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喉结颤动不停,我有意识地把纤腰扭动了一下,那人呼吸开始急促大手把我搂紧了,我当他是卫少,我狂热地吻他也像是复仇有一种侵略的快感。
之后的一周,我每个夜晚那都被这个年轻历史系教授给包了场,他不说他的名字,只知道英文名字叫威廉。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苟且的心态,我和威廉虽然是各取所需,他也知道我在思念中等待着一个人,我们在暗夜里的来来往往是愉悦在彼此当中的。
威廉还是连锁书店的老板所以才有经济能力来至尊皇宫,那个中年教授是我先前陪坐的人,虽然也每天一起来喝酒但似乎都不尴尬了,因为每次都是威廉出钱买单的。
我把一份思念转换到了威廉的身上,我知道卫少那样的人我无法掌握他的行踪来去,也没有资格,就算是情感转接就转接到了这里的。
当我被威廉拥吻的时候,我可以暂时从苦闷中变成轻佻的接受,似乎只能够这样。
威廉在至尊皇宫算是个新的客人,在这之前除了美丽和他暧昧过以外,没有谁坐过他台,但他社会关系似乎很多,经常有其他客人找来包房那个给他敬酒送酒。
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青春活力的花瓶装饰物跟随他到别的包房去交际应酬,他会一手揽住我穿真丝长裙的腰,一手端着香槟。
杯盘交错中,有那么一点华丽的恍惚,也许至尊皇宫这样的地方就是给我制造恍惚的,我相信在我初次来这的那个夜晚我就是没有瞬间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得知我要考试了,威廉准备了一千美金的红包给我,这虽然比不上卫少的大方也还算是有心了。
一个星期的过去,我请假在家复习,我妈在邻近考试的前一天也从珍妮花家请假陪我应考。
我全身心地投入考试的最后一天结束,我躺在床上看书时候,我妈在晚饭时候突然对我说:“那个卡门她又回来华岛了啊,还带回来一个老外整天当众接吻搂抱,被太太说伤风败俗呢。”
“恩,人家是海外北美洲长大的和我们是接受不同文化教育的嘛。”我懒洋洋地说。
“哦,对了,那个谁也应该在就对了。”我说。
“女儿,你该不是在说卫立仁吧?”我***话让我大吃一惊,我难以相信地看着她。
“他,他是碧池集团老板的儿子,我是谁还是清楚自己重量的,妈不要胡说啊!”我开始搪塞我妈。
“听太太说,卫少的爸爸过世了,卡门也是来参加丧礼的,这个事件电视都报道过了,你工作没办法看电视才不知道吧。”我妈笑我。
我看了一眼我妈,我知道我妈以为我还是和卫少处男女朋友呢,我只是笑一下不说话,她也就不好问。
我进入自己的房间里迅速搜寻岛屿内的各种新闻,记得以前从来没有出现在大小媒体上的卫家人,这次鲜少被平面报纸拍到卫立仁领头手端着他父亲的遗像走在黑压压壮观的丧葬队伍最前面。
仔细发现日期是三周前的,就是他消失在我视野中的第二天,那么他不是有意要丢弃我的,他家发生了大事情才这样。
我没有打他电话,我想等他打给我,然后我再说些节哀顺便的话安慰他。
第二天的早上,我妈去工作我一个人打扮一新出去街上逛了逛,生活似乎又从暗淡处撒上了些光辉,因为有了他的消息。
节省了几个月的我买鞋,添置化妆品消耗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下午两点,我走过一条怀旧风格的街巷,这里有很多大学毕业才开始创业的人们营业的小吃摊档,我看也没有多看买了一杯柠檬绿茶付了钱插了吸管喝了一口,真是解渴啊。
这个摊档的女生转身给我一个背影,背影抵达的白色露天桌椅那坐着一个我最熟悉到思念日夜的九头身薄唇,他好像没有看见我。
而那个穿着紫色围裙的背影一转身扑进了他的怀抱,她是赖珍珍。
就如那个夜晚我坐在便利商店的靠窗位置,玻璃窗外的情景再次重现,这个事实我起初不在乎也不愿意面对,现在是我进退两难取舍的时候了。
我手中的饮料杯快要捧不住了,强自镇定之后我心里一横,款步迎上前笑的很灿烂。
“你看看我的茶调的好不好喝?”赖珍珍嗲声向卫少。
而我就那么笑着看着他们,就像是欣赏街景。
“哦,李柔你来了,考试结束了么?”某人脸色看上去不错地问我。
“少在那里装什么纯情学生妹了,你贱的都钻进清大历史系教授的怀里拉,还装啊!”珍珍一改刚才的娇滴滴,愤恨地看着我说。
珍珍还是那一声的沙哑嗓门,底气十足明显是因为经营了茶摊增加了自信心。
现在的时间这条商业街没有人潮,她可以不顾及什么的骂我,而我准备好了要迎战当然还是笑着面对的,何况卫少说过我笑的很好看。
“珍珍,你不要以为我让你学习了自力更生,你就拽上天了,她再贱也比你好,她没有像你一样天天缠着我,被你缠的无奈了只好给你安排了这些的。”
卫立仁的话我一听就明白了,他冷酷外表之下其实是在意跟过她的女人的,她为珍珍安排了一条从良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