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就是要找真正的大师?”她笑了笑道。
我说:“你是一个不幸的女子,你从小过得很苦,父母双亡,你从小是一个人长大的,到底是谁带大你我不清楚,但是,你大概16岁后,命运开始有了变化,我有了财运,有花不完的钱。可是你的婚姻幸福却不完美,你已经结过五次婚了,可是每一个老公都被你克死了。”
李玉梅道:“怎么神奇,你凭什么能看出这些?”
我指着她的手道:“我懂得《易经》算命学,知道你是一个断掌女人。通常断掌女人自身的命特大,可以吸收身边人的好运气,将别人的好运气吸收之后,别人跟你在一起就会噩运连连。”
李玉梅道:“我可不想占了别人的好运气,我只是做一个普通的人。的确如你所说,跟我关系好的人不是死的死就是坐轮椅了,从来没有一个好朋友能够健健康康的,原来我是断掌女人。”
“你走吧,你的八字不好,我不收你的钱。”我说。
“什么意思?”她不解道,“八字不好的人就不收钱吗?”
“是,免得收了你的钱,占了霉气。”我说。
“大师难道你就没有化解方法?”李玉梅反问。
我说:“有是有。”
“你能不能帮我,我可不想做断掌女人,我也想像正常的女人一样,过快乐幸福的日子,做断掌女人太辛苦了。”
看来她的确活得很累,但是帮她转运那不是普通活,我现在有两个案子在手还没有搞定任,现在又接一个案子搞,是很辛苦的。
可是有人请我,依我们叶家的家规,能帮则帮,不能帮也要尽力。
我为难情道:“李女士,转运是很麻烦的事,可能要数月或数年能够将你搞定,而且我收费也挺高。”
李玉梅道:“只要你能够帮我搞定,我给你30万!”
30万,听到这个数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在一边的吴凡龙也目瞪口呆。这对我来讲的确是一个天文数字。为了30万,我可以开一家风水公司,不用再租一个简陋的车库工作,我可以买一辆车,变得很富有。
“成交!”我笑道。
“什么时候开始做法?”她迫不及待道。
“给我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有些东西我还得查一查资料。”我说。
“好,就一个星期。”李玉梅道。
她起身准备离开,我这才想起得要求她支付一部分费用,否则我怕被她放鸽子。她也很聪明,要求我去银行开户,说大数额支付现金不方便,直接打卡实在些。我留下她的手机号,在银行开了一个帐户,并把我的帐号发给她。
等她支付给我现金后,我晚上就开始作法。我想起收了断掌女人的钱,是要占晦气的,得做法消灾。
这方面爷爷的书籍里有解灾的方法,一个晚上下来,我就做了法事。搞定之后,我请吴凡龙去杀昌餐厅吃晚餐。
李玉梅没有食言,她支付的第一笔金额是五万元,这个数字远远超过我估计的两万。有了钱,人自然得享受起来。爷爷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要吃光用光身体健康,且不可将财钱存起来,以免聚灾!
道士聚财就是聚灾,这是道家人的道理。
当然,现在缺乏钱,我也不能全用完,工作还要盘缠。
一个星期之后,李玉梅来了。
“叶大师,今天可以做法了吧!”
我说:“还早呢?做法,那是很久之后的事。”
李玉梅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收了我的钱又不做法?”
我解释道:“不是不做法,还不是时候?我们得去桂林一趟。”
“去桂林做什么?”她好奇问。
“帮你离婚?”
“离婚,我跟谁结婚了?我丈夫都死光了呀。”
我道:“你以前都是重婚,你如果跟你原配丈夫离婚了,就不会再克死其他男人了。”
李玉梅突然间想起什么,脸色变了,脱口道:“你指的是我的童夫?”
我点点头:“对,就是跟你小时候结阴婚的那个死人,这叫阴婚,阴婚必须解除,不然的话,阳婚是不可以结的,否则男人都会死。”
“原来是这样!”李玉梅茅塞顿开。
“你现在清楚我为什么不马上给你做法事了吧!”
“是的,知道了,可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结阴婚的事。”
我答道:“克死五个老公的女人不会是断掌那么简单,断掌只会使身边的人有噩运,但不一定能够克死所有人,有些人八字比你还强,不是光靠断掌能够克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你跟人结过阴婚。阴婚不除,新婚必丧!”
“好,那我们去桂林一趟。”
吴凡龙一听到桂林去,连忙叫道:“这么好呀,去桂林那我们得去看看桂林山水。”
我笑道:“等办完这件事,我们一样可以去外面玩的。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我相信我跟上了一个好老板。”吴凡龙笑道。
三天之后,我们准备好一切行礼,准备出发。吴凡龙显得很兴奋,也许是这一段日子天天守着门面太累了。
从服装城买了好套时尚的衣服穿上后,我觉得自己帅了许多。吴凡龙也穿上了一套秋装,他比我还少三岁,1996年生的,才17岁。
换了一套衣装,我们的心情都挺好,一路上边说边笑,可是来到一个路口时,我看到几个在街口看相的人。
便想过去看看,看他们是江湖骗子还是真正的大师。他们摆着脸相图,就蹲在路口,穿着朴素的衣服。这些人生活确实不容易,让我觉得干我们这一行也确实不容易,真正发家致富的很少。
看相的人并不多,他们都没有生意,我过去的时候,有一个人竟然拉住我,要我看八字。我暗笑,竟然又有人骗起我来。这个骗子说我有血光之灾,必须请他为我作法,我问他怎么能看出来,他说我印堂发黑。
我不仅差点笑出来,一个比我道士差那么多的少,竟然能看我的生辰八字,看我的命运,真是可笑。
吴凡龙对那个给我看相的人说我是大师,那个家伙才识趣。当我走到一个戴着黑大帽,戴着一幅墨镜的道士面前时,他的装扮让我觉得很意外。干我们这一行的,就算是瞎子也不会戴眼镜的,尤其是在算命的时候。
这个算命大师显然是那另类的一种,我注意到他的身行,似乎有些熟悉。会不会是他?吴一道那家伙!
想到这里,我就去掀他的黑帽,那个见我掀帽子,拨腿就跑,我速度将他抓住。
“放过我吧,叶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