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武的手放在崔莺莺的手背上,崔的杏仁脸更是洋溢着从没有见过的妃色,更加好看,她是应该需要有个人好好爱她的。
“李柔,你觉得他去演武打的戏好不好呢?这是我的建议就是他不敢去尝试。”崔似乎是经过考虑才问我的。
“那倒是要尝试的,我哥这样好的硬汉形象去拍戏也是有一席之地的,这个机会我会物色的。”我望着他们说。
崔自己在网页对她的粉丝喊话想要从事造型工作,结果就有人也是多年的造型师主动带领她入行的,也许是潜意识里受了我的影响一心走向正派的路,她这么在互联网上发文也能把问题解决了。
崔的意外改变令我欣喜,我说:“如果,我同学的剧场或者舞团需要造型师,我就会把你带上的,莺莺姐。”
和他们聊了一会,他们把我送回家我才接到大叔颜的电话。
“李柔,今天好么?在哪里?” “恩,还不错,现在家,等会给你说个剧情吧。”
我确定我妈又不在家,就开始畅快地和大叔颜煲起电话粥来。
“我车完蛋了,车轮掉了。”我给他说。
“啊!不要吓我,你真的没事么?我过去你家看你,现在?”大叔颜说。
我还没有说完,某人就挂了电话了,我只好等着。
车轮被人蓄意卸下来,我暂时先丢在崔住的山中社区半路的废墟上了,本来打算明天请汽车修理的人去拖车修理,或者带轮胎去 的,金成武说他会帮我换轮胎的我就交给他了。
我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已经睡了,我没有说我车子出了问题的事情,就说我男朋友颜浩霆要来找我,我妈笑了。
“我的柔儿长大了,妈以后就是依靠你了,你要对自己认真负责,不要对不起你自己就好啊。”
我妈在印尼是只接受了五年印尼爪哇语教育和一年阿拉伯语经文教育的******女人,现在华岛这二十年的艰苦和孤独她能够说出这些话来也是经过了许多艰难才有了感悟的。
“恩,妈,佳佳姐姐信任你,你也就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吧。”我这样对我妈说。
我妈语气温暖地说:“恩,她真的就像是我的大女儿,很懂得人心,也很贴心。相处久了一起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母女呢。”
我也是会料到纪美佳那样善良坚强有心的人会这样做到的,她这样一出生就遇人不淑,没有在亲情上面得到善待的人,她的灵魂并没有因为没有被善待而变的扭曲。
还有崔莺莺,也还有我不喜欢的老小姐乃波也是这样的 ,她们都是善良的,虽然有些被传统礼教约束到愚蠢了些,可那样是多么无辜啊。
我手机响了,某人到了,我带他上楼来。
他以前也来过的,他说:“在我还没有迎娶你的时候,我不能够在这里久留,这样是对未来岳母的不尊重。”
现在,他虽然也忙碌了一整天,还是进来我房间把我小书架上的书翻阅了一遍,看我有一排的张爱玲和三毛的书,他拿了一本说借他看。
“好,我也希望我看的书,你会喜欢一些的,颜。”我扬头看他。
他对我脸吹了一口气说:“张爱玲,我有兴趣,她的文字是一个时代的画面。”
我们挽着手出来,公寓大厦的管理员友好地打招呼给我们,因为最近上映的电影剧本改编的《绿岛百合》是颜浩霆监督拍摄的,几乎全岛屿都在播放的,他的名字也是有心要记住的观众都会叫的出名字来。
我每次和他见面都会换上比较正式而华丽的衣服,今天穿了件定做的深蓝色旗袍配蓝色亮片的玛丽珍鞋,淘宝买的蓝色胸针,蓝色镶嵌水晶的小包。
上了他的深蓝色奔驰400他说:“这么怀旧的要给我说一声啊,恩,我就回去准备盘扣的手工外套和你唱小曲。”
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凡事要求完善,讲究契合度,如果遇上别人可能吃不消这要求细节的习惯。
而我是和他在相处的过程中逐渐从最初的迎合到现在的主动心里规划准备,见面时候就要表现出来惊喜给他看,当是先取悦自己先。
到了某人的庭园,我在他进去换衣服的时候说了一句:“这里,如果你当我是你女朋友,就不要再让珍妮花那个女人再进来,因为我跟她相处不来。”
某人沉思片刻说:“恩,只要我柔儿说愿意的,我才欢迎就对了。”
深夜的一点了,初春的桂花树下,某人穿着一身裁剪合身的蓝布长衫走出圆形的拱门坐到了我的身边。
卷曲的头发像一顶帽子一样独特,挺拔的身躯斯文足够,也仿佛是民国初期的时光中穿越过来的鸿儒,我依偎着他一起喝着小米酒。
“就要这么和你相爱到老,好么?柔,你真是精灵的无人取代。”某人拨开我额头的多余发丝说着。
我把一小盅米酒斟给他,他直接把嘴放在酒盅边缘用嘴衔住了。
我们相拥着缓步上楼,躺在大床上手牵手,面对面抚摸对方的脸颊。
“你怎么穿的是徐志摩的款式啊?不过,你穿的比他好看。”我凝望他说。
他也扶我脸说:“你的款式再鲜艳一些就是阮玲玉了,你也比阮玲玉好看。”
“为什么要说她啊?阮玲玉是自杀的,我不要像她。”我娇嗔地说。
某人抓着我的手让我为他揭开那长袍斜边的手工布扣子,我只好把半身支撑着为他揭开扣子,一颗,两颗,为一个长腿型男解扣子真是不容易啊。
某人躺着不动,还侧身修长手指没有闲着,一直摸我脸,手指抚上我的唇,我只好去轻轻含住了他的手指。
扣子从领口到腰间的才解开屋六颗的,某人就已经把我手握住不让我动,他左手摸索着自己解扣子,解的困难。
我看着着急了,干脆用嘴帮他解开大腿附近的扣子,里面的蓝色西裤出现了,口子也终于解完了,我被他抱着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