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良似乎也并不是出于真心要娶她,那个影奴更不知道在瞎搞什么,说来就来,说走也就走了。
他和英郎的婚期本定在半个月之手,但是英郎说怕夜长梦多,所以就定定在明天。
殷骨点点头:“既然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他按着额头,有些疲惫地笑着,看了眼殷小虎便转身走入后院。
殷小虎想追过去,奈何腰还被英郎圈在怀里。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啊?”她拉长脸问。
英郎嘿嘿一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顺势把她放到腿上,就是不让她走开。
殷小虎尴尬地看看周围,涨红了脸问:“你做什么啊?这么人呢。”
“做什么?你明天就要给我做媳妇了,我不抓紧时间调教行吗?”说着又把脸凑过来,几乎贴着她的。
殷小虎的脸红得更凶了:“你……你别太过分了,这么多人,别在这儿瞎闹。”
“好。”英郎一跺脚,将她横抱起,“听娘子的,我们回房做。”
他不说还好,一说所有下人的目光都偷了过来。
丢死人了,殷小虎把红彤彤的脸埋在她的颈间,偷偷地笑着。
英郎按着头,急匆匆地走进东院,推开姗扶的门,踢翻了脚边的凳子,一下子坐在桌子前,皱着眉头使劲按头。
姗扶扶起凳子,走到他伸手,伸手按在住他的太阳穴,慢慢地揉起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头就开始痛。”殷骨叹息,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按摩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按。
殷骨意识到她又变回了哑巴,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跟你说个好消息,你最器重的丫头,就是因殷小虎终于有着落了,娶他的男子武功不错,对他也好,是个好归宿。”如他所说,他该为她高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额上的一条圣经突突地跳着,弄得他心烦意乱的。
姗扶黯然地垂下眼睑。
殷骨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夫人,从今天以后,我们俩也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里泛着开心的泪水,把头靠进他怀里。
阳光斜斜地射进窗户,把屋内照得一片温馨。
另一边也是此情此景,只不过只不过换了英郎死皮赖脸地靠在殷小虎肩上。
“喂,我肩膀酸死了。”
英郎不满地说:“这就喊累了,以后怎么给我当媳妇啊?”
“你没跟我说过,当媳妇儿是件累人的活啊?就算没有太多钱,一两个丫鬟总请的起吧,实在不行,我的衣服我自己洗……”殷小虎担忧地咕哝。
“哎呀,洗衣服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真的,”殷小虎欣喜地抱住她的脖子,“我可以给你做饭,做很多好吃的。”说着吸吸口水。
英郎撑着头,一手捏住她的鼻子:“我看你是想进厨房偷吃。”
“啊……你放手。”
“求饶,叫相公。”
“恩……我求饶我求饶……相公。”
英郎噗嗤一笑,紧紧地搂住她,得意地左摇右晃。
“你这个傻子。”殷小虎抱怨了一句,“不过,英郎,我不怕吃苦也不怕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他把手松开些,看着她害羞,只觉口干舌燥:“恩,你真的不怕累,那我就不忍了。”
“恩?”殷小虎抬起眼睛。
“你……”英郎的脸也红了,“我警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会……会出事的。”他咽咽口水。
殷小虎盯着他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想亲我?”
英郎抿嘴,心虚地躲开她的视线:“虽……虽然……明天才是……反正也不差那……一天了嘛。”她坏坏地耸耸眉毛,惹得殷小虎人忍俊不禁。
“英郎,你真可爱。”她说着,主动贴近脸,吻的额头,再是脸颊,再是唇畔。
“你……”英郎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语气有些责怪,“你可是女孩子诶。”
殷小虎歪歪头:“那又怎么了?你上次不就这么做的吗?我只是跟你学啊。”
“上次?”他坏坏地翻着白眼思索,“我不记得了。”
殷小虎急了:“怎么能不记得呢?我记得很清楚。”“先是额头,”说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再是腮帮子,”她又亲了他的脸颊,“然后是鼻子,”他照样亲了下,“最后是……”殷小虎把食指按在唇上,盯着他的嘴,不动了。
“傻瓜。”英郎的唇吐出两个字,在她还在读他的唇形时,他已将唇覆了上来。
“为什么不肯亲我?”他抵着他的唇,气息不稳地问。
“……因为疼。”
殷小虎带着中窒息感沉醉的闭上眼,反拥住他,尽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变得害怕,觉得自己像漂浮在半空中,只有紧紧地拥抱着他,才会感到安心,所以。
殷小虎清醒了些,窘迫又羞愧地涨红脸,好歹她也是大家闺秀起家,怎么能这么主动呢?
