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834200000022

第22章 马车之外

一句话将夏侯长夷气的脸色铁青,这个蠢女人,大难临头还有空在此说着风凉话,“司马怀馨?”声音嘶哑,带了满满的愤怒,“本公子会让你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继而狠狠的一字一顿的说着,“你必须对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代价?司马怀馨目色微沉,努力的回想着那晚的情景,似乎除了看了一场激情大戏之外,自己也参与过其中,而且还狠狠的踹了他胯下一脚,想着想着,眼前竟然浮现一张万分痛苦求助的邪魅容颜,脸色蜡黄,欣长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滚在地下捂着下体苦痛的呻吟,只是当时自己只顾着逃跑,根本没顾及他的后果会怎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因着那一脚的缘故,他重伤未愈?

“想起来了吗?”男人闷声说着,语气中装满愤懑。

“呃……”司马怀馨募得将眼神射向他的身下,带了难以置信的语气辩解着:“那晚……本妃。不是有意的,是你!”纤指一出,带了抵赖的语气高声说着,“是你先冒犯了本妃,所以本妃才会想到自保……”

“王妃娘娘!”夏侯长夷怒气不减的高声喝着,“没有人让你进去,是你自愿闯进去的!”

“不是!”司马怀馨继续高声辩解着,“本妃那晚本是去找你商谈生意之事,谁想到你会……”

“够了!”夏侯长夷带了极为厌烦的语气喝着,“司马怀馨,那晚若不是黑衣赶去及时,本公子早已成为你脚下亡魂,本公子现在形同废人,可夏侯世家九代单传,如今却硬生生的葬送在你的手里……”夏侯长夷越说越有气,一把扯住司马怀馨纤细的手腕,继续厉声说着,“而你却还在此理直气壮和本公子吵架?司马怀馨,今天,你若不给本公子一个说法,我绝饶不了你!”

说法?司马怀馨一听便两个头大,他那儿不行了,找自己要说法,难不曾自己是神医转世,能帮他恢复受伤的某处。被他扯着的手腕力道越来越重,看着眼前之人一张怒不可遏的狰狞侧脸,心底忍不住打怵,这事情俨然和自己有关,躲是躲不掉了,可是该如何补救,又该如何给他个说法,“那……你想怎样?”司马怀馨说的极没底气,第一次在他面前软了下来。

试图摇了摇自己的手腕,希望他紧握的力道能轻一些,不想却更重了,司马怀馨疼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夏侯长夷冷笑,笑的凄楚,但一张绝世容颜依旧邪魅众生,更添了几分忧思的迷离,一双凤目满含无奈,“我要你陪我,既是我享受不到人生的乐趣,司马姑娘就陪本公子一起守着这后世的寂寞!”

“啊……”司马怀馨嘴巴半张,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显然被他的话给吓得不轻,带了自嘲的笑道:“你在开玩笑吧?”

“本公子没有给你开玩笑!”夏侯长夷再次紧了紧手里的力道,一张俊脸变得严肃起来。

“啊……疼……”司马怀馨痛苦的喊着,“夏侯长夷,你弄痛我了,松手!”

看着她一副苦不堪言的神色,夏侯长夷的心不觉又软了几分,情不自禁的放了她的手,低声说着,“你走以后,我本以为自己性命难保,还好被黑衣驾着几匹快马连夜送回了羽国,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可如今已是半个废人,活着又有何意义?”语气中尽是低落和伤感,司马怀馨听着也心头开始泛酸。

看着眼前曾经叱咤风月的绝色美男,一副带了倦容的愁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分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夏侯长夷带了苦笑的表情愤愤的说着,“女人,本公子吃定你,我失去的一切,你要加倍的偿还与我!”说着,纤长的食指直指司马怀馨眉心,眼神中全是责备和愤恨。身体的痛,终究抵不过心里的苦,有谁能感知到此刻自己生不如死的心情。

司马怀馨身子微倾,软弱无力的坐在了身后的一张木椅之上,陷入片刻的沉思。

他此刻情绪不定,自己断不能再激怒与他,可是,这酿下的祸端,自己改如何收场,抵赖吗,似乎良心说不过去,对方更不会轻饶了自己;陪着他守寡,可自己是有夫之妇,这一点他应该比自己清醒的很,抬头,语气软的无力,“本妃可以帮你觅一良人,她定能……”

“住口!”夏侯长夷双眸泛红,布满血丝,看来是愤怒到极点,“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问问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废人做妻子?司马怀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难道还要本公子教你不曾?”

