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下,贾襄只得满屋子的乱跑,和他玩着老鼠躲猫猫的游戏。
“跑啊,你再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曲凌然在她的身后狠追猛抽。
“啪,啪!”鞭子声在贾襄的身后响个不停。
贾襄泪盈双眸,握拳颤/抖,疾步乱奔,扭头瞥见他的嘴角浅浅弯起,眼睛里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贾襄脑中一念忽闪,正要嗅出许些阴谋的味道的时候,曲凌然的鞭子狠狠地落了下来。
“啊──”贾襄痛得肌肉哆嗦,骨头痉挛……
贾襄趁着他转身一刹的不备,猛的扑向他,跳到他背后,使劲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拽,直把他当一匹马来骑。
“疯婆子,你下来!”
“我就不下。”这个时候,除非她脑子进水了,才会从他的背上下来。
“嘶!你这个疯婆子,不下来有你好看的!”曲凌然发了狠话,伸手来揪她的头发。
“啊!好痛。”
“下来。你再不下来,我就把手里头的头发,从你的头皮上攥下来!”
“啊!好痛,不要,我这下来,我下来。呜呜……”
此局结果是:曲凌然比她狠,曲凌然胜出了。
曲凌然嘴角高扬,一脸狰狞:“愚蠢的笨女人,看我现在怎么抽你!”
“哇!呜呜呜……”贾襄什么节操也不要了,一把抱住曲凌然的大腿,45°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痛哭流涕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饶过我吧,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不许今生,许来世,这只不过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罢了。
“嗯。”曲凌然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冷哼道,“不用你记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
说着,他把鞭子扔向一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走到沙发上悠闲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侧脸对趴在地上的贾襄说道:“我也不贪心,牛与马我只选择一样就好。嗯。我喜欢骑马,所以今生你就做我的马吧。小马,爷口渴了,过来给爷倒杯水。”
小马……贾襄差点气死!
“还不过来!想挨抽吗?”
你强你有理,贾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一步三摇地奔命到桌子旁边,为他倒了杯水,谄笑着把水端到他的面前,道:“请喝水。”
“坐吧,你也该补点水。要是你把自己给渴死了,怎么给我做牛做马?”曲凌然斜眼看看她,声调无比的平静、声质无比的风雅,仿佛他们此刻正谈论着诗词歌赋一般。
“嗯。”贾襄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牛饮下去。
“呵!”曲凌然低低笑起,脸庞美丽的倾国倾城,“小马真是匹好马,连喝口水都这么的像马。”
一句话,弄得贾襄满头黑线。
“全身黏糊糊的。我要洗澡,小马跟着来伺/候吧。”曲凌然站起身子,往里面走去。
见她没跟来,他又停下脚步,呵斥道:“小马,你又想挨抽了是吗?”
“来了。”贾襄应了一声,一步并做两步地奔跑过去。
反正也不是她吃亏……