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事情搁一搁,母夜叉想起人间情:
花牛狗三说道:“生孩子的事情确实是很疼的,非常的疼,疼起来是真要命。”
“那我不要这个孩子,怕疼!疼的要了我的小命不是不能享受欲罢不能的生活了吗?如何是好?”鳄鱼痛哭流涕地央求说道。
“这好办,到医院里一个眨眼的功夫,不疼不痒,非常美妙的一个手术就解决了的小问题。到时候你只要闭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小姑娘做梦一样的异想天开。想梦啊!到我的脚下,做我的飞船,我要到神奇、绝妙的地方去旅行,带着我的胡萝卜,带着我的金马桶,一鼓作气就会到达无边无际的、满是希望火种的好地方。那个地方,青草离离,绿色脆依,桃花满地香,希望一溜烟,跑着、跳着,就会看到我的影子。我卧在石榴树下,你坐在石榴树上,唱歌跳舞,诉说金子一般的希望。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全是欲罢不能的美好生活,简直比欲罢不能的生活都美好10几倍。……”花牛狗三神魂不自在地说道。
鳄鱼却信以为真,拍拍屁股,立马就要上医院。
花牛狗三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心里早就为此事起了毛毛虫,想:“如何是好?家里的一个是大哭大闹,说自己不务正业,整日泡在歌舞厅里与女人鬼混。说是离婚吧!舍不得孩子;说是不离吧!舍不得情人。为难之处显身手,这个鳄鱼是个大****,简直没有一点点的头脑。如果有一点点的头脑能上自己的贼船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下之小,只有****。”
在处理掉孩子以后,鳄鱼又是纠缠住花牛狗三不放,天天要过欲罢不能的生活,简直到了无所适从的地步,只要没有身上的。
(孩子本无辜,生死全在玄。父母一决定,送你上西天。轻轻一瞬间,啼哭泪汪汪;不孝父母意,不如上西天。)
时间久了,花牛狗三都感觉不是意思,原来的好感一扫而空,只是腿肚之间的悻悻然而已,如何摆脱鳄鱼的纠缠不休呢?
主意倒是有一个,太缺德了。不管这些,试试看,效果如何?
“鳄鱼,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不是事情。你呢!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婆家。我呢?家里有‘难得糊涂’的东西,又有几个欢蹦乱跳的狗娃娃。精力衰竭,咱们是难以过欲罢不能的生活了,不如……”花牛狗三试探性的语言说道。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是一次不如一次。嘘,你有什么的好办法呢?”鳄鱼不假思索地问道。
(真正是一个傻乎乎的东西,根本不知道话里的意思是什么?被人卖掉还得去数钱是多少。)
“你看,你的哥哥现在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他会给你欲罢不能的生活的。”花牛狗三挠挠头皮说道。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缺德无数。
鳄鱼竟然满口答应。回到家里对哥哥就是纠缠不断,说那样的生活美妙无比,堪比做个好梦。当然,花牛狗三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一出手就给了鳄鱼两万多的大团结。两万多元,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的钱,盖五间三屋才花3000到4000元左右。
哥哥心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那个媒婆介绍来的姑娘,妹妹都说看不上眼睛,不是说鼻子斜就是眼睛歪,总有说不完的理由,索性不再见女人了,打一辈子的光棍又如何?见到妹妹的死缠硬磨,心里不免产生许许多多的共勉,就与自己的亲妹妹来了一次“欲罢不能”的生活,真是奇特,伟力,从此两个亲兄妹就生活在一次。
父母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劝说多次没有丝毫的效果,长吁短叹,没有几天的时间,相继紧紧相跟地离去人间。真正做到了白头偕老的誓言,是人间爱情的奇葩。
鳄鱼兄妹恋呢?生下两个男孩,全是瞎子。
花牛狗三呢?摆脱了鳄鱼的“围追堵截”,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一碗水的掉落,飘飘洒洒,没有激情,几天以后,又是虎视眈眈的寻找自己美好的目标。
(男人就是狗东西,有了几个臭钱,不知玩弄多少的女人?女人也是狗东西,为了几个臭钱,与谁都可以“云雨激情”。钱也是狗东西,无钱的时候,睡在马路踏踏实实;有钱的时候,睡在高楼大厦都感觉四面楚歌。)
长空阿花霹雳舞的特殊味道,深深地刺激了花牛狗三的神经,想:“这样动情、动语的姑娘真是自己的不懈追求,与之一日,胜似与自己家里的那个母猪一百年的生活。母猪不说别的,只要给钱就可以,日日夜夜说的就是钱,从来不考虑男人的思想与所作所为。没有钱的时候,想睡在母猪的身边,简直是天方夜谭的美事,除非母猪身上的过去几天以后,有一种强烈的生理需求,她可以任你在漆黑的夜晚‘肆无忌惮’,以后‘闭门不谈’,如果有愿望就拿钱来。如果少,一脚可以把你踢出门外。多一点还有商量的余地。”
长空阿花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背后说话,回过头就是坚定不移的一句:“没有水平!”
“哎呀!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评论,莫非姑娘的水平是……?”花牛狗三当头一棒似的问道。
“水平就是水平,你是什么的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一个声音怒吼。
“你是什么人?在我的地盘敢来这种语言?”花牛狗三毫不客气地问道。
“什么人?你试试老子的厉害。”来者二话没有多说,一个酒瓶子打到花牛狗三的头上。酒瓶爆裂,玻璃粉身碎骨。花牛狗三的头上霎时间鲜血淋淋。
花牛狗三那里受过这等的窝囊气,提起70摩托车里面的扳手就与来者打在一起。
来者相跟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七八个。其他人见来者与花牛狗三扭扭滚蛋蛋,打在一块,不甘示弱,拿出早已预备好的铁棍,对着花牛狗三的迪斯科歌舞厅就是毫不客气的所向披靡,见到什么砸什么。一时间,劈理咣当,咣当劈理,玻璃片子乱飞舞,人们心头一阵凉。花牛狗三所雇的“七狼八虎”的所谓保镖、打手的人物,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是抱头鼠窜,能躲到哪里算那里,想:“花牛狗三都不知道死活,我们这些吃干粮的为他卖命是什么道理?替他站岗放哨,是看上他的势力与钱财,没有这些物质基础,谁为他顶天立地?”
长空阿花没有见过这等的架势,缩头乌龟,原来神奇十足的形象,立时是瞻头顾脑,不知如何让应对。
(一个乡村里走出的姑娘,虽说在县城里待过几年,谁知道人家大地方的“美中不足”呢?据人们讲,这一带的地方,经常有收地皮保护费的混混大哥们。他们开口就是“收人钱财。”闭口就是“不想在这里混了?”仿佛天是第一,他们是第二。还有这样的人物,自己的狗拉八驰的亲戚,大概能有七八代开外的血缘关系吧!是某某某地方的一级地皮流氓。他也是沾沾自喜,开口就是“某某某是我的七八代外甥,你们敢欺负我吗?”世界就是这样的奇妙!)
长空阿花看见没有人打自己的如意算盘,鼓足了勇气,就想哒哒哒地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别动!哪里走?留下一条腿。”一个声音嘻嘻哈哈地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