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真的就是鲁阿娣。”
这时,姓孙的非常兴奋:“我就说,怎么你讲话就不像一般人,无论口气、动作,都句句讲到我心坎上。
不管是从哪方面看,就是像一个干过大事的人。
像!太像了!
鲁阿娣在我心目中,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用药把土司老爷毒死,当了土司家的管家婆。
帮地下党搞宣传、配合边纵打国民党、打土匪,后来当了乡长、县妇女主任,五七干校校长、最后当了副县长。
多么风光、多么稀奇!
为什么你们不早说?要这样绕来绕去的逗我!”
“我就说,你好好看看,鲁大妈,不!鲁副县长,就不同一般的人,她现在是我们县,关心青少年委员会的主任。
这个是她老伴骆老师,当年地下党的负责人,这个是红军长征过东山,受伤,被老乡救了留下来的老红军这个.......不说了,反正都不是一般的人。”叶玫一一介绍。
“唛唛讪,一个二个都不简单,真是一帮贵人。
我就说,你们不像那些当官的架子大、盛气凌人。
你们多么亲热,没有官架子。”
“大姐,我们要那个证明,主要是,叶栋的两个妹妹和他的后代,因为这个阶级成分一直还在受歧视。
这个就是叶栋妹妹,叶老师,这个是叶老师的丈夫。
就因为是地主成分,头也抬不起来,受人欺。
他的孙女,从云尚流浪到大河篆弯,嫁给一个多病的老者,生了两个娃娃,像花子一样,住在烂草棚里,每天去捡残汤剩饭吃,实在太可怜。
我是想请你开个证明,说明当时把土豪当着地主看待。
不必说是你搞错的,只要说是你们大家当时对党的政策没有吃透,才搞错的。
不会影响你的名誉。”鲁大姐跟姓孙的解释。
“那么就是说,他家的阶级成分划错了?”姓孙的感到吃惊。
“大姐!是错了,我当时担任东山乡乡长时,我一手主持划阶级成分。
要划成地主有三把尺子;一是要出租土地,二是要顾有长工;三是要放高利贷。这三条都达到了才能划定为地主,少了一条,就只能划富农。
这个政策我掌握得非常准,失误小。
全区各个乡的负责人还来我们乡开现场会,参观学习。
我问你,叶栋他家出租土地没有?”
“没有!他家只有一亩田,一亩地。都是自己耕种。”
“他家顾了长工没有?”鲁大姐又问。
“没有!他家的田地,都是自己耕种。”
“他家放高利贷没有?”
“也没有!”
“对了嘛!这三把尺子,一把他家都没有量着。
所以就不应该把他家的阶级成分划成地主,你说是不是?”
“鲁副县长,你能力强、水平高、政策吃的透,比我什么都强,我非常佩服你。”
“他爹当过副保长,只把他爹定为土豪是合的,当时土豪只能是他爹的个人成分,不能因为他爹是土豪,就把他家的阶级成分定为地主。”鲁大姐一板一拍的说给他听。
真是:
鲁大姐露出庐山真面目,
姓孙的五体投地很佩服。
不愧是当年东山老乡长,
办事都一清二楚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