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用过膳后,就回了房间里休息。
不多久,白辰的房门被敲开了,走进来的是归逅居的老板。
“参见主子,不知道主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主子受罪!”
“起来吧!我是偶然路过,你就当做不认识我好了!”
“是!”老板垂手应道,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主子,今日那位小哥得罪了赵公子,赵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主子的麻烦的。”
“无事!你下去将以前他的罪过的人都召集一下,让他们明日辰时去衙门告状。着赵公子,恐怕活不到后日了。”
“是!”
“还有,看看玉器店有没有上等的避暑寒玉,拿来一块!”看到那人想要退下,白辰不忘交代一下。
“是!小人这就去办!”
而在安华郡郡守的大宅,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夫人一边哭,一边说道:“老爷,你可要为濯儿报仇呀!居然将濯儿打成这样,我们可就濯儿这一个儿子呀!”
“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他这个样子也是他罪有应得,我警告过多少次了,让他少沾花惹草,少调戏民女,可是他被你宠坏了,总是改不了。这次收受教训也好,否则,迟早出事!”赵郡守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中也十分生气,谁如此大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将他的儿子达成这样,真是可恶。
“儿子也就这么一点洗好,其他的哪方面不优秀,我宠着儿子难道也错了。我不管,你现在就派人将那几个人抓起来,为我儿子报仇。”赵夫人生气的说道。
赵郡守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赵夫人,然后转身问赵凌濯身边的小斯道:“你说他们一群六个人?”
“是的,老爷!那六个人甚是器张,奴才都已经报出我们家少爷的身份了,他还敢动手。还说什么果然是兄弟。那样子甚是不把您放在眼里。”那小斯气氛的说道。
知道濯儿是谁还敢动手,难道是故意找茬的?不对,看濯儿的伤势,似乎只想教训一下,根本没有杀意,更何况,在这华安郡,谁敢找濯儿的麻烦呀!即便是宋家,也是没有那个胆子的。到底是谁呢?难道……
想到这个可能性,赵郡守急忙问道:“你说说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要如实禀告!”
听到郡守如此严肃的问话,本来想隐瞒的小斯也不敢了,颤抖的说道:“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五男一女,穿着也都很华丽,其中一个少年拿着一把紫玉扇,是小人从未见过的。”
“紫玉扇!紫玉扇!”赵郡守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退后了两步,然后沉着脸说道:“你先下去吧!”
那小斯不明白的看了一眼赵郡守突然害怕的样子,然后匆匆的推开了。
赵夫人也注意到了赵郡守的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奇怪的问道:“老爷,你怎么了?”
“都是你教育的好儿子!”赵郡守说着,用力的扇了赵夫人一个耳光。
赵夫人跌倒在地,扶着脸哭着问道:“老爷,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可知道那孽子得罪了谁?是太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孽子一定调戏的事镇国公主,你知不知道,我赵家都会因为这孽子而获罪。”赵郡守生气的说道。心中又害怕又无奈,沉声命令道:“来人,压着着孽子,带到归逅居,让太子殿下定夺。”
赵夫人看到侍卫们要去压自己的儿子,当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跑到赵郡守那里说道:“老爷,你们能这样呀!濯儿可是我的命呀!你不能带濯儿去呀!”
赵郡守闭着眼睛说道:“我也不想,可是只有把濯儿交出去,或许太子能够免濯儿一死,否者,皇上追问起来,调戏公主,那可是灭全族的罪呀!”
“老爷,您是不是糊涂了?怎么可能?这全族里面包含了太后娘娘,皇上也沾亲带故的,更何况还有德妃还有二皇子呢!更何况,你不是说,太子等人去东莱的吗?东莱使者还没有来安华郡,太子怎么会到呢?更何况不是四男两女吗?而刚刚小斯说的明明是五男一女。”赵夫人临慌却不乱,头头是道的给赵郡守分析着。
赵郡守一听,果然冷静了下来,挥挥手,让侍卫们下去,确实是,昨日他得到消息,东来太子等人刚刚进入安华郡的州郡管辖内,可是到这里,最快还要两天,根本不可能是太子众人,“只是那紫玉扇……”
“老爷,京城中并不单单只有太子用紫玉扇,去年我还见翰儿拿了一把紫玉扇呢!何况,那小斯见过什么世面,说不定是像紫玉的扇子,被他说成了紫玉扇呢!”
赵郡守点了点头,确实,京城的王公贵族多的是,又是炎炎的夏日,哪一个手中没有一把上好的玉扇?
“即便如此,谨慎起见,也要条查清楚再说。能够在得知濯儿身份的情况下,还动手,说明并不胆忌我赵家,还是小心行事为好。你照顾濯儿,我去查一查那几人。”说着,赵郡守就匆匆走了出去。
赵夫人看着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心中疼的要死,一定是吴家来宋家游玩,调戏了吴家的小姐,所以吴家兄弟才敢动手的。即便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李妈妈,你过来!”
赵夫人对贴身的妈妈交代了几句,那妈妈低了低头,然后走了出去。
这几日,天黑赶路,白天休息,可是即便再好的客栈,也没有归逅居豪华,里面放着冰,清爽舒服的让她觉得好像回到了京中,几日的疲惫全部都袭了上来,说是过来和柳奕聊聊天,却拉着他睡了起来,闻着他身上檀香,很快就睡着了。
一下子睡到了酉时才醒来。醒来就看到柳奕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看书,不由的笑了笑。
“醒了!”柳奕放下手,走到林惜的身边,看她的眉头皱着,就说道:“睡的太久了,醒来头会有些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就好了!”
林惜靠在柳奕的怀中,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任由柳奕帮她按摩,“奕哥哥,你起来很久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两刻了!”
“这么晚了!”林惜惊讶的坐起来问道。
“嗯!太子和世子听说你在我房间里睡,都在门卫徘徊了两次了。你要是再不醒来,他们一定会闯进来看一看我是不是欺负你了?”柳奕一边按一边笑着说道。
“奕哥哥才不舍得欺负我呢!”林惜含笑的抱着柳奕的窄腰,也只有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也只有她知道他的好。
即便中午打赵凌濯后,即便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知道,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支持她。只要她想,他就会帮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