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现在金涛那个老混蛋,正在设法自保吧?”
“穆坤,你真是太让人瞧不起你,金师叔可曾薄待过你?”白云亭撇嘴摇头:“你不用回答我,像你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你对金师叔多有怨怪。”
“哼……!”穆坤冷哼不答,被三个后辈小崽子指鼻子臭骂,内心的憋屈,可想而知。
必须要打破三人的联手,这三个小崽子的联手攻击,攻防皆备,依仗着众多宝物,竟让他一时奈何不了他们。
无论生死!都绝不能让他们逃脱,真要拼起实力,这三人哪一个也不够他一巴掌了结。
不就是依仗多宝吗?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宝物多,还是我的灵兽多。”
啪啪啪,连着三只五级灵兽被其放出。再加上缨虎及穆坤,这还打个屁啊。
林瑾秋无语了,这老不要脸的,还有大修士的觉悟吗?对付他们三个小虾米,竟然施展了看家本领,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嗷嗷嗷...!”飞天豹、紫鵰蜥蜴、凝霜羊,只只稀有的灵兽,仅一瞬,便张牙五爪的朝三人攻击而来。
“退!”范步衫一声大吼,抬掌三颗天雷弹,朝着兽群便丢了出去。
“轰!”地动山摇,震耳欲聋!
趁尘嚣方起,林瑾秋轻拍被震得昏眩的脑门,拧起范步衫的领口,便将其丢入丹鼎之中,御鼎而起:“白云亭,逃逃逃!”
其实,不用她叫,白云亭已经御剑,开始了亡命的奔逃。
此时此刻,性命攸关,三人就算磊一块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能逃脱一个算一个,谁生谁为谁报仇。
“瑾秋,此时不是义气相争之时,记住我们的目标,三日后若是我没能来冰原,记住,她日将这老贼活剐了,为我报仇。”
“别说那些屁话,分开来逃,生机是要大上几分,但若是你死了,我先就得将你鞭尸,再与你绝交。”
“你这人……!”白云亭不满皱眉。
“少啰嗦,快点滚蛋!”他更想让白云亭带上范步衫的,略一沉思,便打消了念头,一人御剑总比搭上一人快上不少。
见白云亭转身,忙忙的补上一句:“绕开云城,直接去十里亭外,机灵着些!”
“知道,你们自己保重。”白云亭亦不扭捏,转身便急急忙忙的开始逃遁。
“师兄,你那大威力的是些什么东西?”
范步衫手一摊:“这个?天雷弹,还有七颗,那老王八蛋若再追上来,够他喝一壶的。”
确实够穆坤喝上一壶,这半响没追上来,正是被炸晕了头,衣衫褴褛,除五行嘤虎外,三只灵兽仅是一个照面,便已一命呜呼。
好半响,方才朝天怒吼:“天涯海角,我都会与你们不死不休。”
火急火燎的一番整理,便跨上飞剑,向西域云城方向极速而去。
林瑾秋不知道穆坤被天雷子炸了个正着,要是她知道,一定会趁机痛打落水狗的,这是她这一世的生存准则。
趁你病要你命,绝不会给仇人留下翻身的机会。
可惜的是她们一行,多少还是缺乏了战斗经验,因此,而错过了一次绝杀机会,也同时为他们一行,留下了最大的隐患。
幸运的是,他们绕开了云城,向十里亭的方向进发,因此而避过了正面与穆坤相遇。
范步衫趁机给千冥真人传了音,将穆坤追杀他们三人的事情,简单的做了回禀。
驭兽宗金鼎峰大殿之中。
六位金丹大佬齐聚,关于穆坤是否真的判出宗门,已吩咐了刑罚堂,详细调查,特别是灵植峰。
虚时,刑法堂来报:“灵植峰,百年以上的灵植几乎难觅,峰头小库内的一应灵物,荡然无存,所有的弟子皆不知其去向,宗门内更无其外出的报备。”
种种迹象表明,穆坤确实已经判出了宗门,还真是多事之秋,内忧外患。
正如穆坤所讲,明面上阵宗与驭兽宗水火不容,暗里,八大宗门,就至少有那么两三家对驭兽宗有心怀不轨之意。
一方灵宝,引人忌惮,更让人垂涎。
穆坤虽精,却是对宗门的实力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因此而葬送了大好的修炼环境,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了丧家之犬。
一个传承数千年的宗门,其底蕴岂会是表面上那般简单,明面上三元婴大佬,暗里,至少就还有三位元婴尊者,这其中,便有白云亭的师傅万兽真人,在五年前,便在宗门的运作下,去海外凝结了元婴,回归时,依旧是以金丹期的修为示人。
各大宗门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实力,可如驭兽宗这般,隐藏半数实力的宗门,在整个修仙界,怕是都属首例。
最终,由金鼎峰下达了密令,驭兽宗所有的暗哨,严查穆坤行踪,一旦发现其踪迹,都需即刻回禀。
与此同时,林瑾秋与白云亭于云城外的十里亭相见,转辗冰原。
极北冰原,白茫茫的一片,鹅毛飘絮,寒风如刀,方入冰原,即便是三人都蜷缩在水缸丹炉之中,于半空中飞行,依旧寒冷得使人发颤。
怪不得需要准备御寒之物,若是全程开启灵力护罩,顶多两个时辰,浑身的灵力都得耗尽,到那时,即便修为高深,最终也会落得被风刀凌迟的地步。
“师妹,咱别飞了,下到地面试试。”范步衫冻得瑟瑟发抖,唇色乌青发紫,灵力明显虚脱,裹着雪狼貂,也没觉得好上几分。
白云亭的情况与其几乎相同,哆哆嗦嗦的磕着牙:“瑾秋,我觉得范师弟说得有些道理,地面兴许要好上几分。”
“好!那咱们下去试试。”林瑾秋急速降下丹鼎,她也实在被那些风刀,折腾得失了力气。
情况确有好转,下到冰面上,虽依旧寒风刺骨,却明显要好上许多,即便寒冷,依然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他们三人方才进入冰原,便感受到了寒流侵蚀的个中滋味,明显,在冰原上,不能御剑而行。
可冰原沉雪极为深厚,深浅不一,若想依靠两腿深入,显然不合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