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原本英俊的脸扭曲到恶心地张嘴就从我脚踝位置舔了上来,我痛苦到扭动着身子,眼前那对孪生兄弟一个袖手旁观像在看真人秀,另一个涎水流了我全身。
我雪白的躯体被抓被挠着,我屈辱不堪的两行泪水从我耳畔滑下去,我奋力挣脱开了一大块柔软,原来是我做梦了,我被子里面还跳出去一只小白猫。
房门打开小猫跑到我***门口去了,梦中的情景还没有从我脑海离去,真是恶心惊险的梦。
一看表都十点了,奇怪,我妈怎么没去上班?
“妈,你怎么没去上班啊?”我对着小厨房说。
我妈端出来一碗银耳莲子汤说:“太太他们全家去美国旅行两个星期,我也想回印尼雅加达了,柔儿你帮我订机票我们去一个星期吧,我好想念我妹妹她们啊。”
“我也去吧,妈妈,我记得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回去过一次的。”我对我妈说。
“好,好,我的柔儿,你是应该和我一起去看看了,也让我的家族认识一下我女儿。”我妈看起来相当高兴。
“那我距离入学的二阶段推荐甄试也还有半个月,正好去认识一下我的亲戚们也好。”年轻的我同样很兴奋地说。
因为不是预先订购机票我必须买从马来西亚的吉隆坡转飞雅加达的航班,当我们母女抵达吉隆坡的时候,利用时间在当地采购了******妇女用的头巾。
我的想法是既然要去****国家,我理应入境随俗才是明智的做法,以免得招惹不好的事情。
我妈为我选了一个粉红有手工银色亮片的雪纺头巾,我学着吉隆坡少女们穿了牛仔裤加长袖衬衫,一路上我妈一直在笑,笑的我也跟着笑。
在飞机上我妈给我说她的家族本来是在亚齐省的,二十年前整个家族搬到了雅加达,搬走后的几年就发生了大海啸,这也是一大幸事。
雅加达虽然也和吉隆坡一样是****区域,但人们的肤色更加深褐色接近乌黑到我不敢多看,我妈用手机联系了她哥哥的儿子骑车过来载我们,就是一种脚踏三轮车。
能够让我妈不远几千公里穿越两个海峡远嫁的家族,我想也一定是平民,三轮车走的很慢在市区还堵车,我妈追问了堵车的原因,竟然是市长的侄子举行生日宴会有些车子横行造成了大塞车的。
在这里我完全是聋子,听不懂印尼的爪哇语什么事情都是跟着我妈。
大路上堵车完全移动不开,我妈决定走着去,母女翻越了大路的防护栏杆涉水跨过臭气熏天的接近干枯的河床,又上了岸走在狭窄的小巷子里一直走。
从中午走到下午五点,终于抵达一个中等规模的清真寺门口了,我妈匍匐在地磕头了,我能理解她的感受。
这里的街道比较之前的干净了许多,我们来到白色油漆的大铁门前,门口出来了老人和小孩我妈和她们拥抱了,灰色头巾的我妈说她是我舅妈,我就用中文叫了舅妈。
由于我不会说当地的话,一直就安静和我妈住在一个二楼的向阳的屋子里一个晚上,天气非常闷热,室内只有一个风扇,我只好把头巾拿下来穿了件无袖的短衫配长裙。
早饭时候,我们屋子里来了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比我大一点的男生,女的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仿佛我是个怪物,男的则是一直打量我身体,我告诉他们我累了想休息,用英语说的,他们似乎也懂了就出去了。
我想我主要是陪我妈来的,她这会儿不知道到哪去了,我把门关上看自己带来的书。
“阿月女儿,你收拾一下,中午你妈要陪你去相亲,还有我们沙昂家族也都要陪着。”窗外的走廊外早上用不正经眼神看过我的男生用不流利英语对我说。
“为什么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要做这种事情?”我惊讶地问窗外。
“因为你长的美丽,是我们家族的姑娘就应该要觉得荣幸才是,我们把你嫁给有权力的人,我们家族在雅加达会发展的更好。”男生似乎说的多么有道理似的。
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是完全没有想到,怎么说也是我准备的不够周全,手机网路没有连接,我认识的人这里一个都没有。
一会儿我妈也来了,她似乎也是被她的家族长老们给说服了,她下了决心要为了她的家族让我去相亲,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见机行事。
中午,我干脆也没有包头巾,穿着就是无袖上衣配长裙这样才不会感到压抑。
淡灰色透亮的地板,里面宽敞的像学校会议室,多了华丽的木雕装饰物,屋子尽头中央的椅子上雪白胡子的长老和一个白衣胡子卷翘的四十岁男人对坐。
我主动坐盗案了下首的椅子上,满屋子女人们各种目光看向我,有种嫉妒产生的邪恶气息我最能够感受得到。
“你好,你今年多大了?”深褐色皮肤胡子卷翘的男人用英语问我。
“你,就是他们强迫我来和你相亲的男方么?你这样妨害了别人的自由,你懂不懂?”