“呃……”司马怀馨心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本妃已是不洁之身,且又是有夫之妇,即便要陪你,也是心不由己!”横竖是错了,拣点他不喜欢的来说,希望他能改变初衷,另寻它法。

夏侯长夷冷笑,一张俊脸笑的邪魅无害,眼神扫视着端坐身前的司马怀馨,“只要你愿意,本公子绝不会介意!”

司马怀馨细长的睫毛微闪,努力的平复着怦然不止的心跳,这男人难道那儿不行了,整个人性情也扭转了不曾,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赎自己这左右难为的处境。

“不!”司马怀馨表情决绝的拒绝着,大仇未报,一切都未曾落定,决不能因为这个男人出现乱了自己的复仇大计。继而起身,逃离般的想要跑出门去。

“站住!”夏侯长夷跟上两步,在其身后冷声喊着,似乎又触痛了旧伤,募得停了下来,脸色蜡黄,额角有微微的细汗外渗,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司马怀馨感觉到身后微妙的变化,慌忙转过头去看,正看到他抚着下身,带了痛苦的闷哼。

“夏侯长夷?”司马怀馨不敢再往前走下去,看着他一副积极痛苦的神态,忙不迭的转身过来,上前支撑着他欣长的身躯,带了担忧的语气说着:“你怎么样?还能不能撑得住?”继而抬头,冲门外高声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不要……”夏侯长夷忍着身体的疼痛,脸色惨白,未及说完,整个人便昏阙过去,继而倒进司马怀馨怀中,“夏侯长夷,夏侯长夷……”

司马怀馨一时间六神无主,至于他最后念叨的两个字是何意思,自己也没有时间去探究,正担心间,只见管家带了几个人,匆忙赶来,司马怀馨一刻悬着的心,才算有了着落,几个人手脚麻利的将夏侯长夷拖进了内室。

司马怀馨本能的跟了进去,如今看他这般痛苦,自己更是自责不已,就这么莫名的离开,自己于心不忍,更怕会良心不安。

不多时,管家便带了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白胡子老者,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迈着极快步子走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平躺在软床之上的夏侯长夷,伸手抓起他的一只手臂,细细地品起脉来。

须臾,老者眉头紧锁,一脸忧思的扫了眼夏侯长夷的脸色,忍不住长吸了口气,看向身边守着的管家问道:“公子怕是触碰了旧伤,贫道需尽快给其施针。”继而抬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司马怀馨,眼神中袭上一丝疑惑,正要开口问话,司马怀馨似觉察到自己在这儿甚是不妥,看这老道似乎道行甚高,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继而接口道:“妾身告退,请老神仙务必将夏侯公子医好,来日妾身再来登门道谢,告辞!”说完,很是和顺的向老者略施一礼,转身,大步走出门去,老道捋着稀薄的胡须,目送她远去,清瘦单薄的身躯,转眼消失不见。

夜朦胧。

出了夏侯府的大门,便看到祁王府的马车停落在门前长街,星星点点的灯光,映出整条长街显得幽暗狭长。

上了马车,想着刚才的一幕,自觉惭愧至极,难道夏侯长夷真的就因着自己那莫名的一脚,彻底的废了?眼下,逃避不是办法,总该想个妥当的对策才是。待到夏侯长夷清醒,他一定还会来找自己麻烦,所以,这几天,自己一定要想出个应对之策才是。

“什么人?”马车之外,赶车的师傅厉声喊着,语气中充满惊慌。

司马怀馨募得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忙不迭的接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话还没问完,便听到车外的扭打声阵阵传来,司马怀馨忍不住害怕起来,难道自己的计谋被沈梦兰看破,派人来杀了自己灭口吗?

“啊……”只听赶车的师傅应声喊着,“娘娘……快!快跑!”