英郎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殷小虎怕她误会:“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不是见了男人就扑上去的,不是……”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英郎担忧而又欣慰地看着她:“感谢你遇见的第一个男子是我,否则……若是我晚一步,你真的会被骗的很惨。”他说着,心疼地看着她。
殷小虎不懂:“为什么这么说?”
“千万别相信男人,更别把自己轻易地交给他。”他握住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耐心地教导。
“……”其实她对其他男人没这种感觉,只对他有啊,或许他的意思就算这种感觉也不可以,她忽然想起浅碧的一句话:“女孩子要矜持,只有矜持的女人才能拥有美好,才能把最好的自己在某一天真正地交给心爱之人,这样他才会珍视你,把你当成手心中的宝物。”
“我知道了。”殷小虎准备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骨头都快要被捏碎。
“你做什……”还没反应过来,他滚烫的唇又覆了上来,沿着她的脖颈滑向她的衣襟。
“你刚刚不是说……?”
他抬起头申请地望着她:“刚刚的我是我,可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男人。”说着嘴咬住飘带,慢慢地扯下,殷小虎本能地用双手护在胸前,然而他将她的双手交叠着缚在腰后,突然觉得胸口一痛,差点叫出声。
她的脸嗖的红了,有些发窘地问:“你咬我干嘛?”
“你能拿我怎么样?”他仍在吻着她。
这是挑衅!殷小虎有些生气,低下头照着耳垂就是一口。他却笑了,声音低沉:“傻瓜,是你挑逗的我。”说着一只手抽开她的腰带。
身上松垮的衣服嗖得滑落在地。
殷小虎几乎****裸地站站在她面前。她惊呼一声,嗖得跳上床,藏在被子里只探出头:“你……你……你……”憋了半天才委屈地说,“你没说,给你当老婆还衣服穿的,这多丢人啊,我不干了。”边说边委屈地抽泣起来。
英郎趴在床边,露出一副善良的模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把被子掀开一点儿好不好。”
殷小虎不上当,他就继续哄:“十个羊肉包子。”
“真的啊?”殷小虎惊喜地探出脖子,握着被子的手也放松了,英郎眼疾手快,一把掀起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
“你……”殷小虎想躲,可是没穿衣服,又不能掀开被子跑出去。
英郎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她,脸上笑嘻嘻的。
殷小虎觉得自己像被光子笼子里剃光了毛的兔子。
“你别看我,你老看我干嘛?”她窘迫地拉紧被子,不敢正眼看他,只敢用瞟的,不满地嘟哝:“你穿着衣服跟我抢什么被子啊?”说着用力把被子拉过来。可是被子的一角被他死死压住。
“我懂了,娘子你好坏哦。”
“神经病。”殷小虎白他一眼。
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然后把手缓缓下移。
“娘子,帮我宽衣吧。”他微微一笑。
有一些好奇在心里萌芽,总之她照做了……
殊不知门缝里正有一双阴狠的眼睛盯着里面。
突然门砰的一声响,英郎迅速闪到门口,殷小虎缩到袖子里,害臊地不行。
“乖了,乖了,只是一阵风。”
可是这次,无论英郎君怎么哄,她都不愿出去了。
“哼哼,”英郎按按手,“反正就是明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