“我懂,但这里不是公共场所,这样不算是。”男人温和地说。
“你难道是司法部门的人么?”我的质疑马上就提了出来。
“是的,我是雅加达宗教法院的法官,这个家族的阿訇犯了欺诈罪,现在需要我为他脱罪。”男人神色有些得意地说。
“那么这,关我什么事情呢?”我看了看白胡子长老又看看这卷翘胡子的男人。
“他们介绍你做我第五任妻子,我对你很满意。”男人白森森的牙齿显露出色咪咪的微笑,看了一眼我胸部。
“可我对你不满意,我在北城有男朋友,他是大学教授。”我态度很不屑地说。
卷翘胡子深邃眼睛闪烁不高兴,我心里得意着,我就是让他看不上我,我还把威廉临时用做我的男朋友。
这时,我妈过来给了我一罐打开的芒果汁,我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我似乎在一辆车上,我半张开眼睛缝隙发现那个卷翘胡子就坐在我旁边手扶在我腰上,我看见了他的侧面,他似乎得意的很。
这里我完全语言不通,也不知道我妈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要下这个手的,我先不想这个了,****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自主的,我不怪她。
车子到了一个院子里,我继续假装昏迷,我被两个年轻女人抬到一个网做的架子上抬着进了一个金色描花的大厅又上楼放到一个宽大的卧室里。
抬我的女人似乎要为我换衣服被卷翘胡子给呵斥到一旁了,他看着我假装昏睡的脸说了英文:“你不要以为你张的好看就骄傲了,现在不也成了我宅子里的女人了么,现在我就去法院处理你亲戚的案子,你呢就继续睡等我回来吧。”
这个男人终于出去了,窗外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屋子里的女人嘀咕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看我一直睡就出去了。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起身到窗户边,轻轻拉开金色蕾丝窗纱,白色大衣橱里面全是蕾丝做的长裙,也不知道是谁的我拿了一件试穿合身。
想如何逃出去,我只有不停地看着窗外,发现视线右斜角的红砖荷兰式样二楼上有个年轻男人用望远镜在观看这里,我迅速把窗纱拉好。
“不要这么傻,这或许是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机会,他至少是年轻的,皮肤似乎也不很黑。”我心里快速琢磨着。
那个人既然费心用望远镜,那就说明他知道我是谁也对我有兴趣。
我把长发拨到了一边妩媚地露出脸给那望远镜的方向,我看他收起望远镜了,不到五分钟我的房门被一个女人打开了,一个蜂蜜色皮肤的长腿潮男出现在眼前。
我已经换上了原来的无袖上衣长裙,我嫣然一笑:“你在看我?”
“对,我看见她们把你抬进来了。”
门口黄裙下人被他挥手退开,他伸手给我说:“你必须说喜欢我,我才能当你是我女朋友把你带出去。”
我们说的英语不怕这里的仆人听见,他应该是卷翘胡子的儿子,至少能够带我离开这里总比等到晚上遭遇不幸的好。
为了更真实一点,我只好挽着他的手,他把我带到楼下坐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