司马怀馨闻听,忙不迭的从马车上窜了下去,没命的往马车后面跑去。

“跟上去!”声音尖细,铁定是个年长的太监无疑,“把这女人绑了!”似乎这声音自己在哪儿听过,只是仓促之间,已经没了去想象的时间。

司马怀馨没落跑几步,一个踉跄,便栽进了两个黑衣人当着的身前,跟着清风和弯月学过的防身术,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张牙舞爪的反抗了几下,便被两个黑衣人死死地锁紧了四肢。只觉耳畔一阵冷风飞驰,整个人跟着飞入云端,被黑绢蒙着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这阵势,定是要抓了自己去见什么人,只是究竟所为何事,自己只由听天由命的份。

同类推荐
  • 养夫

    养夫

    都说女肖父,父亲是凶残的,生了个女儿比他还凶残。女儿: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父亲冒汗:不会吧,我觉得我就是个好东西。女儿:你逛过青楼吗?父亲冒汗:光喝酒的算吗?女儿:你骗过你媳妇吗?父亲冒汗:善意的算吗?女儿:你是时时刻刻挂念着你媳妇吗?父亲冒汗:……当然是。女儿:睡觉的时候呢?父亲……已哭瞎。母亲也哭瞎:这可怎么办好?到哪儿去找那么好的男人来娶我闺女。父亲憋出了一头汗:老子自己养。这是一个当爹的害怕女儿嫁不出去,从而自己、连带鼓动女儿一起培养女婿的故事。
  • 穿越之特工皇后

    穿越之特工皇后

    刘小蛮原本是现代特工,穿越为了天楚国的皇后。从此新穿越来的刘小蛮开始装疯卖傻,收拾萧贵妃,太后。她渐渐的还发现自己身边的丫鬟玲玲,其实总是背叛自己,而且,玲玲在她发现的那天晚上和皇上睡在了一起,玲玲第二天被册封为了答应。小蛮不生气,也不去责怪,她只是每天潜心,练习女工,遇到,琴棋艺,书画,和新来的丫鬟也相处的很好。而玲玲总是来找麻烦,还联合萧贵妃一起来对付刘皇后。然后,萧贵妃也知道了悔改,被小蛮求情放出来了冷宫。只是萧贵妃再也不能够怀孩子了。她为表示过错,经常帮皇后照顾皇后的孩子。皇上和皇后两个人,平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倾妃传

    倾妃传

    看着盛开的桃花,回首大半生的岁月,是欣喜还是迷茫?
  • 重生之绝世皇妃

    重生之绝世皇妃

    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小白领,一个意外事件让她重生在大清朝。机缘巧合被送进翼王府里当侍妾,竟然与王爷摩擦出爱的火花。好事难成,一连串事件牵扯出惊天秘密,身世之谜更给他们的爱情之路带来更大的波折。以为终于修成正果,怎知王府却面临灭顶之灾……为了挽救心爱的男人,她毅然走进了危机四伏的深宫,从此展开了叱咤风云的人生……
  • 公主沦为贡品:楼兰的新娘

    公主沦为贡品:楼兰的新娘

    初见时,他冰蓝的眼眸夹杂不屑:“有汉人血统的公主,连贡品都不如!”从公主沦为婢女,她委曲求全,只为故国觅一份安宁。他是温柔的恶魔,囚了她的身,却囚不了她的心。从最初的强夺,到最终的沉沦。他狠狠问:“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唇边冷笑:“我只想,离开。”
热门推荐
  • 寒蝉慕夏

    寒蝉慕夏

    幸晓涵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真的会爱上一个女人。童年时的玩笑竟一语成谶。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敢听见她内心的声音,牵起她的手。面对现实时,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 反穿少女有点萌

    反穿少女有点萌

    金晓曦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瞒着父母偷偷跑下山见见世面,却来到了一个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世界。妈妈,地球太可怕了我要回家,就算不能回家,也别把我丢在这种地方啊!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哥哥是几个意思啊!上帝,Areyoukidding?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只是,似乎安的有点过头了,调戏帅哥,玩转演艺圈,金晓曦蹦跶的无比欢快,不知不觉间事业颇有所成的晓曦似乎也迎来了一个逗比而浪漫并且狗血的春天....
  • 流浪的家猫

