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得势的时候可不想让他有还手的机会,随着那一拳打过去之后,我的拳头便像雨点一样向他身上直砸下去。我想我当时准是疯了。我把他打倒在地上,但仍不解恨,就又用脚在他身上乱踢起来,我想要打死他。
我想我之所以发疯最大的原因是他掐了我的脖子,使我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和那男孩子一个村的有四个人,但他们个子都不太大。而和我一个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华伟。我俩个个子都较大,那华伟比我更高。。
我在向那男孩子拳脚相加的时候,他们村的另外三个人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摩拳擦掌,其中有一个有些胖的看着我要把他同伙打死,有些想上。
此时,和我同村的华伟在一边说道:“两个人一对一,谁上了我也上。”那另外三名男孩子本来在犹豫,又经华伟这么一咋呼,也都站在那里不动了。
等到我打得那男孩子没有一点力气还手而我还想再打的时候,我们的民兵连长制止住了我。我仍不肯罢休,他就跟我说,如果我再敢踢那小伙一脚的话,他可就要打抱不平了。
我本来不想听他的,但不想多得罪人,还有就是,我们民兵连长当过兵,力气又大,自己真和他动手,说不定会吃亏。有了这些想法,我就住手了。
想到那次打架打胜的情景,又加上窝了一肚子火,我就和那人对峙起来。如果我们一直这样对望下去,真不知道谁会先动手。
正在我俩对峙时,不知什么时候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脸上有一道刀疤,另外一个剃着爆炸头。他们都穿着皮衣皮裤,眼上戴着墨镜,一脸凶相。
这两个人一来,还没说话,我一下子瘫软起来。因为我知道这两个人看样子可不好惹。那两个人用平和的眼神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大个子男人,慢条斯理的说:“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有钱不想拿出来。”大个子男人望了望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他刚说完,那两个恶棍便向我走过来。我吓得两腿发抖,“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嘴里哭喊道:
“谁说不拿了,钱全部在这里。”我说着从衣服兜里把身上剩下的钱全部拿出来扔在地上。
那两个恶棍中的“爆炸头”弯下腰来从地上拾起钱,又微笑着望了望我说:“只有这么多吗?”“只有这么多,谁骗你谁是王八。”
那“爆炸头”听我这样说,又蹲下身来,两只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好久,然后说:“算了,你快滚吧。”
我听到这句话,像得了****令一样慌忙站起来,推开玻璃门,大跑小跑向车站跑去。因为我的防盗裤头里还装着一些钱,刚好够我回去的车费,可不能让他们再讹诈去了。
这就是我留的小心眼。我在逛x院之前就提前防着这招呢。
但是,到了车站还没坐上去新野的车,我又想起一件事。你道我的钱被讹去心里舒服吗?不舒服。我当然想追回这些钱。于是,我就向车站派出所报了案。
那些警察还真负责,当我把案情向他们陈述以后,他们立了案,并且让我领着他们去找那个地方。我到了那里一指认,警察就把那个大个子男人与那女孩带进派出所。
但是,那名男子刚刚坐下就指着我对警察说:“这个人说他偷过牛。”
他这样一说,有一名警察就走到我身边,一脸严肃的问我:“那说你偷过牛,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说。
“可我昨天晚上明明听到你在我跟前说你偷过牛。”那男人说着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是吓唬你们的,”我说,“我就怕你们讹诈我,才编这样的瞎话吓唬你们。”
“你编瞎话咋不编别的瞎话?偷牛很厉害吗?”“我不是还跟你说过我参加过x帮吗?你看我这个样子,像x帮的人吗?”我反问那人。那男人听我这样说,就不再说什么。
对于这件事,那些警察当不了家,说要等他们所长来解决。我坐在那里等了老半天,所长终于来了。
他长得白净,人又很秀气,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穿着便装,没穿警察制服。要不是那些警察叫他“所长”,我还以为他是一位老师呢。
当看了我写的材料以后,所长走上来问我:“你有没有和那女孩发生关系?”“没有。”我说。
那所长一听,顿时变了脸色,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要是和人家发生了关系,恐怕也不来报案了。瞧瞧你们办的这些不要脸的事。”
说实话,挨一巴掌我也不怕,我只想追回那些钱。我想那所长打完我以后,应该会帮我把我的那些被讹走的钱要回来,或者也应该给那个男子以及那个女孩子一点厉害才是。
可是,我想错了。那名所长打完我以后,走到那男人与女孩子身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让我有点怀疑,他很有可能跟那个人认识。然后,那名所长又询问我偷牛的事,我矢口否认。我只说我说的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
那名所长见我说话坚决,就跟我说:“我们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你的事还有待查实。至于你那些钱,你说他们讹诈你,他们说没有拿你的钱,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也没办法定他们的罪,
也没办法帮你追回那些钱。这样吧,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但是要把你的身份证先放在我们这里。待我们去你老家查实你这个人确实没有路劣迹,才能还给你。“
我再没想到结果会这样。我不但没有拿到自己被讹走的钱,还被打了一巴掌,压了身份证。这更加让我相信那所长和那个旅店里的人有关系。妈的,你们有关系,难道老子没有?
读者知道我想到了谁?我们村有一个和我父亲同姓的叔父,跟我父亲年龄差不多大。他当时可是南阳市公安局的xxx。我想我得去找他,让他帮我给车站派出所写一封信,最少得把我的身份证要过来。
不然的话,人家要真追究起来,说不定还真会加我的罪呢。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当时在我们村以及其它临近村,总会有不少人家的牛被人偷走。偷去哪里?据说都偷过河去卖。
我正因为知道这些事才在那个人跟前说了瞎话。原本是吓唬他,没想到被他抓住了把柄。假若车站派出所为这件事追究下去,查到我们那里,我本来没有罪可能也会变得有罪。
那样的话,我就该麻烦缠身了。我想我必须让派出所所长知道南阳公安局的xxx是我老乡,他才不会再为此事追究下去。要想这样,就必须找到我那位一个姓的叔叔。
我在这里不想赘述。总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那位叔叔,谎称因冤枉被误抓且压了身份证,那叔叔听说后让他手下帮我写了封写给派出所所长。所长看完信,就把身份证还给我,我才回家了。
我的打算又落空了。这次逛x院,既没有学到玩女人的经验,也没能试出自己是不是有病,我又白忙活了一场。我回家了几天,原来写信的女孩有两个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