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皮泛红的主要嗜好也和尹少一样是玩女人,一样不缺钱,被我猛力一顶正中他的脆弱处。
表演心里学上就说,一个人的本能是和他平常的行为习惯相等的,他被他同伙拉起来嚷嚷着:“***,尹少自己玩新鲜的女人,把这么一个泼辣的小辣椒丢给我们。”
他们打开车门走下去,准备带那个被我伤到脆弱处的家伙去看医生,迎头碰上一个棒子打过来,三个人倒在地上靠着车身不敢动了。
我也下车了,仔细辨认了一下地方,竟然是三年前我救过崔的荒凉废墟。
“李柔,你有没有事?我和金成武在这里,他们怎么处理?”崔跑过来说。
“啊,金成武,真的而是你!”我看着车灯光晕下的魁梧挺拔的侧影还真的是他。
“李柔,我要给那个马天妮一个教训,你先等我一会儿。”金成武看了看我走过去大休旅车旁。
我也走过去了,这个地方还真是和我有缘啊,三年前我借着卫少的势力壮胆救走了崔,现在这些杂碎还是马天妮的指使。
“想个办法让马天妮过来这里,这里距离至尊皇宫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让她一个人来,我就放过你们。”金成武把棒球棍横抬在肩膀上俯视着地上坐着的三个人。
我想起来一点,灵机一动对他们说:“这是我哥,就凭你们根本不是玩不过他,他是美国特工队的,你们有人一定和马天妮好过的,快速打电话把她叫到这里来,否则,我哥会把你们的腿给卸了。”
那个被我伤害过脆弱处的哆嗦着给马天妮打了电话:“喂,天妮,说话方便么?”
又听他说:“我这里有好东西啊,要一起么?”
似乎是电话约马天妮成功了,那人松了一口气。
“你们处心积虑半路破坏了我的车轮子,这样做仅仅是因为要玩弄女人,何苦呢?你们看着不像是帮派的流氓也不像是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亡命之徒,高诉我,是什么原因?”我抡着棒球棍呵斥他们。
“你说的对,李柔,我们算是帮派的,就是觉得这样好玩刺激。”有一个挠头这么说。
我确实是走出山区才把我所出生的岛屿社会给看的透彻了些,就是有一些青年依赖家庭和稳定的社会资源好逸恶劳,像这样没有明确人生目标只为了享乐而加入帮派的迷茫青年华岛有很多。
“刺激,哼!老子打暴你的头,把你的脑髓清洗一遍看看你还玩刺激。”金成武听的愤怒地手指着他们说。
崔对其中一个说:“你们的老大是马天妮的其中一个老公折哥,对吧?”
那个小混混眼睛一亮说:“对,我们就是折哥的人,平常就是天妮姐姐有事我们就必须出来。”
崔冷笑一下又问:“她的大麻烟瘾没有尝试过要断么?快八年了都。”
那几个人也微笑起来变的好像有些羞涩起来,一个厚脸皮的吐舌头说:“天妮姐姐几乎每周都有三天在四月蔷薇派里面开大派对,她开派对就要吸食那种才会有精神当 “女皇”临幸帅哥啊。”
还有一个也觉得应该说出来,他也笑;“她呀,只要我们三个说手上有大麻,是自己种自己卷的那种,她都会跑来的。”
先前的泛红眼睛的似乎才知道有些事情,一激动想起来,裤裆位置还在疼,他咬牙骂到:“干!真是不要脸呢你们,我还以为他除了折哥就是我了。”
另外两个倒是想的开,扶着他劝:“阿泽,马天妮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只是我们一直也没有机会给你说。”
崔提示金成武把车藏在大榕树后面,崔上了三人的车低头藏身在驾驶座位,我坐在后座位和金成武押着三个小流氓。
马天妮的车来了这里,我把一个流氓踢了一脚,低声吩咐他:“把马天妮叫上车来,快!”
“你呀,怎么会把车听在这里的?好难找啊!”马天妮的嗓音我是熟悉的。
马天妮脚一踏上车厢就被金成武给捂住嘴巴放倒在座位上,我紧跟着一把短枪抵到她头顶:“脱衣服!快。”
崔已经把车子开到更加偏僻的地方,反正这里的地形她都熟悉的,在一个山窝的无人处。
马天妮跟着帮派的副堂主折哥混了多年也不见的会有拿枪的资格,金成武是有特工背景的又有卫少妈卫罗兰山口组的背景,论等级他就是一个堂口的上面好几个等级了。
不要说马天妮了,就连那三个也是头一回看到有人拿出锃亮的复古勃郎宁的,他们发怵了,浑身抖个不停。
马天妮脱的只剩下内衣裤了,我冷漠地过去把摄影机对准她,喊过去一个流氓扒光她摆了个姿势我按下了快门连续十几张,再把记忆卡抽出来。
“你混迹黑道和夜总会多年也只会用这招来对付人?是不是珍妮花让你这么做的?”我扇了一巴掌在马天妮的脸上说。
“恩,就是她,她看你不顺眼,说你是女佣人的女儿...... ”马天妮哆嗦着说。
“滚吧,再敢有胆子害我和我的朋友,我像今天一样跟你没完,听到没?”我冲马天妮说。
“记着,告诉珍妮花,如果想整我,就光明磊落的来。”我一挥手,金成武就把他们踹下车了。
我们把车开到原来的废墟地方坐着金成武的车到了崔的家。
“李柔,我离不开他了。”崔一脸幸福地说。
“祝福你们,我看见你能够因此改变了生活,有了目标我也高兴的。”我诚心地对崔说。
他们看起来已经同居了,房间经过崔的巧手整理的又不一样了些,书房里面多了许多书籍,厨房也摆设的厨具多了很多。
“妹子,我可以叫你妹子么?”金成武说。
“当然可以啊,我本来就只当你是哥哥的。”我笑着说。
崔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根本想不到,我今年一个人出去香港旅游的时候遇到他的,原来我们都是可以说韩国话的人。”
一个异乡长大的女孩,又举目无亲地一个人生活在异乡,现在能够有一个同样语言文化根源的男孩互相陪伴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