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事情多磨难,母夜叉想起血武林:?
“武林陛下,人死了。”钢化玻璃伸出无形的手掌,放在李玉绣春的屁股蛋蛋上摸来摸去说。?
“一群废物,怎么就让他死了呢?谁让你们这么蛮干的?”风云长老怒吼爆叫质问。
“你的眼色不是左右飘移,示意我们下力点吗?”钢化玻璃无形的手摸摸上面的鼻涕痂子,慢腾腾地说道。
“我有过这样的暗示吗?谁可以作证?”风云长老拨拉一把脖子上的大算盘,从鼻孔里挤出一堆鼻涕,摸在算盘上面,笑嘻嘻地问道。
……
“我们都不敢太用力,棉花花似的用力。谁知他……?”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异口同声说。
“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就好,死了穿个红袄袄。”风云长老大笑。
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长出一口气,身心舒展了许多。
“姥姥的,你们都是球,怎么就让他死了呢?他还有用。马上给我救活。”风云长老一会后摇着脑袋吼叫。
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神情绷直,眼睛瞪做三角形。
“如何救人呢?”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问。
“你们都是球,什么都不会?救人还用我教你们吗?不会做?不会学?”风云长老拍着桌子高叫,手指又在抠鼻涕。
“我们是物体,不是会出气儿的人,只能按照指定的程序办事。”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说。
“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太好了,再摸摸。”风云长老改口大叫,拍的桌子忽忽悠悠。
钢化玻璃又摸了一遍。
“确定死了吗?”
“一定死了。”钢化玻璃坚定地回答。
风云长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叮咛又问,又问,一连五遍。口气冷峻的怕人,眼睛哗哗地旋转,判断话的分量。他清楚地知道师兄的武功,小山峰都拿他没有脾气,这一次实在是自己想的高明,运用了最先进的玩意儿,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师兄困在钢化玻璃里面,不动手色,不动肝火,妙哉——妙哉——,但他还是不相信钢化玻璃的语言,拨拉大算盘,哗啦、哗啦地拔打着:亲者仇一,爱者仇二,救命者仇四五六。“救活,救活!马上给我救活。”突然,他又恼火地喊叫。
“如何救呢?”钢化玻璃、百万吨液压器齐声问,他们如同风中的野草,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是个球,打开脑袋的天灵盖子,里面灌许许多多的100度开水。球也不懂,还得老子亲自教你们。”风云长老捣着桌子,暴跳如雷地吼叫。
下面无人动手。
“哎呦呦,哎呦呦。他们是物体,程序还没有改变。我是瞎指挥。叫编程序的过来,立马过来,一秒钟不能耽搁。”风云长老转念一想说,而后又开始拔啦算盘珠子,“谁是贴心的人?谁是奴才?谁是废材?谁是……?女人要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全武林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大的、小的,即使刚生下来哇哇都是自己的女人,不行,那样做武林就断子绝孙了,有什么意思。事不可以做尽,话不可以说绝,留一点余地对自己有好处……。开全武林人可以坐在一起赌钱的赌场,浩浩荡荡,气势雄浑,那气派恐怕是宇宙里最大、最伟大的地方。一道大街,从武林的南头开到武林的北头,一家挨一家,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全宇宙的人都来此地玩耍、喝酒、猜拳,浩浩荡荡,气势雄浑,那气派……”?
李玉绣春被钢化玻璃倒吊在顶棚,头朝下,两腿朝上,分开,如一个八字。八字底部被划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口子的上面,放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漏斗,底部细如牛毛,歪歪扭扭的,有时还摇摇晃晃。下面如果有人,看见这样的装置就心惊肉跳。他们把100度的开水就要往里面倾倒……。
“你们都是个球?谁让你们这样干的?快快停止。”风云长老眼冒流星,四肢舒展,大喝声地叫嚷,刚才只顾想美事了,以为……。一个不留神就是……。指节又扣扣鼻涕,带出鼻毛一堆,长长的,足有五十公分长,他三下两下把鼻毛塞进鼻桶眼里,深怕人们笑话自己的美好举动。眼睛得溜溜地四下观看,有没有人注视自己?如果有?杀掉,这样的人不可靠,必是祸害。有!那边好像有一个人在笑,定睛细瞧,噢!原来是窗外柳树的月光下影子。
下面没有动静,钢化玻璃照常运动。
“停,停!”风云长老高叫。
下面没有动静。
“编程序的出来!”风云长老恼火到鼻毛大叫,刚才是说错话了,程序刚刚改变,怎么能如此说话呢?看来,自己把一个小小的细节忘记了。
“武林陛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命令。”一个油腻腻的人站的笔直,就像一根柱子说,他刚从钢化玻璃下面的零件堆里听见武林陛下叫,爬出来。
“怎么搞得?”风云长老一甩胡须质问。
“报告武林陛下,刚才一个小小的失误,程序编的反了,我正在全力修改。”油腻腻的人挺直腰部说。
“拉出去,把头拧下来。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能弄错?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风云长老猛烈地一挥手命令。
“武林陛下,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是买零件的买回一个假冒产品。我家里还有一百多岁的老母亲;还有刚刚出生的小娃娃。”油腻腻的人哭鼻子喊冤。人被几个粗壮的大汉往大饭店门外拖。
“头下留人!”一个声音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