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跟鞋抬脚狠狠地跺下去紧贴我身后的威廉疼的差点坐下去地板,他松开我倒靠在墙上,又不甘心地用力拉住我单手使劲拧我的大腿,我疼的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挣脱出来左手甩向他的脸。
打了男人是什么下场?我没有想过。
“李柔你个小妖女,你报考的是艺术大学,是么?看我怎么去收拾你。”
我凑近他的脸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似乎有人影路过了这里回避又走开了,我干脆狠狠地伸舌入内吻了一下这个心术多端长相还不差的男人。
他的动作似乎温柔了些,男人这种动物我在被动和主动两种方式都要了解的话,我情愿主动些,这样我还能够有些程度的掌握顺序。
“亲爱的威廉Bebe ,我大考申请的是辅仁大学丝品系,记住了。”
我摇曳着我的小曼腰狂妄在他运动练出来的胸肌上来回磨蹭,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细。
“你个小女人,我既然追不到可可江,那我就把你当做速食点心吃。”他开始身躯发热呼吸急促地吻我颈项处。
“恩,想吃可以,但记得以后来了先预约给佳佳大班订房啊。”我抹了一下嘴唇拐去我的包房。
听见我背后威廉无奈地说:“我一来就找你,佳佳说你没有上班啊。”
我倒退几步说:“因为她记错了,下次过时不候啊,记着。”
在我离去的时候,威廉王用迷你相机插上连接线在手机的一端,把一张照片传到了一个付费的网站。
我回到包房我嘴唇上被吃掉的唇膏让乃波暗笑了一下,她以为我没有看见,我抽空靠近她说:“我都喝了十二杯了,你看唇膏都被擦在红酒杯的边缘了,是个熟客啊,没办法啊我菜鸟就是笨啊。”
乃波揶揄我说:“年轻人么,新来有熟客就很正常啊,等到到像我这么个年纪了就知道不容易了啊。”
我确实很讨厌她说话,特别是她的婆婆脸就连笑都很难看。
我开始装醉的样子,我往后可就是戏剧表演的学生啦,现在学着来一段感人又博得同情的醉鬼表演吧,我端起酒杯猛喝一口吞下去那洋酒的苦涩直接落入我喉头滑落下去。
我从这苦味思索到我被迫初夜拍卖给卫立仁的无奈与无知,一下子悲从中来,眼泪顺着外眼角落下,声音变的悲怆沙哑。
像我这样一看就青春无邪的少女烟花也是最容易引发欢场老男人怜惜的,毕竟灵魂还很新鲜,不像乃波这些老小姐已经灵魂麻木到没有感情认知,我一哭就有个老男人说:“囹囹啊,不哭,不哭啊!”
这个包房领头的就给了一千块人民币给乃波说:“这是你们的小费,把这个小姑娘照顾好,早些回去吧啊。”
我索性哭到半瘫在乃波身上,等走出包房的时候我扶了一下墙说我可以走,就跟着乃波走。
“乃波姐姐,你人真好啊!和你作台会学到很多。”我边说边软脚走下楼梯。
乃波下垂的眼角露出鄙夷说:“你这样能回家么?我看先到我家醒个酒再回去吧啊。”
快到她家的时候她对我说:“李柔,我家人很多,你不要见怪啊,如果有人不和你打招呼的话。”
“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才叫不好意思呢。就是不知道你家人知不知道你在酒店上班呢?”我小心翼翼地问。
“这有什么呢,我十八岁在四月蔷薇派上班的时候,就是我爸鼓励我去的。”
“你爸爸?”我惊讶了,我爸爸再烂还不至于鼓励我来夜总会上班。
“对,他说那样赚钱比较快。之后因为至尊皇宫是新开的店,客人大方容易搞定我就过来了。”
乃波说的很坦然,就是婆婆脸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车子停在一个老街道旁的一栋双拼别墅下面,别墅有四层高是独立的,乃波下车掏出钥匙自动打开车库的大门把车移动到里面,我跟着走进干净宽敞的一楼大客厅。
“这个呀,醒酒又消除浮肿,我经常喝的,你也喝看看吧。”乃波开火小铁锅热着米浆说。
“来谁了啊?乃波。”客厅里拖鞋声音擦拉擦拉地过来厨房门口一个瘦版的乃波。
“乃云啊,这是我在至尊皇宫的同事李柔,她就要上大学了。”乃波说的很随便,可我听的直接僵在那里。
看样子是她妹妹,可是连个姐姐也不叫,而且这么堂皇地公开说自己在夜店上班,我还是极度地不适应,我终究只是把那种地方当作苟且的地方啊。
乃云看着也少说有二十多岁了,她人瘦也下垂眼睛,但那眼睛看人是从倾斜角度看的,当她正面对视我的时候她神色是那种不自然的扭捏。
“乃云啊,我去个厕所,你帮我把米浆盛出来给李柔吧。”乃波哀求乃云。
“自己不会去啊?肉比我多,生的比我早连这些都要我做,我可不是你的使唤婢女。”乃云完全不给乃波面子地说。
“我,我自己来吧谢谢!”我被乃云的一串千古绝唱的抢白给噎住了。
乃波很快就从厕所出来了,目光冷的有些吓人,不过我平常看见的也是这样的婆婆脸。
啪啪两下乃云的肩膀和脖子挨了两下巴掌,乃云仍然高高抬起头不屈服地瞪着同胞姐姐。
“畜生,我为了你连高中都没有去读就去卖笑了,你只比我小了一岁就从高中开始让我养你,结果呢你大学毕业六年了还不出去找工作,寄生虫。”
乃波的情绪激烈到中间有些发抖,坐下时候给我表示了歉意。
“妈,你下来看看啊!乃波她打我啊。”
乃云完全没有觉得害臊和不合适的,她似乎有意要让我看她如何欺负她亲姐姐的。
随后,右边二楼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匆匆下来一个五十岁的大眼睛沧桑版乃波,看也不看我直接奔过来乃波面前揪起乃波头发骂:“******和你老子一个样子,就知道坑我害我,现在连对我最好的人你妹妹也不放过,你这个****。”
我的嘴唇发抖了,这么警世的一幕,亲生老母咒骂女儿是****的我呼吸紧张了。
“妈,你到底良心还在么?我十岁就洗衣做饭还要上学,你在工厂值夜班还要我陪着守夜,而我第二天的六点就要起床上学的。”
乃波话似乎没有说完,人已经哭泣到快无力了,我想要逃开出去这空气污浊的地方,乃波却紧紧挽住我的手腕。
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伪装强大把委屈消化,穷自己所能支撑这个家庭,倒头来无法防备的是自己最爱的人伤害自己一次次,我抱住了乃波。
我坐出租车回到家附近,想要买个东西吃走过一个便利商店后面的小巷子,昏暗的街灯下一道人影一闪,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到了车上黑布蒙住了我的脸,嘴巴也被捂住了。
感觉这个车子宽敞透气,我个子高还可以腿伸直,很奇怪的是我脸上的布没有了,我看见眼前是威廉扭曲的脸,我张口说话却声道没有声音。
眼前又凑过来一张脸,两张脸一模一样的。
说不了话,我着急痛苦的摇头,但我手脚被绑着的。
“小妞,我是真的不喜欢女人,但我的孪生兄弟他喜欢,只是他没有能力约到女人。”
另一张脸猥亵饿声音说:“你这样的青春尤物才是我要使用的女人,快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