    流浪的家猫

    我们走在不同的路上,不知所措,不知所错。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有坚定,只能向前。
  • 圣樱学院:恶魔校草独宠小丫头

    圣樱学院:恶魔校草独宠小丫头

    壁咚...他把她抵在墙角,邪肆一笑,说:“做我女朋友。”凌月呆萌地眨着眼睛,无辜开口:“帅哥,我不认识你啊。”“不认识?那是不是这样就认识了?”话音刚落,莫羽宸俯身吻上凌月的唇...凌月没想到,在这里‘寄宿’一晚,竟惹上了圣樱学院的风云人物!从此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了,天天被霸上,终于有一天,她被逼上床角跳起,“混蛋,你别再乱来了!”莫羽宸扬唇浅笑,“那我们就‘好好’来。”【这是一个腹黑大灰狼把小白兔吃干抹净,完了还委屈的说是小白兔自动送上门的浪漫故事。
  • 友生敌死

    友生敌死

    是友者和睦共处,是敌者刀兵相见。投我者兄弟长存,反我者灰飞烟灭。我可负人,谁敢负我?==============================================================================================新手写作,希望各位朋友给予宝贵的意见和支持,谢谢大家。YY交流频道:18333266
  • 仙侠之最贱双人行

    仙侠之最贱双人行

    这是一本两个初出茅庐的小雏男‘惊天地泣鬼神’的相爱相杀,‘日常番’式仙侠文。因为日常,这里世界没有末路,也从不曾孤独,这里太阳照常升起。与此同时,妙华庵女尼姑光头为何屡屡被摸,紫道宗弟子内裤为何疯狂失窃,就连御兽宫众灵兽也深夜哀嚎不断惨遭毒手?这一切究竟是何人所为?夜幕背后究竟又隐藏着什么?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洪荒之力的爆发还是丧心病狂的兽性觉醒?————————————“什么?你怀疑我?你看着我纯洁且真挚的眼睛,大声告诉我,你怀疑我?”某人痛心疾首的仰天疾呼:“禽兽尚有怜悯之心,你居然连禽兽不如。”于是,某人拿起脚下的砖头,怒目相对:“来呀,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呀,我们互相伤害呀!”
  • 全职业骑士

    全职业骑士

    两千年前,两块大陆的所有种族曾在光辉的原大陆共同生活。我等是诺伊女神的子民。继承女神的遗志,为了保护苍生而与地狱亡灵大军交战,坚守冥界之门。杀向原大陆,传播女神的荣光
  • 太虚起源

    太虚起源

    盘古是从何而来?这方天地是如何形成?古语为什么说:天圆地方。恐龙的灭绝,人类是否真的只有几千年历史?当一次意外的加班,改变了何水的一生。切看作为一个挖掘机驾驶员且没有太大抱负的他,得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传承,与人斗,与天争,解开了这古老的谜团!
  • 上一代文明

    上一代文明

    白老临终前交给殷白丁一个写作任务,作为网络写手的殷白丁不辱使命,写出了一部历史小说叫《消失的古文明》,发表在神话论坛里,在"神话论坛"里结识了一个网名叫"历史过来的人",俩人见面后,殷白丁发现这个女孩真是从一万多年前穿越到今的人,并且和她一起穿越到了某个名为"天堂号"的空间里,在这里面,殷白丁终于了解到盘古到夏朝季杼中兴这段时期的历史,而且还了解到了那个时代下的全世界发展史?
  • 娘子你造吗

    娘子你造吗

    当她遇见他,他们俩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她翻墙被他撞见,他说“,娘子你干嘛?”她抬头望着天空“夫君,我只是透透气”他疑惑望着在墙的人“娘子,上面可有什么好看的”她讪讪的笑了下“夫君,我在上面观看我人生的前途”他明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却应和道“那娘子可看出什么了”她听了这话,想溅他一脸血,明知道是假的,还说。他笑了笑说“娘子,该跟为夫干大事了”她慌乱的在墙上走着“什。。。什么大事啊”他邪魅的笑着“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