个城市的人都有他的气质,珍姐你在气质跟卢江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是我唯一能想到既可以拿到资料又不用伤害薛亦珍的办法了。
“我考虑一下,但是我離开了卢江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薛亦珍笑了笑说道。
“我有空会去新加坡看你的,你要戒了我这个毒品,否则这么下去没有好结果。”我跟在薛亦珍后面缓缓说道。
“毒品?这个比喻很贴切。”薛亦珍苦笑了说道,随后她示意我站在卧室门口等着,接着就把卧室的门给锁上了。
看来薛亦珍对于收藏莫老大的证据还是十分谨慎的,即便是她已经信任我了也不会轻易的把地方给我看。
过了没一会薛亦珍就把一个牛皮文件袋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已经冲洗出来的照片,都是我和姚可光着身子亲熱的,还有底片和一张光碟。
“全在这里了。”薛亦珍说完就坐到了沙发上点起了烟。
“嗯。”我点头应了声就望着薛亦珍。
“放心,莫老大说过他暂时不会用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会拿出来用的。”薛亦珍沉声道。
“珍姐,我真的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尽快離开卢江吧。”我皱了皱眉说道。
“也许在你没出现以前我想回去随时都行,但现在我已经不想那么快戒除这瘾了。”薛亦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只是不想你被卷入了这场风暴当中。”我沉声道。
“算了不要在说了,陪珍姐去卧室,我有些累了想躺一会。”薛亦珍扭了扭脖子显得很疲惫。
我扶着薛亦珍站了起来,然后相互****着对方进了卧室带上了门去。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是基于对方的真诚,也许起初薛亦珍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将资料交给我,但我以自己的真诚打动了薛亦珍,让他不仅没有对我反感,反而多了信任,事后就连我也佩服自己那不加掩饰的真情流露。薛亦珍仍然选择了留在卢江,这就表示了她心甘情愿做我的棋子,她自己心里也应该很清楚,我不知道莫老大的迫不得已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我只是希望这颗棋子能走到最后,不要在中途的时候被莫老大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