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搂抱舌吻吃豆腐我都含笑把思念卫少的泪水吞咽下去，当作空闲时候的美好回味来化解陪酒的委屈，好在至尊皇宫有一半的客人都是商务应酬的商贾高阶层素质不会很差，不到十二点就结束我每天都有人民币五六百元的小费可以领。
纪美佳算是我进入这里的贵人，她说她要罩着我尽量介绍高格调的客人给我，减少出台的几率，而我也抽空在化妆打扮学习唱歌上下功夫免得坐台时候没有发挥的内容。
至尊皇宫的二楼是个表演大厅，升降旋转舞台经常有小明星歌手来赚外快演出，平常的班底都是高水准的艺人驻场的。我跟着一队女孩去试台的表演厅的圆形沙发座位有些客人带来两个穿便装的姐妹花，我被那女生选中陪她坐下了。
第一次坐女人的台，是个英文好的日本女孩，原来是冲绳人。
“你怎么想要来这里的？”我好奇地问她。
“我姐姐的客人带来的，我们是第一次来华岛。”
“你多大？”
“你呢？”
“我下个月十九岁，我正在补习考大学。”我顿了一下说。
“哇！我姐姐也是有计划去读历史系，我二十岁。”这个冲绳妹说。
我们两个少女在节目落幕后相拥抱入舞池跳起探戈，我们的舞步都很熟练，我们边舞边聊，周围的客人们用手机录影这难得的片段。
其实冲绳距离华岛很近，有机会我也很想去走走，看看这个日本最独特美式文化的地方。
两个小时过后，日本姐妹和她们相随的客人离去，我很快又有机会去坐台。
今天纪美佳似乎很忙，我坐在一个角落等她的时候，崔莺莺酒红色制服酒红色高跟鞋停住在我面前，那鞋是至少有十公分的比手指还要细的跟。
“听说你很会搞气氛，你跟我来吧。”
崔莺莺的心形脸永远都有一种精明让人看见了就不敢怠慢，而她精致的妆容得体的步伐会让同样在这里讨生活的女人退缩。
在这至尊皇宫有对小姐的约束，不能直接拒绝试台，况且我也想早些把我死去老爸的欠款还清楚了早些离开这里。
“请问是什么样的人？常来的么？莺莺。”
“你还真是问的很多啊，被人请客招待的政府官员，走。”崔莺莺不耐烦地说。
“等一等，莺莺姐姐，我想说我不能够跟人出去的。”
我早就没有把她划为好相处的那类人里面，还是壮胆子加了这么一句。
她小圆唇一撇鄙夷地看着我说：“换了别人你最好不要说，但今天这些人看上去应该不会出去，政府官员还是会顾及声名的么。”
我听见这话心里放松了些，倒是觉得这个韩国名字的女人似乎习惯了要传授欢场的经验给我这个菜鸟的。
这间包房的名字叫“帝花之秀”，光听名字就让进来的人自觉抬高了身份。
中国风半木结构的小水榭里一圈白布沙发红色地毯铺到大屏幕的前面，政府官员就算穿着便装还是身上透着些中规中矩的姿态。
靠近水榭外围的软布椅子那，几个站没有站相坐下还抖腿的一定是出钱招待他们的人。
我被安排到一个五十岁端正坐着的人身边，这人除了听了几首我唱的歌曲就是和我闲聊，他表示不愿意看见我这么年轻的在这里陪酒。
“你有过男朋友么？他知道你在这里么？”
“恩，有过的，不过现在他毫无音讯就不见了。”我说的心酸，语调已经带着哭腔，我说的是卫立仁。 今晚这个客人可能就是有心这么来消遣陪酒小姐的心情的，又喋喋不休地说教起来。
“他一定就是嫌弃你是做这个的，对吧？别做了，我赞助你去学个一技之长找个正经营生吧。”
“哦，谢谢你，我努力过了但做不到。”
我无奈也不愿意多做解释给他斟了一杯酒，我敬了他一杯，自己就着他说的话头一次把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苦涩带着气泡的啤酒苦却是顺口的，一滑就落入喉头而下进入肠胃，思绪开始低落，心里不断地数落自己。
那人看我这么爽快地喝酒，他也不再说什么把酒喝完聊了些旅游时事话题他就先走了，我没有领到小费先坐着等待客人结账才会领到。
看着里面成双成对的我先走出来下去二楼到表演厅转悠，遇到一个淳朴版的金成武向我招手，我们在一个晚上同乘一部电梯出去这至尊皇宫的大门时候只记住了彼此的样子，现在问过了名字他还真叫金成武比电影演员版的身形宽阔些。
“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啊。”
“我喝酒了，我想他了。”
我也不管他是谁，反正都是来寻欢的，不然就是来体验速度恋情的未婚单身汉。
“你说的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你看起来很小啊？”
我们正聊的深刻的时候，崔莺莺那女人摇曳着过来说：“刚才的帝花之秀的客人在找你，是另外一个帅哥，他是个流氓我惹不起，你必须得跟他出去。”
“你为什么不去啊？大明星。”我学着这里的小姐们这么称呼崔莺莺，她也的确有让人妒忌到张口就讽刺的条件。
“我，他又没有看上我。”
姓崔的看到我身边的帅哥没有对她表现出兴趣，有些质疑的不走了，斜坐在我们坐的双人沙发靠背上，领口两道波浪跃入我身边男人的视线。
“我今晚让李柔陪我了，你不要逼迫她去。喏，给你。”
我身边的帅哥递上一张百元美金给姓崔的，她了颤颤地道谢走开了，她要是把我交给流氓地痞还不见得能拿到这么多呢。
酒客陆续散去，这个帅哥提出要送我回家，我答应了把车让他开着。
三天前卫立仁把我疯狂载到北海岸的海边我怎么可能忘记，深夜的街道大路很冷清。
孤单的海岸边我把纤弱的身躯靠向金成武的背，他温和地抚摸着我的头说：“以后在至尊皇宫不要害怕姓崔的，任何时候有事情就传手机简讯给我，我会保护你的，谁让你这么让人看着不忍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